烈火燃烧,周围的空气被全部压缩。攸宁只觉全身滚烫皮肤各处都像被火烧着一样。
忽然,额头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攸宁不自觉的蹭了蹭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云中君……
待察觉到自己竟然讲云中君的名字说出来后,攸宁忽得一下惊醒。
“攸宁,你醒了?”
攸宁转过头去,是陶陶,她的手中还拿着冰帕。
“是你啊……”攸宁有些恍惚。
“怎么了?”陶陶只听他嘟囔了几句却没听清,“你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脸色忽冷忽热的,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发烧而已。”
原来是发烧了吗,难怪脑袋有些迷糊。
“攸宁最近压力很大吗?”陶陶轻声开口:“巫医说你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才晕过去的,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他又能说些什么呢,直到看见云中君对另一个人那般亲密他才恍然大悟,云中君本就是神,他要和谁好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反抗呢。
“攸宁。”陶陶看着嘴里说着无事眼睛却要哭出来的攸宁,斟酌道:“你以前可从不伤感,以前的攸宁不管被谁打击都是一副坚韧的样子,永远对未来充满希望。”
陶陶的话勾起了攸宁的回忆,在没遇见云中君前他什么也不在乎,一心只想赶快学点本事养活自己,可随着有人关爱体贴,他的心就变得柔软了。
“你说的对。”攸宁缓缓说道:“我变的软弱了。”
“其实软弱没什么不好。”陶陶说:“但软弱不是放弃希望你懂吗?”
攸宁沉思良久,扯起一个微笑,“谢谢你,我已经好很多了。”
陶陶也笑了笑。
一直到太阳下山陶陶才走了,外面的月亮快要升起,以往他最期待这个时候的到来,不过今日那份期待的心好像没那么强烈了。
“在想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声音,攸宁猛的转头却吻上了在一边守株待兔的嘴巴。
“呵。”云中君轻笑。
“…你怎么在这。”
“我想你了。”
云中君的话以往听起来缠绵悱恻,他当真以为云中君对自己情根深重,如今才发现不过是统一话术。
“想我?”虽知如此,但攸宁还是忍不住的怼道:“大人的这句话和多少人说过了?”
在他晕倒的这几天,他是不是早就和琇莹上床了?还是又有了新的情人。
只一想想,攸宁心中就忍不住泛酸水。
“阿宁。”云中君将他的肩膀搂住面向自己,“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想你这句话是真的。”
还没等攸宁开心几秒,云中君的下一句话就将他沉入冰窖。
“情人多也是真的。”
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攸宁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十分可笑,原来自己早就是其中之一。
“那大人今日来是想做什么呢?”
想看他的笑话还是想继续约?
“虽然我的情人众多,但阿宁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曾变过。”云中君牵起他颤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这里永远为你跳动。”
手掌心的震动砰砰砰的,攸宁的脑海里描绘出一副心脏的图案,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很没有原则,只要他说心里有他,他就能原谅他。
“大人……”
攸宁清澈的双眼升起薄雾,云中君俯身轻吻着他的脸颊。
从眉间吻到鼻头,从鼻头吻到微张的香唇。
柔软的舌尖舔舐着每一颗牙齿,双舌紧密缠绕。攸宁只觉得这个吻好生温柔。
察觉到攸宁有些气息不稳,云中君将手放在他的后背轻轻抚摸,燥热的皮肤盖着厚重的布料,攸宁觉得自己身上好烫好烫。
“烫……”
云中君睁开双眼,从口中离开,细长的银丝落在攸宁的唇边,方才还有些苍白的嘴唇此刻红艳香软。
云中君将他的衣服脱光,自己也脱掉衣袍钻进被褥里,厚重的被褥包裹着两人赤裸的身体。
干燥的体温从一个人的身上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云中君用手肘撑死身子,将攸宁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腰上。
一边用半硬的rou棒摩擦着后xue,一边用另一只手撸着攸宁的阳具。
“嗯啊……”
已经几日没有被侵入的后xue显得有些饥渴,不一会就cao软了洞口,将gui头包裹起来,身前的阳具在技巧的撸动下挺立吐露。
云中君缓慢用gui头cao着后xue,不进去很深只在外面摩擦,小xue一张一合似是不满这样的进攻。
阳具被撸的发亮却怎么也达不到最高点,小xue痒意更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挠心一般,攸宁难受直哼哼。
“难受……嗯……给我……好痒啊……”
“哪里难受?要什么?”云中君挑逗着他,故意将rou棒深入一分又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