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做主,让他见了一眼陆明远的遗容。
许繁星深深一礼,许久没有起身。
“你就是许繁星?”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许繁星想回过头,但那个人并没有允许,压着他的肩膀,顿了顿:“你父亲是替我服的兵役。”
许繁星沉默不语。
“到此为止吧,许繁星。”他的声音冷漠极了:“我不是我父亲,没那么好的脾气。”
“是。”许繁星吐了一个单字,又无声地俯身。
男人迟疑了一阵,对他说:“我不知情。我当初需要代服兵役,是因为我男朋友。”
他很不自然地说:“当时……怀了孕。”
“对不起。”
“人死不能复生。”许繁星吸了一口气:“我对陆家并无怨恨,你们不必一直抱愧。
“可是我看并没有啊。”男人微微嘲讽地扬了扬嘴角:“你不是气疯了,那天狠狠地揍了他吗。”
“一时冲动。”许繁星漠然道。
“许繁星。”身后的人略带警告地说了一句。
“我父亲已经偿命,你不至于再逼死我吧。”
“说笑了。”许繁星平平淡淡地回击:“我们没那么好的交情。”
男人突然轻声问他:“把他按在地上Cao,是什么感觉?”
许繁星懵了片刻:“什么?”
“他很敏感吧?”男人贴着他的耳垂说:“就像狗一样……一边喘着气一边叫。”
许繁星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他喜欢你。”男人淡淡地笑“玩得爽吗?”
“你……你在说什么?”许繁星有些不可抑制的发抖。
“……陆家是血圣会成员啊……你不会没听过吧?”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家里的男人……只要真心实意地爱上谁……就可以……长出女子的私处。而且只要被他Cao了,在他面前腿就sao得再用也合不拢了,贱得能流水。”
许繁星想起陆明远颤抖着试图爬开的模样,有些怔然。
陆明远的身子很软,也很白。
明明已经是生儿育女的人了,却能被人摆出各种姿势来。
他把陆明远摆在Cao作台上,狠狠地用木板抽他的屁眼儿。
男人的屁股早被他打得高肿,等屁眼儿也被扇肿,他才会Cao进陆明远shi润的私处。
他有时被Cao得腿软了,想爬开。
许繁星把他抓回来,照着屁眼儿一顿狠抽,陆明远流着泪哭着求饶,后来便再也不敢跑了,被他Cao得腰都软得像面团一般,也只敢在他身下无助的喘气。
那年,有小混混骂他是孤儿。
许繁星酒后失意,占有了陆明远。
陆明远倒也默许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眼里的表情总是淡淡的。
许繁星与他欢好了半年,直到有一天突然看见关于监察员的纪录片,才回过神来。
监察局业务本就繁忙,纪录片里的陆明远更是忙的半个月都不回家一次。
他的怨恨不该发泄在陆明远身上。
陆明远对他的改变有些茫然。
他仍然抽空就会给许繁星做一顿饭,亲自替他捎些东西。
他望着许繁星的眼神永远是温和的。
只有被他Cao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流露一点儿妩媚的神色。
“我那天放了录音笔。”男人轻笑着凑近了许繁星,低声道:“你们俩愿打愿挨,我就不管了。但你别来找我的事。”
许繁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回道:“我不会的……我从来没有……”
男人似乎有些焦躁:“已经有人给顾家打电话了,就像你说的,人死不能复生。”
许繁星的手上突然冒起寒意。
他压低声音对许繁星说:“我也被人Cao过。我想……父亲他应该是甘之如饴。”
“他虽然没有跟你联系学校,却替你申请了经营许可。我希望你原谅他,许繁星。”
“他有的时候可以舍生忘死,有的时候又太懦弱。”
“有人在暗中盯着你,许繁星。无论是顾家还是徐家,都没办法保护你。我父亲太在乎你,不打自招露了破绽。”
男人轻轻抱了一下许繁星:“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但是别让他的苦心付之东流,好吗?”
许繁星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他心chao起伏,红着眼刚要张口,就听见了顾欢的声音:“……你俩,分开。”
“这是灵堂,你俩干啥呢?”顾欢把许繁星从男人怀里拽出来,按到自己身后:“离我男朋友远点。”
“……你能不能别神出鬼没的。”男人收回手,对许繁星眨眨眼:“记着我说的。”
“记什么记啊,许繁星不查我也要查。”顾欢冷笑道:“许明远都死了还不够?你们打算被人算计一辈子?子孙后代的平安靠许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