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黯还没从被撞到胸口的疼痛中回味过来,便感受到了肩膀处的一片shi热。
程圻又深深地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带出的呼吸打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偶尔落下几滴清泪,顺着弧度流进了衣裳之内。
“好了好了,”曾黯轻轻地拍着程圻的后背,“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不会出事的。”
程圻久久不言,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可你已经出过事了。”
虽然曾黯不懂为什么自己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程圻却非要说自己已经出过事了,但他只能一个劲地安慰,别无他法。
等到程圻被哄够了,抬起头来,才发现曾黯现在的脸色有些白。
那脖颈上的一些指痕还清晰入眼,心疼得程圻一阵皱眉乱蹭。
而那边隔得远远的几个人,不知是谁打了120,又将原本的故事线再次偏离了轨迹。
……
紧闭的房间内,连空气都弥漫着药味,四处飘散,让人闻着好不舒服。
程圻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在曾黯被误打的胸膛之上。
那被手肘上的硬骨击打过的地方好一块淤青,严重点的,中间还泛着紫黑,程圻每动一下,曾黯的脸色就白一分。
等到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不仅仅是曾黯,就连程圻都是满头大汗,好不狼狈。
曾黯那副裸露的上身横陈在灯光下,胸粒微凸,底下的腹肌若隐若现,勾勒出紧致的腰腹线因为疼痛而上下起伏,看得程圻又忍不住将手放在了那片腹肌上按压。
“自己没有?”曾黯微张开眼,被程圻这种怪异的行为逗笑。
“摸你自己的去。”
可程圻偏不听,手还在抚摸徘徊,只是摸着摸着就变了一个味道,然后逐渐往下。
曾黯几乎是在被触碰的瞬间,就不自觉地并拢大腿。
程圻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有时连曾黯都忍不住咋舌,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然后对症下药,以一种令他最兴奋的方式刺激着。
手里的灼热在轻佻的摸索下膨胀了近一倍的大小,再加上轻重相结合的揉捏,层层递进之下,热流瞬间在一刹那的刺激下喷涌而出,晶莹剔透,腥味逐渐漫延开来,和房间内的药味相互杂糅。
曾黯被舒服得大喘着气。
只是胸膛一旦起伏太大,那块伤口就疼得厉害,他就只能咬牙憋住,积聚起眼内一眶的生理泪水。
然后那几根手指还未停,又慢慢地向另一处地方摩挲试探。
程圻边擦去曾黯眼角的shi润,边往那紧涩的xue口慢慢深入。
待到一根手指完全进去了,程圻便用手指尖端四处按压,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后,突然加大力道,用力一挤。
曾黯瞬间叫出声来,连疼痛都顾不上了,被刺激得弓起身子瑟瑟发抖,脚趾都在床单上抠出了一排的小坑,醉生梦死。
“你以前都不叫一叫的,弄得我好没面子。”
程圻嘟着嘴撒娇,手指还在灵活地在xue口转动,激起一阵又一阵春chao。
待到挤满了三根手指,xue口实在是装不下了,程圻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记得你应该可以装下四根的,怎么就满了呢?”
曾黯没有细想程圻话里的古怪。
他实在对程圻在这种事情上的撒娇和无辜臊得慌,只好硬着头皮道,“你进来就是,我受得住的。”
“真的吗?”程圻神采奕奕,抽出手指后,将自己的那根挺拔立在了那个入口处整装待发。
可还堪堪只进了一个gui头,xue口就像是到达了极限,那种可能会撑爆的感觉,尤为让曾黯有些紧张。
而此刻的程圻,眼里的欲望是那般浓烈。
这是他俩自搬进公寓后,身体离得最近的一次。
以往的他们,欲望来了也只是互相抚慰,一直都没有彻底地深入交流。
曾黯能够感受到程圻并不是没有欲望和冲动,相反,他的欲望和冲动比起曾黯要大的多,大到曾黯不少时候,都以为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挤到血rou中去。
可程圻一直都没有真正地行动起来。
而这次箭在弦上,曾黯也能看得出此刻程圻眼里的挣扎,性器在那入口进退两难,进又不舍,退又不甘,亦是对程圻最好的人生写照。
“进来吧,别磨磨唧唧的,我受的住。”
程圻眨了眨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慢慢地推挤着自己的性器,直到完全撑开那处xue口。
胀痛感令曾黯咬紧了下唇,恢复红泛的脸色又被漂白,直到性器完全进去,他半天半天没有回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曾黯连胀痛感都已经麻木了,性器才开始有规律地运动。
程圻似乎对曾黯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总能够找到那个点,然后只盯着那处,横冲直撞。
痛感和快感在极致的高chao中,凐灭于最后再次释放的空虚,让曾黯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