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渊按照长老教的方法,每天给青清清理体内的浊气,过了大概一个月,青清的情况果然好了很多,郎渊也已经将族中事务交接完成,便带着青清回到了他原来的洞府。
青清看着郎渊把原来的草榻哼哧哼哧地清理出去,又把原来放在狼王寝宫的雕花木床哼哧哼哧地挪了进来。
青清看着洞府里多出来的各种玩意儿,有些无奈地开口:“你这是打算把整个寝宫都搬来呀?”
郎渊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辩解道:“谁说的,我搬来的可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他指了指摆在柜子上的两个皮影小人儿,“这小人儿,你之前天天玩。”
又指了指床上的两个绣花枕头,“这枕头,你之前天天拿着它们,对着说‘我喜欢你清儿’,‘我也喜欢你渊渊哥哥’。”
青清脸色红红,“别、别说了……”
又指了指那雕花木床,“还有这床,多结实,怎么折腾都不会坏,可不像那草榻,睡得我憋屈死了。”
这“折腾”二字郎渊格外加重了读音,语气又格外暧昧,青清不可避免地想起他们还在寝宫的时候,郎渊为了替自己排瘀,每天都会在这床上云雨一番。说来也是奇怪,当时青清虽然不甚清醒,记忆却格外清晰,时至今日就连其中许多细节也记得清清楚楚。
青清或许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诱人,而在郎渊看来,现在的青清也只能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了,他上前几步,从背后将青清圈在怀中,低声道:“自从清儿恢复以来我们还没有……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试试这床怎么样?嗯?”
青清闻着郎渊的气息,也有些怀念被他拥抱的滋味,默默转身回抱住郎渊,亲了亲他的嘴角。
郎渊眼神发亮,惊喜道:“清儿这是同意了?”
青清红着脸点点头,便感觉一阵失重,再反应过来已经被郎渊抱到了床上。
郎渊现在依然是少年模样,但青清就是觉得即便是这幅样子,郎渊依然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被郎渊发现,调笑道:“发sao了?”
青清把脸埋到他胸膛里,只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垂。
一开始他只当郎渊是幼崽,所以再怎么肌肤相亲也都是坦然的,后来郎渊变作少年,也是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所以他自然会主动些。
现在知道这些都是装的,最开始他是有一点不安和生气,可是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这些情绪早就被抛之脑后,只是郎渊不再装作不谙世事之后,彻底放飞了自我,老是说些yIn言浪语来逗他,让他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郎渊也已经习惯了青清一害羞就不理人的性格,挑了挑眉,直接把他的裤腿撩到大腿根,再将手掌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夫人既然不说话,那为夫只有自己来检查了。”
虽然害羞得不行,青清还是张开双腿,任由郎渊的手指在里面作乱。
郎渊先是摸到了那根秀气的Yinjing,他坏心眼地在上面弹了一下,满意地听到青清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才继续往下面的细缝摸去。他一开始只是在外面用指尖来回轻点,等青清忍不住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扭动起来,才拨开两片Yin唇,摸到了里面的xue口,他用手指往xue口抹了一把,上面便沾了许多透明的ye体。
郎渊将手指抽出来,放在青清面前晃了晃,得意道:“这就是清儿想被Cao的证明。”
青清被臊得耳热,把头埋得更低,闷闷道:“胡说什么呢。”
郎渊将青清从怀里刨出来亲了两口,“我说你想被我Cao,娘子与相公云雨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当然,为夫也很想念娘子的小xue了。”说完还把已经有些发硬的胯下往上顶了顶,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青清感受到屁股下面不可忽视的热度和硬度,脸皮薄的毛病又发作起来,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轻声啐道:“不正经。”然后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郎渊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清儿真是什么都好,就是唯有脸皮太薄了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只有自己脸皮厚一点了呗。
郎渊把头埋低了些,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痛苦道:“不知怎么回事,胸口突然觉得好疼,清儿快帮我看看。”
他这么一说,青清果然没心情害羞了,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他一边去扒郎渊胸前的衣服,一边问道:“是这里吗?我输妖力给你会不会好一些?”
之前郎渊因为要帮青清祛除体内浊气的原因,每天都会耗费许多修为,而副作用之一就是胸口会疼。
郎渊摇了摇头,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放,“这里好疼,大概是被清儿数落了所以伤心了。”
青清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耍了,作势就要把手抽回来,却被郎渊抓住,怎么也抽不出来,只能毫无气势地瞪他一眼,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郎渊倒觉得他这样子比害羞的时候逗着还要有趣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又恢复成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