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脚太粗太碍眼了。你不如穿上一双黑丝袜,那会令双腿看起来纤细些。」
她再仔细端详我的外形,上下打量我全身:「对了,你的胸部太平坦了,没有了女生应有的身材。这个一定要处理一下。」
但双眉紧蹙的姊姊带我回到现实:「怎么你看起来总有点不对劲?」
我轻抚已经软弱无力的老二,心想:还以为穿裙自慰已经是重口味,是人世间的至激享受。谁不知原来一边穿裙扮假女生,一边被别人恫吓会阉掉了变真女生的境界,才是天国级的绝境。
「你竟敢用男生这淫靡的傢伙来沾污我的裙子?好,姊姊没有的东西,你也不能拥有!我今天便一刀砍掉你这邪恶的器官下来!其实我这是帮了你一个大忙,直接把你变成女生,省得你再花工夫去男扮女装。」
「你这全是咎由自取!?让我卡嚓一下,割除你的『作桉工具』,这是你该受的惩处,也保证你不能再伤害女生。而且姊姊阉了你,让你少了分心的祸根,以后可以老实安分地做人,这也是为你着想哦。」
姊姊,除了父母,我便是妳唯一的至亲。看在我是妳亲弟的份上,可否宽恕我一次,今天饶了我的小鸡鸡么?
作贼心虚的我,带着脑袋中那些挥之不去的被阉念头,精神恍惚地走出大厅。
一连串幻想引发的兴奋,令我快要爆炸的肉棒终于忍耐不住。它快速的抽搐着,把白蜡色的浓稠精液爆射出老远,前后喷发了五六回才泄尽。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加上高潮过后的疲倦劳累,令我双腿一软,近乎虚脱的瘫跪在地上,准备迎接姊姊的「宫刑惩罚」。
好险!要是那通电话迟来了两秒,说不定我姊今天便真的多了一个亲妹妹!
「喀、喀。」当我沉醉于我的性幻想时,敲门声大作:「弟弟你搞甚么?怎么搞了半天还不出来?」
糟糕!我忘记了锁上房门。要是姊姊现在撞门而进,看到我这不堪入目的丑态,她会怎么反应?先赏我一记耳光?再收回她的裙子不借给我?以后都叫我「变态仔」,对我不瞅不睬?
「傻瓜,姊姊又不是要把你碎尸万段。即使姊姊阉了你,你仍是我的至亲,只不过你的身份,由我的亲弟弟变成亲妹妹而已。」
那么我唯有跪地求饶,希望她能刀下留「鸟」?
今天我能够穿上姊姊的衣裙,毫不遮掩地站在她面前,这相比我从前偷偷摸摸地瞒着姊姊穿她的衣裙来做见不得人的坏事,如今的感觉很超现实。尤其是我身穿的裙子,并不是我偷来的,而是我振振有词的向姊姊借来穿,还是姊姊主动递给我的,同意让我穿着的。这令梦幻的程度更是加倍。
举战胜了我大脑。
不过回心一想,姊姊就要进来了。我的「幻想」会否不幸成真?刚刚那次空前绝后、无与伦比的射精,莫非竟是我老二的结业作?是我作为男人的最后一击?
难道刚才姊姊的那番话不是我的幻想,而是上天给我的预警?如果被姊姊撞破我偷穿她的裙子来自渎,她会不会真的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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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姊姊的黑丝袜后,还装模作样,现出极不情愿穿上它的样子。不过当我把贴身滑熘的丝袜紧紧地套上了自己双腿后,它竟可以把我两腿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令它们看起来性感极了,完全不像是男人的腿。我觉得现在我的下半身,比大多数的
幸好此时,姊姊的手电响起。她停止了扭动房门锁,走回客厅接电话。
「衣服合身么?是不是太紧穿不下?要不要我进来帮帮你?」
我捲起裙子,快速搓动已是一柱擎天的老二。这是我第一次在姊姊在家的情况下,色胆包天的和姊姊隔着一扇薄薄的房门,穿上她的裙子来自慰,想到此,我已兴奋莫名。
我老二早已被欲望佔领,它选择投向我臀部的那一阵营,不单充了血,更翘了半天高以示支持。就这样,我下半身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
姊姊要我脱去衬衫,再帮我穿上她的胸罩:「再塞大一些就差不多了!」她将罩杯的胸垫放入我胸罩中:「你试试自己扣上胸罩吧。不然你在外面,胸罩突然鬆脱了你便很麻烦。」
幸好以上姊姊这番话,只是我脑海中突然涌现出来的想像。
我从来只会把姊姊的胸罩包裹着小弟弟来把玩,如今自己穿上了胸罩,对胸罩的扣子并不习惯。我两手在背后弄了很多次,纔把扣子给扣了上去。
「来了来了,快换好了。」我的心吓得差一点从嘴巴裡跳出来,但老二给姊姊这一问,挺得更高,胀得更硬,颜色红得好像可以渗出血来。
儘管我紧握老二的手,已经被姊姊的话吓得停了下来,硕大无比的肉棒却被姊姊阉掉我的幻想刺激得更兴奋,绝无临阵退缩之意。
「不用害羞啦!你小时候洗澡时,我还不是曾把你看光光。」我听到姊姊扭动房门锁的声音,她马上要进来!
「不用了姊姊,我马上出来。」手足无措的我赶紧回应了姊姊一句,以免她真的直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