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拍手掌?”谢朗冷冷地质问。
“不是你让我拍的么?”
“我是让你拍手的照片……”
龙崽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自己琢磨琢磨我为什么拍手掌。”
谢朗提醒:“你就不能拍手背吗?”
龙崽那边没回答,过一会儿又“咔嚓”拍了一张手背发过来。
“现在拍没用了!”gay猫气呼呼怒斥:“你干嘛不一开始就拍手背?”
龙崽又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你是不是想找茬?再敢发神经,我虽远必诛。”
“不是!”被鉴定成小gay的猫猫不服气:“看手背更容易看出长短啊,你不觉得吗?”
“我已经拍手背给你了。”
“我意思是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拍手背呢?”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龙崽已经放弃揣度神秘猫科的内心世界了,坦白地回答:“你让拍我就顺手拍了,又没告诉我必须拍手背。”
谢朗心凉了半截,突然面对现实——是了,第一反应,就是看哪一面顺手。
他刚刚怎么就这么手欠的看手背了呢?
为什么?
这测试一定不准。
“我要学习了,改天再去看你。”被虚假的测验鉴定成小gay的猫猫绝望地挂掉了龙崽的电话。
·
被世界上最让人难以捉摸的薮猫科挂断了电话,陆子遥丢开手机,刚躺回枕头,就听见门外nainai的嚷嚷声。
好像还有父皇争辩的嗓音。
父皇醒了?
殿下立即起身,以免老爹得罪了nainai自己被殃及,所以没有直接出门,就扒在百叶窗偷看,竟发现母后也站在父皇身后!
陆宇翰此刻正挡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低声替自己的皇后辩解:“阿彤是被那混蛋劫持关押的,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您怎么能不让她看儿子?这都几天了?她眼睛都哭肿了。”
太后一抬眼:“审案结果出来了吗?她没洗脱嫌疑就不能见皇子,这是规矩!”
太后这些天来对这个儿媳妇气得不行,因为荒岛仆从说,温秋彤那些天跟亲王相处很和谐,太后怀疑儿媳妇是老二的同谋,故意挑拨她两个儿子,闹出这你死我活的局面,整个皇室都被她搅翻了。
“她有什么嫌疑?”陆宇翰皱眉:“事情经过她不都跟您说了吗?要不是她跟那混蛋周旋,人质可能都死了。”
“哪有审案的听犯人一面之词啊?”太后从前是真心喜欢这个孝顺嘴甜又能干的漂亮儿媳妇,可如今心里有太多愤恨,说也说不清。
“您别不讲理行么?阿彤也是受害者。”陆宇翰抓住温秋彤的手:“我现在就带她进去看看子遥,她都快担心死了,您别不讲理了。”
温秋彤一直低头不说话,虽然心里有委屈,但这件事,自己终究没法摆脱所有干系。
太后从前都把她当亲女儿对待,连小两口吵架,也是护着她的,所以虽然有委屈,她也一直没反抗,实在是想儿子想疯了,才求陛下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担心婆婆觉得自己挑拨他们母子关系,温秋彤推了推陛下,自己上前,可怜巴巴地小声哄婆婆:“妈,我问了护士,问了医生,他们都说子遥没大碍,就是伤口有重度灼痛感,我问到底是怎么样疼,隔几分钟去问一次,主治医师都要被我sao扰得辞职了……”
“母后!”病房门被猛然打开。
温秋彤听到儿子的声音,身子一颤,转过头,眼泪瞬间大颗大颗滚下来,嗓子梗得发酸,说不出一句话了。
“母后!”陆子遥绕过外婆,一把抱住妈妈,自受伤以来第一次任性:“我不想换药了,要等不疼了再换。”
“傻瓜,不疼了还换什么药?哪里疼?妈妈给你揉揉……”温秋彤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擦干眼泪抬头看一眼儿子,眼泪又模糊了双眼:“你好像长高了呀?”
太后一看之下也心软了,走去皇帝跟前关心自己儿子:“医生说你现在身子虚,赶紧回床上躺着。”
“不躺了。”陆宇翰深吸一口气:“现在外面都猜测皇室内斗,我让人安排了发布会,就说这两个月在忙皇子化形的事,马上直接给子遥安排成人礼,变异白龙肯定能转移公众焦点,先把事情压下去。”
“不急在一时的呀!”太后仰头心疼道:“你看你,脸都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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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宫里的侍从把背包给谢朗送来了。
谢朗吃完饭,就把现金存到卡里,给拳王打电话,问他转账的账号。
“我的天,你总算联系我了。”康耀简直不敢相信:“我以为你跟那小哥去国外当特工去了。”
“不好意思啊。”谢朗说:“前阵子太忙了,回国后我身上钱不够,现在刚拿到现金,这就给你转。”
“转什么?说汽油费那是跟你闹着玩儿的,顺路送你们一程而已,别见外了。”康耀问他:“你回国了?住在莫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