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在外面吊了一夜,第二天被放下来时,穆溪觉得自己手腕已经没有了知觉。
拖着她来到客厅,萧瞿霖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打算浪费多久的时间,让人通知了刑堂的人。
半个小时后,
“拜见少主。”刑堂的管事跪下见礼。
萧瞿霖应了一声,指了指跪在地上发抖的穆溪,“既然手管不住,就废了吧。”
穆溪抬起头,满眼的惧意。一边往后退一边摇着头。
没有了手她可怎么活。
“哥哥,我错了,你求求少主。”穆溪哭着朝哥哥的方向喊着。
穆栖抬头祈求的望着主人,不敢求情,却也不能忍心看妹妹失去了双手。
“……算了,杖一百,带回主家,丢到下奴营里让她好好学学规矩。”还是不忍心看穆栖难过,“就在这里打。”
萧瞿霖摸了摸穆栖的头,安抚着他。
今日,还算是规矩,没有一心想着这个妹妹。
刑堂的人也是极有眼力的,看出来少主想让穆溪不好过。
找来两人上前扒了穆溪的裤子,穆溪拼命挣扎着,大声的喊着哥哥。
穆栖低着头,没有理妹妹的求救声。
主人昨天的吩咐,他不敢忘记,也不敢违背,刚刚已经是犯了规矩了。
穆溪被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浑身颤抖着,又怕又羞。
刑堂的人,拿着板子比了比,抬手打了下去。
穆溪受痛,大声的哭喊着,刑堂的人都是行刑的高手,这伤,极痛,却又控制着力气不致残致死。
开始还有力气喊叫,后来,穆溪声音慢慢的哑了,最后连喊叫都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让人堵着她的嘴,穆栖听着妹妹的惨叫声,手握成拳,努力不让自己开口求情。
一百杖打完,穆溪趴在地上,萧瞿霖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句刑堂的人果然不一般,一百杖都没有破皮。
“人你们带走吧。”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刑堂的人把穆溪一起拖走,临走时,穆溪努力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眼里全是怨恨。
“走吧,我们来算算你的账。”萧瞿霖站起身,走向惩戒室,穆栖在后面膝行跟着。
自觉褪去衣物,穆栖跪在中央,等着主人发落。
比起来挨打,肚子其实更难受。
穆栖心里暗自想着,不知道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挨过主人的罚。
萧瞿霖看着穆栖微微鼓起的肚子,踢了踢。
“去吧,排出来,清理干净,锁不用戴了。”
“奴谢谢主人。”穆栖膝行进清理室,他宁愿挨一顿打,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也可以,也不想戴锁了。
尽量的快速清理完,穆栖膝行出来,跪好。
萧瞿霖拿起一块板子,点了点穆栖的tun。
tun上还有伤,穆栖的tunrou一缩,又连忙放开。
萧瞿霖笑了笑,“怎么?怕了?我还以为你不怕疼。”
“奴怕,奴该罚。”
“知道就好,是该好好罚。”萧瞿霖挥手打了下去,“报数。”
啪,“一,奴谢主人罚。”
啪,“二,奴谢主人罚。”穆栖的声音有些颤抖,tun上旧伤带着新伤,疼的有些磨人。
把整个tun打到通红,萧瞿霖把板子放下,拿过一根藤条,挥手打了下去。
“唔~”穆栖疼的头往上一仰,他能感觉到后面的tun破皮了。
萧瞿霖没有停手,一下一下打着,直到穆栖整个tun全部破皮流血。
“自己掰开。”萧瞿霖用藤条点了点他的tun缝。
穆栖的手颤抖的碰上tun,手上的汗水刺激着伤口,疼的发颤。
不敢求情,穆栖咬牙抓住自己的tunrou,往外掰开。
萧瞿霖换了一根鞭子,往tun缝打去。
没有留情,整个tun缝也被打得破皮。
“记得教训了吗?”萧瞿霖停了手,看着满身冷汗,浑身发抖的穆栖,有些心疼。
“奴,知错了,奴记得了,主人别打,……别打了。”穆栖语气里带着哭腔,后tun的伤口疯狂的叫嚣着疼痛,满脑子都只剩下痛感。
萧瞿霖蹲下身子,把人抱了起来,特意避开他的伤口。
“你要是记得就不会一再犯错了,回去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每天来领二十板子。”穆栖什么都好,却独独对他这个妹妹心太软,什么都依她。
想来,穆溪今天能有这样的性格,和穆栖的溺爱不无关系。
“奴记得了。”穆栖的身子颤抖着,这伤还没有好,罚变积攒着了。
萧瞿霖仔细小心的给他上着药,碰到伤口,穆栖就浑身发着抖。
上完药,萧瞿霖坐在床边,摸着穆栖的头,“心里还惦记着你那个妹妹?”
“奴,是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