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康洗漱完毕,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却没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看见自己今晚的床伴。他走出卧室,在书房发现了顾盼:小家伙正在观赏书架上的“摆设”。
“怎么样,”他走上前,从后方,将顾盼拥入怀中,“有中意的吗?”
顾盼问:“这些……都是沈总您的‘收藏品’?”
沈嘉康的手,滑入顾盼的浴袍里,轻抚着年轻的rou体;他哂笑道:“和这间套房一样,都是我儿子孝敬给我的。”
书架上摆着的不是世界名着,也不是古玩玉器——全是现代感十足的情趣用品。顾盼拉着沈嘉康的手臂,带着他一起转身面向书桌,而后趴伏在桌面上,屁股转着圈,磨蹭沈嘉康的裆部,边挑逗边问他:“沈总不喜欢您儿子的这份孝心?”
“喜不喜欢,我不都带人来这里赏他脸了吗?”沈嘉康给顾盼翻了个面,一托一抱,便让他仰面躺在了书桌上,“我喜欢正面来。还是说,你不愿意看我这张老脸?”
沈嘉康今年五十三岁,因为他平日注重维持身形,所以没有严重发福,周身Jing致的肌rou,更是不输于同样健身的年轻人。奈何保养得再细致,也逃不过岁月的苛待——整体向下的面容,不笑都能看见的细纹,是重力和时间共同作用的结果,有再多钱也无法彻底逆转。
顾盼四肢并用,化身树懒,抱住沈嘉康这根正在枯萎的树干:“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您相信我就是喜欢您这样的长者?”
沈嘉康俯身,亲吻顾盼的嘴唇,而后用手指摸索着他的脸颊,轻声说:“叫我‘嘉康’吧。”
顾盼作为应召男,自然要满足客人的需要;他叫了一声“嘉康”,然后听到了对方的叹息,身下顶着他屁股的那玩意儿也在轻颤。
“嘉康,”他说,“我帮你戴套,好吗?”
闻言,沈嘉康又叹了一口气。这两口气叹得都非常轻,顾盼无法从中分辨出对方的感情,只是隐约听出了惋惜——他还在沈嘉康那双被时光雕刻过的深邃眼眸中,看到了几许深情。
在这间沈嘉康专属的总统套房里,安全套和润滑剂俯拾皆是。沈嘉康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包安全套,递给了顾盼,而后他解开浴袍的腰带,挺直腰杆,等着对方为他戴套。
这是一根看起来很难让人产生“食欲”的Yinjing,就算加钱,顾盼也不会去舔。它倔强地挺在男人的胯间,虬结的经脉和冒水的柱头,都彰显了它的亟不可待。然而,顾盼知道,这根好不容易勃起的Yinjing,是不会轻易射Jing,更不会轻易软去的——西地那非可以让沈嘉康更加持久;顾盼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为沈嘉康戴好套,随后又躺平在书桌上。沈嘉康扶着Yinjing,抵住顾盼的肛门,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啊~~”顾盼习惯了讨好,所以下意识地呻yin。
沈嘉康“啧”了一声,停下来厉声警告道:“不要叫得那么yIn荡。”
“对、对不起,沈总。”顾盼立刻道歉。
沈嘉康眉头紧皱:“不要叫我‘沈总’。”
顾盼立刻改口:“我错了,嘉康。”
沈嘉康再一次叹气,而后慢慢动了起来;他苦笑道:“不要跟我道歉,太……生分了。”
顾盼知道,沈嘉康的眷恋与深情并不是给予他的。他也不在乎。让客人满意,让客人高兴,是他应尽的本分;至于客人是否把他当作别人的替身——只要钱到位,让他当狗都可以。
“嘉康,”顾盼问,“你……希望我怎样呢?”
沈嘉康弯下腰,将脸埋在顾盼的胸膛,边向前耸腰,边轻声央求:“叫我的名字,只要你叫我的名字。”
“嘉康,我的家康!”顾盼扭着脖子,看着摆满情趣用品的书架,放纵地叫着,“啊~~嘉康,快cao我,快一些!”
沈嘉康抬起身子,双手撑着桌面,不知疲倦地撞着身下人的屁股。他知道,借由药效,他可以对着这张脸cao很久。换作三十年前,不用药,他也可以折腾俩小时;当然,不是对着眼前这张脸——比这张脸更文雅,更纯净,纵使被他cao得屁眼合不上,也不会叫得这般yIn荡。
“看着我,”沈嘉康扳过顾盼的脑袋,让自己能够看到那副与梦中人有七八分相似的眉眼,“叫我的名字。”
顾盼知道,此刻他不光要叫沈嘉康的名字,还要附上清浅的笑;他微微扬起嘴角,抬起一只手,摩挲着沈嘉康的脸颊,轻声回应道:“嘉康,我的家康。”
沈嘉康卖力地cao,顾盼卖力地叫。然而,沈嘉康不是在cao顾盼,顾盼也不是在叫给沈嘉康听。
——他真正的顾客,是“藏”在书架后的人。
顾盼总是会借着扭动身体的机会,看向书架。他知道,那个给他更多钱的人,正在通过监控,欣赏他被cao的景象;而他要做的,就是一边被沈嘉康cao,一边魅惑正在看监控的人。
同一层的另一间总统套房里,沈阅正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里的监控画面。他Cao作鼠标,放大其中安放在书房的镜头——他的父亲沈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