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雨的主动,让林越有点挫败感。这么多年来,任他再怎么精于说谎,夜半时分,都难逃情欲的折磨,时不时会想起他和乔疏雨的情事,而后情不自禁地懊恼、羞愧。
懊恼的是,他总在床上被乔疏雨压制,却不以为耻,反而暗暗迷恋她的高姿态。
很多人总以为女性是被插入方,就注定处于劣势。但林越和乔疏雨做过爱,他知道不是这么回事,谁处于劣势,取决于二人的权力和姿态,而非是体位。他当年依靠乔疏雨生存,情感上也依附着他,所以在床上不管有多野,无论是进入她还是吮吸她,都像是为她取乐的玩具,永远处于被动地位。
羞愧的是他似乎很享受,仿佛天生便是付出型人格,可他和别人就无法付出到那个地步。这七年里,他尝试过和别人在一起,更试过找和乔疏雨一个类型的女友,可惜无一不是在进行最后一步之前止步了。因着这个,有些靠圈内八卦吃饭的营销号没少私下说他不行。
然而,林越不是不行,他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之后,就疲于再应对别的感情。
令他更加挫败的是,当乔疏雨朝他张腿,对他说些淫词秽语的时候,他的身体又表现出极高的热情。尽管他有意压抑,可手心依旧不受控制往她腿根贴。
林越原本已经想好,他一定要在和乔疏雨重逢后的第一次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狠狠地弄哭她。可临到头来,还不需要人动口,他便自动自觉地舔起她的下体,待她一阵抽搐,喷出的热流打湿他的衬衫,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那么有服务精神。
为了挽回他不存在的尊严,硬撑着嘴硬几句。可惜没见乔疏雨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依旧镇定,顺便朝他张开双腿,命令他进去。
林越无声反抗她的指令,指尖徘徊在她的阴道口,保持着低频率的抽插,每一次都能带出一波蜜液,她的下体像是个泉眼,捅一下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清泉涌出,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床单给打湿了一大片。
他眯了眯眼,室内的灯光太暗,手下一片阴影,无法完全看清她的下体。
林越沉思片刻,倾身打开大灯,将她的腿掰得更开点,那两片花瓣微微张开,花蜜自中淌出,他看得入神,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乔疏雨的呼吸微微颤抖着,腿差不多软了,小声哼了两下,用脚尖去勾他的背,看够了没有?
他闻言,恶劣地轻扯开贝肉,艳红色的嫩肉微微外翻,他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着内壁,弄得乔疏雨痒痒,直扭身体。
她有点不耐烦了,寻思着要不直接推倒他自己上,吸了口气,说:磨磨蹭蹭的,快插进来。
林越却没在听她的话,满脑子都是他的计划。他知道差不多了,给自己做上一番心理建设,开始想在她面前翻身。
他抬手大力拍她的臀部,她皮薄,一个浅红的巴掌印顿时浮现出来,别发骚。
乔疏雨愣了愣,从没有男人敢这么对她,别的男人向来是唯她是从。当然,从前林越也是,乖得不行。如今,小狼崽长大,居然会咬人了。
这回,她倒是不再想着爽,反而想试试他这些年积累出了多少胆量和经验。她慵懒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那姐姐今天迁就你一回许你说些脏话,你说吧。
她的大方,是林越没想到的。他刚刚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塌了,他向来是个文雅的人,哪里会说什么脏话,刚刚那已经是他的极限。
乔疏雨还期待他能说出什么骚话来,结果他沉默半晌,终究是在她再次张唇之际,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紧接着,麻利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她仰躺着,稍稍侧过脸观察他的身体。不得不承认,林越这身材比几年前有魅力得多,七年前的他还算个少年,偏清瘦,身体没完全长开,单看着还是略显薄弱。现在可好,不仅长大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浑身上下充满性魅力。
乔疏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支起软绵绵得双腿跨到他身后,柔软的唇吻着他宽厚的后背,一个个艳红唇印遗留在他背上,好生暧昧。
林越忍不住倒吸凉气,临失控前,攥着她的手硬拉到面前。她的眼尾带着点红,惬意地瞟他一眼,另一只手已然摸到他内裤上,揉搓两下,将它拽下来。
他的性器早已勃起,直挺挺地对着她。她摸了两把,揶揄道,大了不止一点。
林越听了这话,闭闭眼,恨得直想咬牙,这个女人可真是擅长主导形势。
乔疏雨瞥了眼他的神色,嗯一声,有资格上姐姐的床,好好干。
她存心磨他,一句句话都带点刺。
林越让自己保持冷静,攥着她的手腕,把人带入怀着,低头咬她的脖颈一口,附在她耳边说,那能肏爽姐姐吗?
她还真的思考了下,答,看你表现。
林越知道她故意挑衅自己,不跟她说那么多,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往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