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更硬了,鸡儿暴露在空气中,都很诚实的翘了一下。
郁之摸了摸喉咙,顺了几口气,然后伸手在他的龟头上打转:“甚尔想要什么?”
委屈巴巴的抬起了头,口红几乎没有了,嘴角蹭了一点点,因为生理性的干呕,眼里还有点泪,看起来好可怜,跟小惠装可怜的小模样如出一辙,遗传真的很吊,爸爸我这么多年居然能做到拒绝你,真的很了不起。惠,你有个好妈妈,要不是遗传了你妈妈,小骗子你肯定每天被老子打的满头包。
“不行,今天不给你草。”她说。然后又大力在自己的肉粒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眼泪都从眼角渗了出来,这次已经不只是双股战战了,整个人都绷紧了,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呜咽着说:“你太坏了,明明不是我的错,你还要威胁我,你今天....唔.....还掐我的腰....”
然后她后退一下松开了嘴:“有感觉吗?”
“郁之,你真的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又痛又爽的甚尔深呼吸着,要不是为了乖乖配合,他就该把这破绳子弄断好好收拾她。
“不好,说好了周末陪他去做小饼干的。”郁之现在人都软趴趴的,下面的穴肉还在不安分的张合,从甚尔
甚尔又开始深呼吸了,这布料一点都不硬,很软,但是这种涩涩的触感,真叫人受不了。
“啧。”郁之解开了罩衫的带子,把裹在黑色蕾丝纱里面的乳肉自己托着,又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用粗糙的布料夹住了他只露出来大半截的鸡巴:“果然还是得玩这里。”现在足够大的乳房在柔软的布料里被揉捏变形,服帖的裹住了中间的肉柱,然后开始上下摩擦。
因为跪坐的姿势,她下面的模样甚尔看不太清楚,但是被沾湿的床单他是看得到的。无奈的男人挺了一下腰:“真的不要嘛?我还被你绑着呢,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惹不起的女大佬那范儿,但是,天天看也太?难道年纪轻轻英年早婚的我不配拥有一些性癖吗?
她又把袋子系上了,然后躺在了他身侧:“好了睡觉吧,你这么强,稍微把手系起来一点没关系吧?阿娜达~”
见鬼的阿娜达,甚尔侧过头去亲她,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勾连着她的舌头,吸吮到自己的嘴里来为所欲为,再探进去舔舐她的舌根和上牙膛,郁之仰起头配合他的动作,手伸进了他的T恤,在他的胸口流连,还捏了捏他的小乳头。
手指不太长,弄不到深处去,郁之就跪坐在床上,手被下体按在床上,上下动弹着自慰,嘴里还要说骚话:“嗯...好小哦,没感觉,想要甚尔的大肉棒。”说着还不够,还眼巴巴的盯着他支棱着的下体,舔了舔嘴唇,除了在插自己的右手,左手也加入自慰的队列,开始按揉自己的阴蒂,用力的揉搓这个可怜的小肉块,双股战战了也不肯停下来,就这么放着可怜的甚尔,还有不满足的自己,双向放置play,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典型。
“坐上来,郁之,把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喂饱了。还有,把这破裤子给我脱了。”甚尔曲起一条腿,膝盖在郁之的后背上磨蹭。
甚尔:再让你嘴贱。
郁之还在尽力把老公的鸡巴含得深一些,但是她实在没这本事,顶天了就是被顶的干呕收缩的喉咙口给敏感的柱头带来一点强烈的刺激,牙齿还可能因为干呕的感觉不小心给人啃一下。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他的乳头没啥特别的感觉,那有什么办法?
但是坏女人生气了哪可能听话,她笑着舔了舔手上粘着的液体:“哦~我哪有饥渴的小嘴?你说这个嘛?”她拽了一下自己的内裤,两边是系带的,她把右边的系带解开了,半截内裤掉了下来,露出柔顺的黑色毛发和一点点藏在阴毛中的红色的肉蚌。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性感在可爱面前不值一提,是真的。
“郁之,你自己不难受吗?”甚尔十分无奈,他顶天了就是不太满足,毕竟无论怎么被玩弄,现在好歹是还在被伺候着,但是郁之她下面都湿的溢出来了喂!你就坐在我腿上,骚水都透过裤子洇过来了!
看来今天不会很好过了,甚尔无语,动了动手腕,有点想自己动手,但是老婆可能会更不开心。
她一放松,更多的水渍从下面流了出来,米色的床单被洇成更深一点的颜色,腰一软,就往前一趴,倒在了他的腿上。嘴边就是热气腾腾欲求不满的小甚尔。
薄纱罩衫勉强遮住臀部,且前短后长,前面只有胸口这里系在一起,下面的腹部全部都露出来的,后面的薄纱落在甚尔腿上,痒痒的。
问到了点子上,坏女人顿了一下,继续给他按揉了几下鸡儿,也觉得自己挺蠢的,于是她离开了他的大腿,做到旁边敞开了自己的腿,解开内裤的系带,自己开始用手指掏挖柔软的嫩肉和湿淋淋的穴肉。
坏女人吹了一口气,甚尔觉得今天确实轻易过不去了,只好开始割地赔款:“周末把小惠丢给孔先生或者夏油,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就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