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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选择困难的小惠选择用体积决定自己的入门乐器,他成了一个入门级大提琴手,虽然有家教老师一周三节课的上门教学,但是一直到半年多之后,郁之对于儿子的演奏,还是选择用魔音穿耳来形容。
今天那个家教老师带着小惠去看他师兄的独奏会了,俩人总算有了点格外空的二人世界,自然而然很嚣张的在沙发上就滚在了一起。
【采用了俩人都觉得很刺激的女上,郁之熟练地把腿盘到了他的腰上,调整腰肢的位置,再稍微往下,熟悉的肉柱直接捣进了宫颈口。
“草。”她骂了一句,然后揪住了甚尔的头发:“稍微慢点,慢点。”
好久没这么干好刺激。
“嗯...”甚尔埋在她的胸口,含着现在有C的乳肉来回舔弄吮吸,郁之适应了一下之后,又扶着甚尔的肩膀,以双腿为支点,再一次用自己的宫颈口含住了甚尔的鸡儿,她加快了一点速度,很快就两眼发黑的颤抖着把水流了一地。
“郁之,郁之...”甚尔叫她的名字,手掌在她的臀肉上揉捏,又把动了几下就被腹部的酸麻和快感冲击的绷紧了的妻子拽起来一点,再按下去。
好舒服,完全的深入的,嵌到一个人的身体里。
郁之哼唧了一声,稍微带上了一点哭腔:“到别处去..别弄地毯上。”
这时候还惦记尼玛的地毯,不过还是抱着她换地方了,往楼上走了。每次上楼梯,都要狠狠掂她一下,等到上了二楼,楼梯上滴滴答答的水渍不说,郁之人都哭花了脸,一口咬在了甚尔的肩膀上。
俩人深知啥叫差不多得了,于是换了姿势,腿软的郁之被按在床上,乳房被聚拢在一起,甚尔的唇舌在两只乳房的乳晕和乳头之间来回舔弄吸吮,下面反而稍微放了放,看着老婆稍微缓过来一些后,才把她的腿大张开,狠狠地继续操她。
郁之攀着他的肩膀,挺起腰配合,不是平时那种哼哼唧唧浅尝辄止的夫妻生活,这次她叫的好大声,肚子里的酸麻蔓延到全身,一直流水流的停不下来。】
趁着儿子不在,他们痛快的做了好几次,最后俩人抱在一起,甚尔问:“想不想再要一个?”
郁之很心动,实际上这些年他们俩套子也就是偶尔才用,她也没有吃过药什么的,要有的话早都该有了。
一直本着来了我不拒绝,不来我也不过度期盼,但是这么久了还没老二就很奇怪。
那肯定不知道哪儿有问题了,他俩身体肯定没问题,那就是...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想,但是好像没缘分呢。”郁之把甚尔的头发梳到后面,亲了一下他的眼皮子:“有你们俩我就足够了,我的一切都将为你,还有为小惠服务。”
真是好听的情话,所以不趁机提条件就太不是玩意儿了,简直就是浪费心爱的老婆的爱意。
“那走吗?去玩几把。”甚尔侧躺着,单手撑着头露出一个笑容。
尼玛的,凭什么?居然在这时候用美人计!
甚尔果然很会对付人,包括他的老婆。郁之摸了一下耳朵,给了他一脚:“那就快起来,还有,把地擦了。”
俩人坐到了赌马场,郁之带着墨镜,还涂了大红的口红,妄图给自己增加一点好运,随便选了个人不太多的地方坐下了,她不打算管了,甚尔就喜欢不带脑子的赌,让他去买吧。
然后这家伙拿着几张票据回来了,坐在了她身边,很没素质的把脚放到了前面的椅背上,伸手搂住了郁之的肩膀:“总之,我很看好9号,所以就买了。”
“赔率1:21,简直不买都对不起你辛苦赚来的钱。”甚尔吧唧亲了郁之的脸一口,比赛还没开始,他虽然这辈子没纯靠运气赢过,但是在这方面永远有着蜜汁自信。美滋滋的给郁之说大话:“三张最高额,一共300万的21倍,赢了我们就能在东京立马再买一套豪宅!”
真会吹牛逼,不过这都是日常了,甚尔每次不带脑子赌博,享受的就是这会儿这个幻想。高价买个脑内幻想就很特么离谱。
很快,比赛开始了,然后小惠的老师打过来了电话,问他们是不是不在家,抱歉啊儿子,我俩把你忘了。
“抱歉,临时有事出门了,老师可以把小惠送到我丈夫的工作单位吗,会有一位孔先生接待您,地址我等下发在你手机上。”
压了电话,发了地址,在给孔先生打电话交代一声,完事儿后一抬头,就看到9号冲过了线,随后,场中央的电子屏上立马开始排名次,第一名,9号,第二名16号...
俩人愣住了。
然后甚尔就扭过头,含住了她的嘴唇,给了一个十分热情的吻,仔仔细细的把她的口红全都吃掉了之后,舔了舔嘴唇:“呵,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
郁之伸手把他嘴角的口红擦掉,站了起来:“走,去兑奖!你今天还想做什么,随便你!”
“我还想买9号!”甚尔的眼睛都在放光!
“那不行!除了赌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