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黏腻的水声,就像真正的性器交合那样。
“理莺,是不是差不多了?”
“唔,小官也这么看。左马刻,贵殿是否也考虑像刚才铳兔那样,换一个不常用的体位?”
“本大爷才不像那家伙一样喜新厌旧呢。”
“好,小官知道了。”理莺便如以往那样,分开左马刻两条修长的腿,性器抵上小穴。那里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润滑扩张,穴口微微翕张,显出诱人的红。
粗壮阳物一点一点挤入,饱胀的龟头捅开甬道,柱身摩擦火热肠道,直至胯下的耻毛蹭刮穴口嫩肉,便是已经到了最深处。
终于进来了,左马刻这时才体会到自己有多想念这份充实的快感。二十多天,为了给这家伙筹备庆生,居然禁欲这么长时间,总觉得亏大了。
理莺俯身吻他,“左马刻,觉得怎么样?贵殿里面又热又紧,小官有点按捺不住了。”
左马刻脸上一阵发烫,“嗯,你动吧。”
自己的身体对理莺居然这么有吸引力,横滨帝王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
理莺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每一下都干到左马刻的深处,很快让他沉沦欲海。
身体随着理莺的动作颠簸,快感从交合处出发,像星火扩散至全身,销魂蚀骨,甚至连意识都逐渐涣散了。理莺是海上掌舵的水手,有他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去管。
这大概就是自己最渴望的安心感。
左马刻睁开双目,正对上理莺关切的眼神,这个人,即便在情欲勃发时也会温柔地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会违背自己意愿做任何事。
好想抱他。
“理莺……”
“嗯?”
“……太激烈了,本大爷想要缓一缓。”
理莺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唔,小官会慢一点。”
他注意到左马刻欲言又止,眼神闪烁的表情,吞吞吐吐的样子可不像他。
理莺俯下身,手指插入左马刻的指间,与他十指交握,低声说,“贵殿有什么想要小官做的,都可以说。”
左马刻含含糊糊地说,“其实,本大爷考虑之下……觉得换个体位也不是说不可以。”
理莺眼带笑意,但并没有笑他,“那么贵殿有什么想要尝试的吗?”
“随便。但是要能抱你的。”
理莺恍然,“唔,现在这个姿势的确不太方便。小官明白了。”
他把手臂伸到左马刻后背底下托住,在左马刻耳旁说道,“抱紧小官,腿也放上来。”
这个左马刻熟,当时就一气呵成,整个人都挂到了理莺身上。
理莺双腿屈膝,稍一用力,就把左马刻抱到了自己怀里,二人身体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
理莺略微抬头,望着怀中满脸通红的队友,“这样可以一直抱着彼此,贵殿可还满意?”
真的假的,这家伙力气到底有多大啊,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把自己抱起来了?!而且——
“太……太深了!这个姿势!”他现在是直接坐在理莺那根上面,整根没入到小穴里,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即使坐着不动,里面也会有些微摩擦,这种触感太细腻了,左马刻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伸臂抱紧理莺,听到对方说,“如果不喜欢的话——”
左马刻直接打断,“不换。”
可恶,这体位好羞耻,但是好喜欢。
可以随时抱着理莺,想亲就亲,下面又含得那么深,不是会爽死吗。
“但是要本大爷……那个的话……”
理莺善解人意地说,“小官来就好。”
“哦……哦。”
“看看,这是何等经典的世界名画啊,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精彩剧情?”
左马刻不用看就知道那家伙此刻脸上的表情,头也不回,道,“你去死。”
只有理莺很高兴地同来人打招呼,“铳兔,欢迎回来。”
铳兔在客厅外面的阳台上过足烟瘾,又去厨房把菜弄了个七七八八,便回卧房来观看战况,哪知一开门就见左马刻骑坐在理莺怀里,如此美景可不是每天都能欣赏得到的。
左马刻搂着理莺脖子,不情不愿地转头打量铳兔,一眼就被雷到了,“你这色情小兔,居然穿裸体围裙!”
铳兔叉腰道,“我一早说过了吧,这是我今天的战袍,不大获全胜鸣金收兵是不会轻易脱下的。再说,围裙就是围裙,哪里色情了。”他又问理莺,“理莺,你觉得这样色情吗。”
“唔,小官只觉得铳兔和平时一样可爱。”
“看吧,左马刻,只有你一个人戴有色眼镜看人,淫者见淫。”
左马刻不满,“理莺你这叫和稀泥。”
“小官陈述的仅仅是自己眼中的事实,或许难以做到绝对的客观。”理莺把目光转回左马刻身上,“就如小官觉得,贵殿今日比平常还要可爱。”
“既、既然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