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了吗。
铳兔呻吟不断,七三分的发型也散乱了,身体被理莺往前顶,前面的性器随之晃动,顶端滴下水来,溅落在左马刻的小腹上。
眼前真刀真枪的画面煽动了左马刻,他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缩紧后穴。被理莺的那根填满有多爽,他再清楚不过。
那是全然忘我的极乐境地,头皮发麻,全身颤栗,脑袋里一片空白,连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
一直躺着等人伺候的左马刻大爷终于坐不住了。他抱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铳兔坐起,双膝跪直,使铳兔也不得不一并挺起身子。
“左马刻,你要做什么?!”
左马刻嘴角一勾,说道,“你这只小兔被理莺烤得香喷喷,本大爷打算来分一杯羹。”
铳兔原本是俯趴的姿势,双手撑在左马刻身体两侧,臀部翘起,与理莺下体嵌套在一起。这时他身体挺直,臀部肌肉自然而然收紧,小穴中的感觉更为强烈。
理莺与他性器相连,感受到那里吸得更紧,也随之兴奋加剧,阳具大力抽送,从背后将铳兔圈在怀中,咬着他的耳朵说,“这个姿势,可以把贵殿整个人抱住,小官很高兴。”
铳兔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前面是左马刻的挑逗和亲吻,身后是理莺火热健实的胸膛,密实的快感令他彻底乱了呼吸,几乎透不过气了。
他本就意乱情迷,这样一来更是力软筋麻,无力支撑身体,只得向后靠在理莺胸前。
理莺笑纳了铳兔身体的大半分量,亲吻他的脸庞和耳后,“铳兔如果可以更多地依靠小官就好了。正是心怀这样的愿望,小官才会出现在这里。”
啊……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还是用那副迷死人的低音炮,不是犯规吗。
让出床上的主导权还是第一次,感觉很陌生,但是,并不讨厌。把一切都交给队友,自己只要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欢愉就好。
卸下所有的担子和防备也没关系,偶尔任性地依赖他们也没关系。
因为是他们两个啊。
左马刻难得主动握住自己和铳兔的性器,观察理莺怀中小兔的表情。
“舒服吗?”
平心而论这家伙的手活实在不怎么样,自己和理莺的确是把他宠坏了……但是一想到在给自己打手枪的人是左马刻,铳兔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身体轻蹭背后的理莺,连后穴都变得加倍敏感,屁股迎合对方的抽插。
理莺掰过铳兔的下巴,吻住他的唇,性器直抵在小穴深处那一点上研磨。
刚才激烈的交媾戛然而止,肉棒嵌在小穴里一动也不动,这让铳兔难以忍受,他口中克制不住近乎呜咽的声音,“理莺,不要在这种时候欺负人。”
肉棒恢复了动作,一下一下猛力挺进,整根没入。理莺在他通红的耳朵旁说,“抱歉,一时忍不住戏弄了一下,因为看到铳兔太可爱了。左马刻也这样觉得吧?”
“是啊。”左马刻凑上去,在铳兔嘴上亲了一口,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头看这两人交合的部位。理莺的肉棒猛劲抽出又挤入,黏腻水声不绝于耳,耻毛上甚至占了不少白沫,可想而知肉棒在小穴里抽插得有多猛了。
这是何等绝景啊。左马刻抬头看理莺此刻的表情,英俊的脸稍稍发红,几丝汗湿的碎发贴在额前,鼻尖上冒着细汗,蓝眼睛深深注视铳兔,为那个人的情动而闪烁着喜悦光芒。
当注意到左马刻的目光时,理莺转过头来,向他展颜一笑。
四目交接时,左马刻清楚地望见,那双海蓝色的眼瞳中映照出自己的身影,仿若置身于理莺为他铺陈的星空之海,那么浩瀚,那么明亮。
左马刻被那一瞬的光亮击中了,心想,他好喜欢我和小兔。
“左马刻,”铳兔示意左马刻触碰自己的乳头,“这里。”
左马刻如他所愿,手指捻住两颗肿胀充血的红粒,“这里怎么样?”
铳兔喘息着说,“当然是很喜欢。”
“色小兔。”左马刻用手掌抚摸铳兔汗湿的胸膛,与他啧啧亲吻。
一直亲到铳兔舌头都酸了,他推开左马刻,大口大口喘气,“不行,不行了。”
左马刻“嘁”了一声,“兔子警官,体力这么差怎么行啊,你说是不是,理莺?”说罢不等理莺回答,勾住他的脖子就亲上去。
“唔,”理莺配合地张嘴,任左马刻把舌头伸进来,主导彼此的吻。
左马刻很喜欢亲吻——当然仅限于和队友,一度被铳兔调侃为“接吻魔”。
他觉得和铳兔的吻像是拉锯战,饱含对彼此难以抗拒的情欲,一吻胜过一夜荒淫。
而从理莺那里得到的亲吻,则像是被阳光烘得暖熏熏的蜂蜜水,喝下去后从头舒服到脚。即便在最浓情缠绵的时分,也是安抚多过性欲,让人不知不觉深陷那个名为“理莺”的池沼。
左马刻自言自语地嘟囔,“总之给本大爷负起责任来啊。”
理莺并不知道此时左马刻心里在想什么,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