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惹了。”
“顾少，您这是还没开始，就放弃了？”小时对顾若庭这次打退堂鼓的速度，有些惊讶。
“我现在自己这个混样，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顾若庭大概是觉得现在这样的自己，与太过纯粹的人待在一起，不太相配。
反倒不如和一个与他同流合污的人在一块，来的轻松。
“您这是受什么重大打击了？”小时觉得今天的顾若庭，有点不大对劲。
“这些都不重要。”顾若庭一脸不在意的模样，“现在和人在一块，还不如喝酒舒心。”
小时见顾若庭不想说出来，也不再套他的话了。
“小时，你说，人为什么会有感情这个东西？”顾若庭又喝了些酒，询问小时道。
“因为能够感受喜怒哀乐。”小时思考着，回答边迟冶道。
“是吗？”顾若庭嘴角讥讽地扯了一下，“我怎么觉得到我这里就只剩下悲哀了？”
“大悲大哀之后，便是喜了。”小时接着顾若庭的话道。
顾若庭听到小时这带有佛性的话，有点好笑，“那你大彻大悟之后，是不是准备出家了？”
“我还做不到那个境界。”小时摇头道。
“我也做不到啊……”顾若庭觉得这是个难事，“我怎么觉得我的世界都快走不出悲这个字了？来，小时你给我开解开解。”
顾若庭话里逗着小时。
“悲由心生，您凡事不要放在心上，就能走出来了。”小时像模像样的对顾若庭说道。
顾若庭乐了，眼睛有点笑弯了，“小时，你可真是个趣人，什么时候去和尚庙去诵诵经，弘扬慈悲为怀的观念？”
“顾少，您这又拿我当乐子。”小时没把顾若庭的话当真。
“真不去？”顾若庭见小时没在意，继续问道。
“不去。”小时只是性子淡了点，可不是准备去做和尚的。
“你觉得，我去出家怎么样？”顾若庭又笑着说道。
小时听到顾若庭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顾少，您这是要去当祸害吗？”
“怎么说话的？”顾若庭佯装微怒，伸手拍了小时的头一下，“我难道就不能是去洗心革面吗？”
“我觉得您洗不干净了。”小时摇头失笑道。
“我白白净净的，哪里不干净？”顾若庭话里无赖道。
“主要是那庙里没肉，我怕饿着您。”小时一脸正色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对，没肉简直是太委屈人了，会严重造成营养不良。”顾若庭觉得小时说的话，也有些道理。
“您说的对。”小时顺着顾若庭的话道。
“你怎么不反驳我，我现在也不用什么营养。”顾若庭开始挑小时的毛病了。
“您现在还是个孩子。”小时同顾若庭玩笑道。
“小时，你这话怎么听着，像在占我便宜？“顾若庭微挑了挑眉，看着小时说道。
“我哪敢？”小时不承认。
“谅你也不敢。”顾若庭一副傲气的样子。
“您现在心情好点了？”小时见顾若庭面上表情自在了些，问道。
顾若庭轻笑了下，现在心情确实没那么低迷了，“好，哪能不好？也不能让你白逗我开心不是？”
“那就好。”小时也笑。
两人时不时地聊着……
医院内。
顾子墨带了饭菜去看望顾父，等顾父吃完了饭，他坐在一边，手里削着水果。
“小墨，这次项目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病房里短暂的安静了一会，顾父突然开口问顾子墨道。
“您怎么这么问？”顾子墨削水果的手微顿了下。
“小庭的性格直，他做了的事情一般都不会不承认。”顾父想来想去，觉得公司发生的事情，与顾若庭没多大关系。
“您怀疑我？”顾子墨继续垂着眼睛，削着水果。
“我不想让小庭走上歪路，同样也不想让你走歪，你懂吗？”顾父语重心长地对顾子墨说道。
“我知道了。”顾子墨微微点头道。
顾父沉默了下来，顾子墨在一边削完水果，又用刀切成了小块，递给了顾父。
顾父吃了一口，便放下了。
“爸，我想跟您聊聊。”顾子墨将水果放在桌上，对顾父开口道。
“你想聊什么？”顾父有点好奇顾子墨想说什么，毕竟这孩子也是个不肯跟人交心的。
“关于我妈的事……”顾子墨语调平静地问着顾父道：“当年我妈去世的时候，您知道吗？”
“知道。”顾父略点了点头，简单答了顾子墨的话道。
“那您也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了？”顾子墨一脸淡色，又开口问道。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顾父微皱了皱眉。
“当年我妈写给您的信，我看到了。”顾子墨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