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都放在他们两个身上,话都说不利索了,“可…可以不要吗?”
林焕的眉皱了起来:“想挨打?那你去拿根皮带。”
江榕不敢置信地抬头去看林焕,在对方不为所动的表情下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再拒绝,随手拿了一盒就往推车里扔。
林焕往车里看了眼,轻哧声把它放了回去,又拿了盒大号的,“走吧。”
林焕一手提着慢慢的购物袋,一手挽着江榕走到一个小区里。
他拿钥匙开了门,换上拖鞋就往里走。江榕也跟着一起进去。
屋里是简单的黑白装潢,宽敞的落地窗使得屋内每一处都笼罩在阳光下。这本该是让人舒心的环境,江榕的心却从进门起就高高悬在空中,此时更是快要从胸腔里飞出来了。
林焕见江榕还呆站在门口,走到他身边自然地落了个吻:“怎么不进来?”
唇上还残留着少年口中的口香糖气息,江榕却不由想问:“他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已经亲过很多人了?”
林焕脸上稳如老狗,心里也跳得飞快。他还是第一次亲人,也不知道对方舒不舒服...
两人各怀心思,坐在了沙发上。
最后还是江榕打破了沉默。
“我去洗个澡。你这里有...那个的东西吗?”
林焕的眉微微蹙起,反应过来后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有。我没带人来过。”说了这话后觉得有些不对,他又补了句,“我就没干过那事。”
江榕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啊?”
最后林焕是和江榕一起进去的。
洗到一半,林焕从裤兜里翻出那盒避孕套,喘着粗气道:“江榕...给我好不好?”
江榕全程都闭着眼,不敢去看身旁已经抽条的少年身材,更不敢去看他胯下的巨物。他微微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个“好”字。
进入的过程也没有那么艰难。
林焕耐心地用手指给江榕润滑,一旁的沐浴液少了大半瓶。
整根没入的时候,林焕舒适地叹了口气。水流从头顶哗哗落下,遮盖了两人的喘气声。
林焕掰过江榕埋在墙壁里的脸,发狠般在唇上咬了口,问道:“江榕,我是谁?”
江榕忍着下面被破开的痛楚,眼睛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用力挤出两个字:“林...焕...”
林焕却还不满足,继续问道:“只有我能艹你,是不是?是不是只给我艹,小奴隶?”
最后的三个字仿佛是一道电流流过江榕的脊椎,他腰部发软,几乎是哭喊出来的,“是。主人。”
林焕像是被打了什么催化剂,听了主人两个字就发了狠般在江榕体内疯狂冲刺起来。
热水器里的水用完了,江榕被冰冷的水冲得有些发抖。
林焕直接就着在体内的姿势把江榕抱了起来,一步步坚定地往卧室走去。
“啊...不要...”江榕突然离开了地面,慌乱地四肢缠住了林焕。每一步的动作都会让性器在体内进得更深,毫无依靠的江榕只能把一切都托付给身旁的男人。
林焕把江榕放在床上后再次冲刺起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有着最强的体力,他双眼赤红,不断申诉着:“江榕...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江榕一开始还能附和几句,最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的臀上遍布着红痕,有林焕的腰胯撞出来的,也有林焕用巴掌打的,看着十分凄惨。
林焕闷哼着在江榕体内射出最后一次,把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他静静注视着江榕的睡颜,曾经无数次在心里想象着的画面终于有了答案。江榕被他责打,被他征踏的时候脸上永远是红的,没多久眼睛里就会涌出泪水,而那张平时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嘴中会止不住地哀求他停下。
多么脆弱又多么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光。
林焕吻住江榕的嘴,回答了他今晚的问题:“我爱你,我也会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