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买的骨头很大，江榕啃得有些艰难，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
他找到江榕掉下的那块骨头，正想起身，余光却瞥见一抹红。
林焕连忙松开手。
一天的课业结束，江榕把竞赛书装进书包里，打算回寝室再看两道题型，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天。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慌乱过。接受这份工作不过是为了支付爷爷的医药费，被鞭打被侮辱也都是逼不得已的行为。江榕从未觉得自己会是一个淫荡的人，也不愿沦为欲望的奴隶…
没等他做出回答，身后的拍打就又落了下来。
他弯腰想去捡，却不小心红肿着的臀肉。痛得江榕忍不住轻叫了声。
他打开盖子，自然把最下面的猪骨汤递给江榕，说道：“这个给你。书上说了吃哪补哪，你腿崴了，要多吃点骨头。”
又是一个周末，林焕站在熟悉的房间里，对着墙上熟悉的屁股问候道：“又见面了，小奴隶。这周过得怎么样？”
林焕挥着巴掌宽的板子，一下就足以覆盖两瓣屁股。挨了几十下巴掌都还白皙着的臀肉受了五下板子后就立刻变得红肿，瑟瑟地在空中发着抖。
“怎么屁股撅得这么高？发骚了吗，小奴隶？”
林焕眉间皱起，一副为难的样子，“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回去都倒给我家的狗，太浪费了。”
那位客人打得很轻，今天早上起来屁股上的伤就消得差不多了。
林焕膝盖缓缓蹲下，指尖也往下滑动，最后停留在被捆住的脚踝上。脚镣中间有垫着软垫，林焕也就不再留力，他拉过铁链狠狠一扯，松开后果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红痕，红得有些刺眼。
重新直起腰的少年喘着粗气，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关心：“怎么，我弄痛你了？”
林焕像是执行公务般把眼前的屁股揍到深红后就丢了板子。接着近似虔诚地捧起壁尻的左脚，手里的藤条抵上脚踝，低语道：“小奴隶，这是主人赏你的标记，别弄坏了。”
江榕脚上的痕迹不像是被碰伤的，倒像是…
己也没管过，现在穴口就肿得厉害，走一步路都能摩擦出微妙的疼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勒着一般。
他又分了一半多的饭给江榕，念叨着：“还有你太瘦了，饭也多吃点，其他菜我们一人一半。”
听到“浪费”这两个字，江榕拒绝的态度软化了不少，最后被林焕哄得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听到由扩音器传过来后稍微有些失真的声音，江榕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甚至在追赶着对方的巴掌，出口的也尽是甜腻的呻吟。
“哦…这样啊…”林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还是狐疑。
“没有。”江榕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双脚几不可察地往远离林焕的地方缩了缩，“就是早上碰到了，不是很痛。”
江榕想起一周以来坐着就疼的屁股，还有上厕所时的艰难…似乎唯一的幸运就是林焕把更多的视线投注到了自己身上，那道阳光般的笑容不再是从别人那里偷窃来的，而是真实为他而展露的。这样想来，倒也不算坏。
只是脚上的那两道鞭痕却破了油皮，泛起了青紫。
好容易熬到了中午，大家纷纷起身去食堂里吃饭，最后教室只剩林焕和江榕两人。
这次落下的不再是拍灰一般的巴掌，而是重量可观的木板。
林焕没想太多，一只手抓住江榕的脚，声音从下面传来：“你脚怎么红了？”
林焕看着那个往左歪去的屁股，似乎能透过这面墙看出主人的羞涩，心里的猜测也更笃定了几分。
江榕被吓了一跳，立刻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疼地倒吸口凉气。
江榕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对方甚至都没问过自己同不同意。他缓缓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有带馒头的。”
江榕有些莫名其妙。
今天的客人似乎格外温柔。上来不再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皮带，而是用巴掌轻柔地打上臀肉。他能感受道臀肉因着拍打而不停跳动，掌心离开后留下的不再是刺痛，而是绵密的酥麻。这种像是调情般的拍打让江榕的心跳得格外地快…
因为对方说不能弄坏，江榕也不敢上药，又不敢拿厚袜子闷着，只绑了个丝带遮掩。
苏城一中的男生夏季校裤不算长，坐下后会露出脚踝和一小节小腿。江榕暴露在空气里的脚踝上方绕着一圈红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林焕家里会给他用保温桶装好每天的午饭，无论是味道还是营养搭配都比食堂好上不少。
“咻咻”两声响起，江榕的脚腕上多了个鲜红的“X”。
林焕还以为是江榕碰到了脚，赶紧自告奋勇道：“我去捡，你别动。”
他走上前，直接把裤子并着内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上周还是红肿的臀肉已经恢复了白嫩，两团饱满的软肉嵌在纤细的腰腿之间，稍微一掐就能留下一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