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射在里面了?”司书言面色发白地问。
刚才厉封远趴在他身上重重地插了数十下后,他隐约感受到有ye体射进来,但不是很明显。
“对不起。我没忍住。”厉封远老实承认。
“混账!”司书言急了,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惊慌失措道:“怀孕了怎么办?”
这倒是超出他的知识范畴了,厉封远奇道:“你也有子宫?”
“废你妈的话,没有子宫怎么叫双性?!”
“好吧好吧。”厉封远宠溺地笑笑,伸手拍拍司书言因为愤怒而上下起伏的胸膛:“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司书言拍开他的手:“你愿意嫁到司家?”
厉封远怀疑自己听错了:“为什么不是你嫁到我们厉家?”
“哈?”
厉封远极其认真地掰着指头数嫁到自家的好处:“你看,我妈前年自杀去世,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就跑路不知死活,我现在就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优质男青年,也没有惹人烦的各路亲戚……这种好条件,想要嫁给我的人都快排到法国,便宜你了。”
“等等。”司书言捕捉到一个关键信息:“阿姨自杀去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嫁过来会很幸福,哥一定天天宠着你,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厉封远凑过去用脸蹭他,像求抚摸求顺毛的大狗。
“别插科打诨,好好说话。你从来没详细说过家人的事情,我还以为阿姨是病逝。”
他看向厉封远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分同情:“他们都不在,你一定很孤独吧。”
厉封远无所谓地耸耸肩,起身往外面走:“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怜,地球少了谁都能继续转。”
他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冲着司书言正色道:“我妈的事情,记得保密。”
司书言翻了个白眼:“我偏不,除非你跪下来叫爸爸。”
厉封远哈哈一笑,转身去生火烤鱼。
新鲜的罗非鱼用树枝架着,在火上被高温炙烤出焦香味。司书言眼巴巴看着,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厉封远细心地把烤焦的皮撕掉,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白嫩鱼rou,然后递给他:“没有盐,将就吃。”
司书言小心翼翼咬了一口,没有生姜蒜去腥的鱼rou有股腥味,但在这种条件下,有鱼吃已经很幸福了。他硬着头皮把大半条鱼rou吃掉,厉封远眼疾手快地又递上来一条刚烤好的,随后他把司书言吃剩下的连骨头都嚼吧嚼吧吃了。
还挺会疼人。司书言啃着干净洁白的鱼rou,瞄了眼咔嚓咔嚓吃鱼骨头的厉封远,心里一阵暖意。
最后一条鱼司书言死活不要:“很腥,我吃不下了。”
厉封远心领神会,三下五除二把鱼解决掉,随后让司书言看着火,打算去摘点野果给司书言解腻。
等他到了大果榕的位置,却发现原本结的满满的果实被破坏了大半。
地上有动物移动的脚印,果实被啃得七零八落,树干上也有被爪子或獠牙弄出的痕迹。
厉封远皱着眉摘了些形状完好的,迅速回去营地找司书言。
看样子,这附近有野兽出没。
他把这个发现给司书言说了,后者的神情也凝重起来。
“会是熊吗?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会不会袭击我们?”
“也有可能是长了獠牙的公野猪。”厉封远说完,瞥见司书言担心的表情,急忙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到了晚上,猛兽没来,大雨先至。
庇护所外面的火堆再次熄灭,厉封远冒着雨把摄像机抱回来,装进防水的包里。
这场雨来得又凶又急,原本闷热的雨林变得shi冷,屋顶的芭蕉叶根本不顶用,雨水滴得到处都是。
司书言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不住发抖。
“这雨可能要下一整夜。你能坚持住吗?”
黑暗中大雨冲刷森林的响声格外嘈杂,司书言满头满脸的雨水,被冻得神志恍惚,摇摇头表示没听明白。
厉封远略微有些心疼,急忙把包放下,张开双手把人搂进怀里,试图温暖他:“好点没?”
“好……好冷,阿嚏!”
厉封远:“……”
他盯着司书言苍白的脸看了看,当机立断拿卫星电话给导演组打电话。
长时间淋雨可能会失温,而且司书言身娇rou贵,就算捱过去,雨停了多半会感冒发热,他只带了防蚊虫叮咬的药膏,到时候没有药品也要被迫中途退出。
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走,免得司书言白白受苦。
工作人员接到电话后,半小时不到就赶来了——他们早早就准备要来接人。这场雨完全打乱了节目组的计划,毕竟参加节目的都是爱豆,除了像厉封远这类特种兵出身素质过硬的,其他人哪里经得起这种风吹雨打。
导演心态整个炸掉,他特意选在冬季拍这个综艺就是为了避开雨季,谁知道天气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