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着脚的,放低了肩膀,脊背上挂满珠光。我情不自禁,舔了他身后好看的骨线,又用鼻尖蹭他的脊窝。他身下的屁股高抬得很,tun骨不大宽敞,竭力撑着两块圆小肥rou,腿根也在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得意翻身过来,我俯下身,想闻他冰凉的发梢,老二没注意,往rou缝里猛怼了一怼。小孩一下别开脸了,等身下撤离,他才愿意转头回来看我,眼神又急又气,嘴唇咬得发白。
我很不敢妄动,心虚地掐了掐他的腰杆。见没什么反应,索性再拉开两腿,他立刻哼哼唧唧起来,眉头深锁,小脸紧皱,非常不情愿我再干他一通了。
“得意,我的好得意,”我一面亲他,一面哄,“这回不弄里边了,我给你保证。”
听这话,他颈子直扭,但仍被我顶开小口往深处一狠推,“唔!”地惊叫一声,下巴和脖颈高高仰起,双腿深处则温暖无比,让我几乎在一瞬间融化,或是被他的Yin道拢碎。接着,我揽着小孩shi润后背,将人稍微抱起,再往下重压,那小屁股磁铁一样钉在我大腿上,rou根一下没入得看不见踪影。他疼得命根子都有些颓了,趴在我耳边嘶嘶抽气。我想安慰他,可话到了嘴边,又深以为不能不称赞他,于是我问:怎么还紧?一下引燃了他的火药桶,张口就朝我耳朵咬下去,烧伤疤痕的位置因此热乎、温暖,是他鼻腔里喷的气,他的眼睫毛又蹭着我鬓角,那里则shi漉漉的。
我托着得意的后脑勺,哄他躺回去。他哭得讲不出话了,泪珠子越掉越凶,我想他这会儿可能是真的疼了,但下体又将我绞得很紧很深,好像我不往前,他的身体就不放过我似的。在刚刚脱掉他裤子时,我还心想这堆骨头里能有什么好东西,深入之后才发现,他最迷人最可爱的部位就藏在这小小盆骨里了,其最大的作用就是让主人口是心非。其外,还有他的腿、他的脚跟。在他疯狂锤我的后背时候,大腿却紧缠着我不放,蹭一会儿,磨一会儿,仿佛要立刻将我拦腰剪断。我只好把它们抱起来,再往下压,忽然就听清了他哭喊的内容:
“不是那里!………别撞、别 往那儿撞了!我不舒服!!”
怀着最后一点内疚,我抓牢两边腿骨,缓缓提腰,寻找这具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这动作挪得太沉,而移得很重,加之原有的深度,我好像企图只用一根棍子,在一罐蜂蜜底部摸到珍珠。得意的呼吸慢下去了,他的鼻息离我太近。眼皮也小心闭拢,眉头渐渐松动,随我的动作,如不慎重抵住他敏感的腔壁,这双漂亮的眼睛就会被揉成一团,出现痛苦难抑的褶皱。但只用再过几秒,波纹会消失,得意睁开眼睛,里面尽是光芒,他抱着我,轻轻舔舐起我的喉结来。
我有些委屈:你这就爽完了?
在我身下的腰肢轻轻扭动,他歪着嘴角跟我说没有。
得意获得快感的轻而易举常叫我恼火,为了防止他进入疲态,我往他大腿上施力得气更重。等我一次又一次撞击小孩子宫口的时候——他的反应就放开了——全身上下、由里而外地抽搐起来。我沾沾自喜,当即提枪一阵重碾,身下很快就只剩呜咽了。
当我放开他的腿骨,腿内侧,靠近耻骨的部位,肌rou的筋挛好像能看见。通红肿胀的Yinjing在他小腹上半立起来,两坨肥嘟嘟的囊袋很小,也很坚硬,就坠在我的耻毛上,通红的颜色就像是极度渴求爱抚。可当我真的抚摸它,得意尖叫声一阵颤抖:“不要——!!!不要碰……不要!!!!”
他承受得仿佛快死。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性交我们没用保险套,上一个包装袋里余下的润滑油还很多。被我抹在得意的Yinjing上,稠汁从铃口流下去,跟着遭手掌一套弄,立刻shi润全根。
我听着黏稠的水声,不知是从他Yin户的开口处、还是从包裹着Yinjing的指间发出的,总之他连宫颈口都在发抖。那根红jing在我手中拔得又高又结实,因为总被拇指堵住马眼,故而迟迟未射,急得他不停扒我的指头、挠我手背,哭着求我放手或不要再顶他体内。但只要真的怂他两下,这些声音就会被统统咽回去。得意抿紧双唇,沉沉地打抖,牙缝里不轻易才放出一句呻yin。
我俯身,咬住他呻yin的收尾。得意的思绪不知道飘往了何处,与我唇齿厮磨,过了整整好几秒才有所回应。他的手指从我的肩膀游走到后背,有时也要扶着我的腰侧,或者甚至来抓我的屁股,尽一切力朝他双腿深处按下去,要求我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我移开拇指,诱导他射Jing。
这之后,得意的手臂一直挂在我脖子上。他搂着我,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这么四肢缠着、又紧夹着性器,我们好像是哪里都可以去的,可以就这么出门,就这么开车、逛超市,买衣服和球鞋。当然保安不会允许我们出现在小区的道路上,我没穿上衣,小孩的叫喘又那么动听。我只想和他呆在这里,听他抱着我的脑袋喃喃自语。有时他的舌尖会伸进去,刮我的耳廓上;他会张开嘴整个含住我的右耳,轻声说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知道……你再说,我就得射了。”
他鼻尖通红:“我忍不住……我忍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