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偌大的寝殿,殿门大敞,殿门后有一处幽静的别致的竹庭小院。
竹庭深深,习习微风吹抚,淡淡竹香扑鼻,在庭院里的苏洛川悠闲的躺在摇椅上,一边吃着冰镇的瓜果,一边看着竹院里郁郁葱葱的竹林。
谪仙般的脸庞,清澈如水的双眸,出神的看着郁郁葱葱的竹院,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想的出神的他,自然是没有发现刚进门的白御初。
看着悠闲的躺卧在摇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吃冰镇瓜果的苏洛川,白御初勾唇淡笑。
白皙的俊美面容,此刻泛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更加俊美无俦了。
深邃含笑的眼眸中,此刻倒映着是苏洛川呆呆的看着竹院的模样,看着面前可爱的苏洛川,深邃的眼眸,止不住的望着他此刻还是平坦的肚子。
想着他和苏洛川的孩子,此时就在苏洛川肚子里慢慢长大,他的心不由的柔软了几分。
刚要启唇说些什么的白御初,便看见原本出神的看着外面风景的苏洛川,面色微红,水润的唇紧抿着,清澈如水的双眸,此刻含着些许春意。
无声的让在苏洛川身后的鬼将守在殿外,现下这不大不小的竹园小院,只有他和苏洛川俩人了。
看着苏洛川这幅眼角含春,面泛桃红的模样,白御初早已心知肚明,吃下生子丸之后,孕者可能随时会有强烈的欲望,现下的苏洛川,应该是急需他帮他需泻火了。
此刻的苏洛川,又有那股想要被人狠狠cao的欲望了,他发觉,自从白御初半个月之前喂他吃下一粒东西,cao了他十天十夜之后,没过几天他的身体,会莫名有一股强烈的欲望。
那股强烈的欲望,弄的他有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还记得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时,他是趁着白御初不在,锁好门,拿着白御初先前给他准备的暖玉,解菊xue里难耐的瘙痒的。
此刻,菊xue里虽然插着小号的暖玉,可不能解这突如其来的难耐瘙痒,他现在需要更大的,更粗的。
可现下,这幽静的竹园,身后是白御初派保护他的鬼将,他一有什么动静,白御初将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如果他此刻叫鬼将去门外,白御初指定没几秒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届时,白御初就会发现他的菊xue,正sao浪的吮吸的暖玉,浪荡的吞吐紧紧含着暖玉。
苏洛川想起,白御初往常看见他菊xue这般sao浪,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的模样,他瞬间倍感羞耻。
一想到这,苏洛川便想起,自从半个月前白御初cao了他十天十夜之后,就再也没有怎么碰他了,有的也只是深深的吮吻着他,最多就是舔吸着他的胸,他一喊,白御初就硬生生的停下,不动了。
那时被白御初舔吸欲火渐起的他,却听到白御初用那低哑的嗓音对他说,‘小川儿,快睡吧。’
那时的苏洛川,身体已然是敏感的,不禁撩的,被白御初突然撩起欲火,又不难以启齿求欢,眼睁睁的看着‘纵火’的人,低着高挺的昂扬,抱着他纯睡了一夜。
想到这,苏洛川不由的想叹一口气,可无奈现在欲火渐起的他,一开口,便是那软糯媚人的呻yin。
软媚娇欲的呻yin,在这不大不小的小院响起,听着不禁诱人遐想,引人想要狠狠疼惜一番。
暧昧的呻yin从嘴里泄出,令苏洛川不由的一阵面红耳热,不知鬼将是否听到刚才他的一声呻yin,水眸迷离的看着院外的竹林。
欲火如火蛇般侵蚀着他的身心,细不可闻的轻喘从苏洛川的嘴里蹦出,菊xue里那小号的暖玉已满足不了他。
菊心处那似万千蚂蚁轻噬的难耐瘙痒,令他现在恨不得用一根又粗又大的rou棒,狠狠插进他的菊xue中,狠狠的直捣菊心。
往常,因白御初在床上过于凶猛,每每欢爱完,隔日他的腰就好似要断了般,惹的他,对他又惧又怕,恨不得马上逃离他的身边。
想起最开始认识的白御初,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对他总是温柔又体贴,甚至有时对他是纵容的。
自从与本体融合之后,温柔体贴也止限于床下了,在床上对他总是不知疲惫的索取,完全不顾他受的住受不住。
可就在近期,苏洛川发现白御初就算再怎么欲火焚身,也会强忍着欲火抱着他而眠,哪怕是忍不住,也只是到后面的山泉里泡身体,也绝不碰他。
往日,苏洛川巴不得白御初对他的身体失了趣,这样他就可以回到父母朋友身边,过着以前的生活,最后娶妻生子,安享晚年。
可最近的他,不知为何分外想要粘着白御初,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跟他在一起,甚至是自己欲火难耐的时候,脑子里也会想起,白御川身下那根粗长的硕大。
每每想到这,苏洛川恨不得,白御初那根粗长一直插在他的菊xue里不出来,他想,这或许是那药丸的‘后遗症’吧。
现已被欲火撩拨着心智的苏洛川,愈发想念白御初身下的那根青筋暴起的硕大了,他甚至觉得,用大号的暖玉也满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