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意思的收缩穴腔,让巨物在穴中抽插的更为艰难。
圣子在他小巧的圣根在即将吐出一点清清的圣水时抓住了绿发青年的一小簇绿色长发,又将另一小束绿色长发咬在不断发出娇吟的口中,猩红的软舌将长发染湿,绿发青年握住圣子的腰窝,将巨物狠狠的抵在圣子的深处,吐出了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一颗绿色的种子被根植在圣子的肚里,牢牢扎根在胃囊里。
圣子爽得流泪,他收紧圣穴,妄图让绿发青年的巨物一直插在穴中,他的肚子已经鼓起,不再寒冷的他仍贪恋着绿发青年的巨物所带来的热量。
可绿发青年并不知道也并不打算满足圣子的期望,他将自己胯间的巨物,一寸寸的拔出,圣水铺满了这间被藤蔓缠绕的房屋。
姹紫嫣红的花卉在藤蔓上肆意生长,它们都由圣水浇灌。
24.
绿色的藤蔓褪去,一同带走了生长在藤蔓枝丫上的花卉,圣子肚中温暖的圣水早在藤蔓花屋中流淌而尽,重又丧失了热量的圣子只能再次蜷缩起来,他的脸庞潮红,浑身发着高烧,但他却仍旧感到寒冷。如果说他的皮囊是烫的,那么他的骨头便是寒的。
不知从哪飞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儿,浑身黑羽,尖尖的喙啄着软软的黑色短发,有只鸟还咬住一撮黑发扯了扯,只换来一句小小的呻吟。
黑色的羽翼张开,一挥动就是一阵飓风,在这个半封闭的幽暗空间里响动。这是一只半人半鸟的奇怪生物,脸是妖媚的俊,背后长有巨大的黑色翅膀,足是鸟足,长有利爪,上半身被黑色的羽毛覆盖,三根呈螺旋状的粗长阴茎从胯间浓密的黑色羽毛中挺立出来,阴茎表面富有光泽,很光滑的样子。
鸟人将圣子从冰冷的地上抱起,将胯间的三根阴茎插入湿软的圣穴中,张开黑色羽翼,起飞,前往他的巢穴。
鸟人的巢穴位于半空墙壁上,用底部用坚硬的钢铁,接着是树枝,再是极其柔软的甘草,花卉搭建。鸟人将圣子放在一张陈旧却干净的布匹上,挺着腰在圣子的肚子里不断抽插。疲惫的圣子早已昏迷,鸟人疑惑身下的人为何没有反应,用脑袋去拱了拱怀里的圣子。虽是黑色的唇却柔软,印上圣子苍白的唇,唾液从没有闭合的口中流淌,嫣红的舌交缠在一起,一寸寸的口腔被细细舔舐,在洁白的贝齿上,黑色的鸟人留下了自己的唾液。
圣子流出的水打湿了身下的旧布,旧布在吸饱了水分后又将水分渗透到下面萎蔫的甘草、和枯萎的花卉,一层一层,层层递进。
随着鸟人的动作愈发激烈,圣子发出娇喘,细微的哭声夹杂在欢好的喘息中,微不足道。
点点滴滴的圣水一路从旧布渗透到由钢筋铁骨搭建起来的巢穴的低端,被积攒起来。
螺旋状的性器在圣子的圣穴中很是艰难的行进着,三根大小相同的阴茎将圣穴撑到了极致,圣水好似源源不断的流,很快就打湿了鸟人的羽翼。
黑色的羽翼将圣子包裹,圣子的双腿被折叠起来,脚踝被鸟人抗在肩膀上,一张红彤彤的圣穴吃着三根粗长的阴茎,艰难吞咽着。
一根长长的黑色羽毛飘飘零零的落到圣子闭合的双眼处,遮盖了他的双目,粘腻的汗水将黑色的羽毛沾粘在光洁的皮肤上,鸟人用鼻尖轻轻的碰触薄薄的一片黑羽,临近的温热的气息让圣子放缓了呼吸,直到鸟人在圣穴中的一个冲刺才让圣子的呼吸一窒。
25.
奇妙的乐声将圣子唤醒,那不是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轻缓的,就像是有一把小木椎敲击心头,圣子睁开双眼,没有看到一丝光亮,他已经在很深入的地方了,他不知道他即将面对什么,他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他曾经遭遇了什么,迷惑的歌声仍在继续,圣子听不懂这种言语,那不是人类的语言。圣子颤抖着从已经捂热了的地面上爬起,一步一跌的往发出歌声的地方走去。
圣子的大脑是混浊的,在他清秀的面容上潮红从未褪去,一双原本温柔如水的黑眸也已哭得发红,眼尾更是嫣红。
在他踩过的脚底下,有几根黑色的羽翼掉落,圣子看不见它,于是也没有将它们捡起。他只是如得了癔症般的,懵懵懂懂的向前走去,跌跌撞撞的磕红了白皙柔软的肌肤。
冰凉的怀抱接纳了他,水的气息将他包裹环绕,小小的气泡从鼻尖浮起,氧从口中流失。
在深暗的冰凉的水底,摇摆着鱼尾的人鱼接管了这具温软的身体,附有坚硬的轻薄的鳞片的健壮鱼尾缠绕在圣子的双腿上,他从背后抱住小巧的人儿,用长有鱼鳞的性器的搅入圣穴,浅浅的一戳就淌出一股甜味的水,又快速的消融在水中。
圣子追逐着给予他氧气的人鱼的唇角,人鱼按在圣子的肚子上,将圣子从口中咽下肚的水挤出,再灌入自己的精液。
他们在水底,可怜的圣子只能依附在人鱼的阴茎上,不能离开半步的距离。不然他就会被汹涌的水流淹没。
人鱼将水与圣子隔绝,得以听到圣子犹如幼猫的可爱叫声。
26.
当久违的光明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