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个顺眼就擒住了圣子,圣子的嘴被捂住了,他只能“唔唔唔”的发出小声的呜咽,只是这并没有丝毫作用。
“不准说出我的存在,不然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阴冷的气息吐在圣子的颈侧,声音倒是清脆,有种林间小鹿的感觉。
圣子听话的停下了呜咽,而早已赶到圣器室的骑士们在观察了现场后来到了离圣器室最近的圣子居住的大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亲爱的圣子殿下,您睡了吗?”
在一片略微有些长的静默之后,圣子娇娇软软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圣器室内的一瓶圣水不知为何摔碎在地,希望您没有受到惊吓。”
“圣水碎了?”圣子惊诧,他伸手捏紧了扣住他脖子的冰凉双手,柔软温暖的手似乎是将身后人吓了一跳,扣着脖子的手幅度很小的颤抖了下。
“是的,圣水已被妥善处理,您不用担心圣水的流失。”
“那就好。”圣子松了口气。
“请入睡吧,亲爱的圣子,明天的夜晚,您还需要再用您尊贵的圣穴孕育圣水呢,我等期待您的到来。”
“谢谢您的祝福,亲爱的骑士先生。”
12.
等骑士们离开,身后人仍旧没有松开扣在圣子颈侧的双手。
“我应该怎么..怎么称呼你?”圣子颤抖着声音询问。
这时的圣子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袍,睡袍的下摆只到膝盖位置,身后人因为胁迫的姿态而与圣子挨得很近,圣子的头几乎是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的,于是圣子滚圆的臀也与身后人的胯间想接,微微一摩擦就是柔软的让人血气翻涌的触觉。
“你勾引我?”身后人顶了顶跨将被摩擦生热的铁棒戳在圣子柔软的圆臀上,“你知道在我那里要称呼你为什么吗?”
“什..什么?”圣子对身后人说得‘勾引’一词不明所以,他并不想让身后这个明显不是光明教徒的人行光明教的最高礼,这是对光明神的亵渎。
圣子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让骑士先生察觉到什么异常,圣子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光明教徒之外的人做这种事。
“婊子,贱货,骚货,浪货,随你挑。”身后人显然对光明教的礼制并不赞同,他极力的嘲讽了圣子。
“你是个异教徒。”这是圣子到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
“嗯对,我觉得光明神就是一坨狗屎。”身后人的话让圣子起了想他拼命的心思,虽说那双宛如阴蛇一般的双手还桎梏着圣子的脖颈。
“你最好别太激动,不然我现在就做点什么事情让你失去你对光明神的忠贞。”身后人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笑了一下,“对光明神的忠贞哈哈哈,对,忠贞。可笑死我了。”
圣子气得脸红,身后人将圣子翻转过来抵在门上面对面,“让我看看你长...”身后人在看到圣子的样子后突然没话了,他本人笼罩在斗篷的阴影里,就这一个照面他就跑了。
圣子..圣子还挺懵逼的。
“我把他吓跑了?”圣子想,他脖子疼得呼吸不畅。
圣子环顾了一圈大殿,但是没有什么异常。
他其实就躲在大殿的阴影里,杵着根铁棒硬得难受。
13.
第二天一早,圣子就去找了教皇,教皇住的地方离圣子很远,一般来说除了最开始的播种仪式与平常三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外,教皇并不会与圣子有过多接触。他们职能不一样,所以在一起工作时间很短。
教皇知道昨晚上圣器室里有一瓶圣水碎了,或者也可以说他也知道昨晚上圣子被人挟持,因为人本来就是他放进来的。
圣子将脖子遮得严实,为了不让人看到有於痕。
等骑士通报过后,圣子被允许入殿。
“教皇冕下,”圣子说,扯掉了围在脖子周围的巾帕,“这一圈痕迹您能否帮我去掉?”
教皇伸手在圣子的脖颈间滑过,他没有多问,使出一串简单的治愈光魔法就消去了於痕。
光魔法的神奇效用下,圣子感觉到一种很温和的感觉,大脑放空,像是畅游在星海,他甚至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是光明教的圣子,不过这感觉也只有一瞬。温暖的柔和感倒是呈无限绵长的驱使,让圣子很舒服。
“谢谢您!”圣子说,他一双美目含着崇拜的光,这着实让人有食指大动的感觉,“若您有什么需要的,我都会尽力办到!”
“我期待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光明教皇对圣子说。
“我会好好表现的!”圣子很激动,光明教皇可以说是圣子的偶像,他从来都从容不迫,好像世上没有一件能难倒他的事情一样。
圣子在光明教皇的鼓舞下晕乎乎的走出了教皇的住所,“奇怪..好像漏了什么..”圣子想,“啊!忘了和教皇冕下说昨晚上的贼了!”
圣子又急急忙忙的返回,但这回教皇没有允许圣子的入殿申请。
通报回来的骑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