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辞在花园里拿着橡胶水管浇水,他站在花田里,花都变成陪衬一般,似乎放在哪都能一眼看见。那双眼睛,带着潋滟春光,此时扬起嘴角,让人心里一荡。
方于渊坐在一楼落地窗前听袁野和江疏说几个合作项目进度,他抿一口清茶看着窗外的少年。
“鹿文山现在把生意交给了鹿放,最近他似乎和几个经理走的很近。”江疏把鹿氏的合作案大概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七七抢回去,上演一出...”方于渊眯着眼,“给他点苦头吃,让他知道社会险恶。”
方于渊转着手上戒指,大概鹿家抢不抢鹿辞都会得到这样结果。
袁野忙完工作拿了一支药膏递给鹿辞,鹿辞看着药膏摇头,“不用了。”
“我看你手腕...”袁野看着鹿辞手腕上扎眼的淤青,他神色很淡,仿佛只是按规定办事。
“上过药了,我皮肤就这样的。”鹿辞手腕并不疼,他转身修剪花枝,袁野就离开了。
释放无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无边黑暗的也是人心。光明和黑暗交织、厮杀。既然不沾染,又何必眷恋。
或许在乎只是不够在乎,没有几个人喜欢谁到鸡蛋碰石头的决心,就像鹿辞知道自己十岁跌进于此就爬不出去了。
就像方于渊的喜欢像极了大街上随便乱塞的传单,毫无意义。
两只毒蛇交缠着他...
鹿辞抱着剪下的花插进花瓶,身上带着淡淡鲜花的味道。
在自己的小空间里,鹿辞等着打磨机打磨原料石,划开手机看见姚然和陈伟康控诉他偷跑。
鹿辞按上锁屏打开音响,拿着喷枪灼烧着贵金属,鹿辞做好了一对袖扣,准备在做一个领带夹,马上就是两人30岁生日。
而凌御,鹿辞用黑色皮绳编了一个手链给他,是鹿辞用刻刀刻的图案,也镶嵌了宝石,里面还有齿轮转动。
这些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外面大多不知道方于渊生日,或者都快忘了他们名字,其实两人个不过生日,鹿辞知道...方于渊和凌御出生时他们的爸爸就为了孩子不救老婆。
生于金钱欲望纠葛,对世界认知偏差。鹿辞自己何尝不是家族的利益,鹿辞放下工具,把做好的东西放进了盒子里,扎上了丝带。
鹿辞挺想让凌御能出去玩玩,凌御不喜欢去人多地方,身份特殊,鹿辞挑选了很久找到开车五六小时的海岛,那是个新开发的度假村。
鹿辞等凌御忙完才把自己搜到的海岛资料递给凌御,凌御的看完就猜到鹿辞的意图。
“可以去,我和哥说。”凌御其实看过比这更美的海,可是他心内无波澜。
凌御提前一天开车带鹿辞去了度假村,方于渊是凌晨到的,度假村被近乎清空了。
他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凌御在床边靠着码代码,凌御的警惕性很高,在外面很少能睡着,特别这里他毫不熟悉。
“就知道你不会睡,来的路上跟了两个车。”方于渊猛灌几口冰水。
“无名小卒。”凌御声音很轻,鹿辞往凌御怀里钻了钻,他睡觉姿势并没有岁月静好的样子,反而豪放极了。
鹿辞找了人把桌子搬到海边,晚餐没有多豪华,蛋糕是鹿辞做的,虽然大半都是蛋糕师完成。
鹿辞糊了一手nai油在旁边舔爪子。
方于渊和鹿辞吃完牛排凌御才出现,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凌御能出现鹿辞已经很开心。
“两个老公生日快乐!这是礼物!我亲手做的!”鹿辞把礼物递给两人眉眼一弯。
鹿辞本以为霸总一感动甩给他黑卡随便花,谁知道两人要扒他衣服,唔....
鹿辞今天穿的英lun风的学院风衬衫和休闲裤,准备切蛋糕时候直接被抱桌子上扒了裤子。
“你们不吃蛋糕吗?”鹿辞觉得他们没有浪漫细胞,浪漫能吃吗,不...浪漫就是换一个地方做爱。
凌御还义正严辞道,“你不就是让我们来海边干你。”
“没有!我给你们过生日的!”鹿辞手扶着桌边,腿腾空,方于渊手指勾着nai油喂给鹿辞,凌御和他接吻时候吻带着山竹nai油的香味。
凌御拨弄了几次后xue口,鹿辞就流出了爱ye,凌御拽了鹿辞衣服上的我领带围着他眼睛。
“我一直很好奇七七怎么分辨我和哥的。”凌御的声音和方于渊一样,连他们亲生父亲也分不清,两人的神态说话...
方于渊绕有兴致的晃着红酒杯,抿了一口红酒,看着凌御拨弄鹿辞的后xue。
“嗯...于渊身上有别人味道,你没有...”鹿辞手攥着桌子,他总怕有人过来看见,又享受着刺激,“老公手指进去...”
方于渊用手指探进去,凌御捏着鹿辞的下巴,给他灌酒,鹿辞的嘴角流下不少红酒染红了白色衬衫。
“嗯...里面舒服...”
“只是味道吗?”凌御闻方于渊身上没什么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