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大鸡巴上涂抹上一些塞缪尔的Jingye作为润滑,有些凉了的Jingye遇上火热的皇帝鸡巴马上就被加热。尤利塞斯本体把被shi热Jingye包裹gui头抵在塞缪尔粉嫩的菊xue口,用力地插入菊xue里。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暖柔软,只是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塞缪尔这边,只感觉菊xue口一阵热辣,然后一根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粗大阳物插入自己的后xue之中。以前,那根恰到好处的rou棒插得他欲仙欲死,可现在这根尺寸过大的阳物只让他有些异样感。
“我cao,好紧啊。小神棍你还挺忠贞的嘛,在君王丘的这段时间一定没找别的男人。不然菊xue不会这么Jing致,简直就跟个处一样。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你的菊xue也是这么紧,真怀念那个时候啊。”尤利塞斯嘴上满是污言秽语,下身的鸡巴也极为粗暴。
那根大阳物在阔别已久的肠壁之间横冲直撞。塞缪尔的菊xue,尤其是入口处被大鸡巴的激烈动作弄得有些疼痛。
“请,请你温柔一点。疼。”
“我的鸡巴比以前更大了,而你的小xue却更小。疼就说明你的身体正在适应我的鸡巴。你正在成为只属于我的男人。”
一边说着,尤利塞斯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塞缪尔的那根小rou棒也被cao得上下晃动,拍打在他的腹部发出响声。
“真的很疼,求求您温柔一点。”塞缪尔被cao得流着泪哀求道。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换来尤利塞斯的停止。与往昔不同,常年的战争与权力游戏已经改变了尤利塞斯的内心,他变得渴望征服感,无论是沙场上,宫廷里,还是爱人的xue中。
不过尤利塞斯也不是完全不体会塞缪尔的感受,他通过意念命令自己的两个分身动起来。一个分身弯着腰,用嘴定住那根摇摇晃晃拍来拍去的小rou棒,温暖的口腔刺激着冠状沟,塞缪尔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
另一个分身含住塞缪尔的右ru头,虽然并不能吸出nai来,但是那口技就跟婴儿吮吸母ru一般。那分身一边吸,一边抬头望着塞缪尔,完全就是一副吸nai宝宝的感觉。与本体的皇帝做派形成鲜明对比。塞缪尔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又疼又爽。Jing神上既感觉被一个君主当成泄欲的工具,又感觉被青梅竹马当成爱的伴侣。
如此复杂的感官刺激,让塞缪尔变得yIn乱起来,阵阵高亢连续的yIn叫声让大教堂外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纵然是神官主教们,也听得心猿意马,不少人鸡巴都勃起了。不过勃起的人很快就被禁卫军士用长戟杆子狠狠抽了一顿。这些钢甲猛男们对尤利塞斯只有忠诚。
“这么爽的吗?小神棍,在你嘴里一直念叨的宇普西隆面前被cao得像个随军妇女一样。真是不堪入目呢。”
“啊,唔——不,不要再说了。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叫过啊,说实话,你其实更喜欢这样的我吧。嘴上说着菊xue被cao得疼,其实身体却爽得不知身处何处。每天念经向宇普西隆祈祷,欲望一定被压抑得很难受吧,嗯?”尤利塞斯越说越兴奋,用力抓着塞缪尔白白嫩嫩的屁股墩子,鸡巴更加激烈地抽插。顶得塞缪尔欲仙欲死。
“不,不是。啊——”塞缪尔极力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竟然射了出来,Jingye被分身的嘴一滴不剩地吸走。
“明明已经被我撸射过一次,现在居然还能射出这么多Jingye来。真是个又sao又色的Jing子nai牛。好想干得你喷Jing,喷在你这身神棍衣服上!”尤利塞斯已然无法抑制自己的狂暴,滚烫至极的Jingye喷射而出,但那rou棒却没有丝毫萎靡,神力就是如此奇妙的东西。
分身把嘴从或许是被污言秽语刺激所致的再次勃起的小rou棒上分离。舔舐ru头的另一个分身也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一根rou棒顺着被尤利塞斯Jingye所润滑的菊xue缝隙插入,两根rou棒把塞缪尔的菊xue撑得生疼。Jingye顺着两根一模一样的rou棒之间的缝隙流下。
一个本体一个分身,两人把塞缪尔放在做弥撒的大讲坛上,一人一边侧躺着。另一个分身倒着趴在塞缪尔身上,嘴巴含住那塞缪尔根小rou棒,然后把自己的rou棒插入塞缪尔口中。
四副rou体就这样以一副yIn乱至极的姿态相互交合。两根rou棒奋力抽插起来,塞缪尔虽然疼到无法忍受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一根大鸡巴堵住了他的嘴,一直插到喉咙里。塞缪尔想叫唤,却只能震动喉咙,给分身的鸡巴增添快感罢了。
这个分身法术的高明之处在于,分身的感觉是可以通过Jing神力链接传递给本体的。现在的尤利塞斯可以说是爽到了极点,嘴里有含小鸡巴的触感,自己的鸡巴上既有与别的rou棒碰撞的异样感,又有被肠壁Jingye包裹的快感,还有被喉咙软rou含住的舒爽。极致享受不过如此。
正在69的分身与塞缪尔都不断喷射着,Jingye从他们的嘴角流下,流过塞缪尔的下身和脸蛋,蓄积在讲坛桌子上,浓稠而温热。
尤利塞斯似乎是为了寻求更高一层的快感,他与自己的分身十指相扣,互相拥吻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们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舌头与舌头相互缠绕,而且双方的感官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