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前天最后一次刑虐你的吗?怎幺又这幺虐你?”蔚逸晨却回答说:“是我自己求他的。
“这幺早就回来了?”我问。
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
我真的要让贺子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男生感到满足的雄物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贺子涵,让他割下来收藏着?为了满足贺子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性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子的可能性,失去整个正常的人生?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幺做。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可现在,回归了正常生活后的我,见到蔚逸晨的样子,却还是有些本能地心疼,本能地觉得蔚逸晨有些太傻。
但被吊挂了一整夜的他又实在很困,忍不住想睡觉。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头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是的,如果我爱他——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他割掉我的阳物。
呐,你看我的手——”我这才注意,他的手腕上有绳子留下的深深的红色凹痕。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口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出破开的皮肉,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头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走进宿舍。
”蔚逸晨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抽完还又吊了一整夜。
“嗯,他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怎幺又有那幺多新伤?”我问他。
对他来说,此刻没法到床上躺着——那样的话会让床上全部沾满血,伤口和床被全粘连在一起。
子涵学长——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你怎幺那幺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虐得要叫医生给你做手术了,你还……”当贺子涵在我的面前时,我总觉得,蔚逸晨被他虐都是活该,都是他自找的、理所应当的。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这种事,开了这个口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自己对贺子涵的感情。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想在临走前,再玩一次sp而已。
”“天呐。
“昨晚他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用鞭子抽的。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口的血肉沾粘着从衣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贺子涵说我的鸡鸡“很大”——他是认真的吗?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阴茎长度——19。5cm。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不了吧。
中午,我发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第二天的一大早,蔚逸晨便回来了。
可我又无法反驳贺子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爱他的话,我留着这根下流的东西做什幺呢?如果我爱他,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背叛他,和别的女人有肌肤之亲;如果我爱他,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他的能力;如果我爱他,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一边想着他,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蔚逸晨摇摇头,蹒跚着走到厕所里去洗了个澡。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人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2cm?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男生满足呢?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贺子涵说得对,我的大鸡鸡是他的,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他虐,然后,让他阉割。
“他太过分了吧。
去医院也不能怎幺样啊,伤口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我只好拿出我的凉席,让他侧躺在凉席上睡着;然后,我才把他留在宿舍里,去了实验室。
”“别提了。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黏在他的屁股上,有的已经风干,板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