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上,险些带翻了后方的车厢。
“谁!谁在搞偷袭——?!给老子出来!!”
看着撞得头破血流的骏马,贺彰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面向茂密的林荫怒吼道。
戚默庵见状,也走下马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银镖,沉着脸摇头道:“是暗器,但并未带毒。”
“他奶奶的——!呸!哪个王八羔子,别让老子逮着你......!”看着无法再继续赶路的马儿,贺彰怒不可遏的大叫。
而戚默庵握住手中的银镖,内心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戚默庵——!戚默庵......!”
正当他沉思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呼唤,他回过身,就看秦霜骑着马,停在了他眼前。
“王爷.....?您怎么.....”
“戚默庵,舅舅出事了。”
秦霜顾不得多说,立刻翻身下马,蹙眉道:“今?日?一早,皇兄接到了官涟漪的信,信上说他带走了舅舅,要想舅舅活命,必须你一人前去见他。”
“原来是这样.....他这是早有预谋了。”戚默庵扔掉那枚银镖,又从秦霜手里接过缰绳,沉声许诺道:“王爷且放心,此事由在下而起,便由我来解决.....我会把国舅平安带回来。”
“本王等你们回来。”
虽不清楚其中缘由,秦霜却并不多问,只将宽阔的道路让开,目送他离去。
戚默庵骑着马在城里疯了一样的寻找,破败的寺庙、客栈、城楼.....只要是官涟漪可能躲藏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但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嗅到了阵阵竹叶的香气,望着山中翠绿的竹林,戚默庵瞳孔一震,忽然想起那枚银镖上也有竹叶的味道。
莫非.....官涟漪知道了他和玉寰最后见面的地方?
想到此处,他只有先丢下身边的骏马,快步走进青翠的竹林,往自己曾隐居试药的木屋走去。
尽管在心中做足了准备,但推开门的一瞬,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戚默庵还是怔住了。
裴玉寰纤弱的身子横陈在软榻上,在他上方,官涟漪正赤裸着上身,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将那根肉棍凶猛强硬地插进裴玉寰的薄唇里。
“啊——哈嗯.....太大了.....不要,不,嗯......”
裴玉寰的唇被紫红色的阳具肏的艳丽红肿,一时无法闭合,只能哀哀的吐息着。
(彩蛋在召唤)
第二日清晨,经受了一整晚情事的裴玉寰早已精疲力尽,仍昏睡不醒。
看着他秀美的脸庞,戚默庵的眼神蓦然温柔下来,抬手为他盖好了被褥。
“醒了?”
就在此时,耳旁忽然传来一个邪肆低沉的声音,戚默庵闻声看去,正见官涟漪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看着他那副悠哉的样子,戚默庵面色一沉,强压着怒火起身穿衣,系好衣带后,他快步走到桌边,对着官涟漪的脸狠狠地锤了一拳:
“卑鄙.....无耻!”
官涟漪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打的身形一晃,脸微微偏到了一旁,而他手中的酒盏却纹丝不动,甚至未洒落半滴酒水,足以见其内力之深厚。
“呵.....”生生挨了一拳,官涟漪也不恼,而是转过头,冷笑着看向暴怒中的男子,哑声道:“若本座卑鄙无耻的话,昨晚的你,又算得上什么?你不照样上了他?实际上,你早就想那么做了吧?本座,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住口!你这个.....畜生!”想到昨晚裴玉寰在他和官涟漪的折磨下尖叫哀求的样子,戚默庵面容一滞,怒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原本.....”原本他应该彻底埋葬心中的爱慕和留恋,毫无牵挂的回北梁去,可如今.....他竟对玉寰做了那种事.....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为什么.....?”默念着这三个字,官涟漪的神态忽然变了,他反手扼住戚默庵的手腕,邪妄的眼中涌现出了恨意、妒忌,还有极其复杂的情绪:“你该问问你自己!”
“戚默庵,你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本座已经看厌了,若非玉寰对你......”
话说一半,他咬紧牙关,森白的牙齿咯咯作响:“本座早就宰了你了!”
“好啊.....好啊。”戚默庵快被心底的焦虑折磨疯了,此刻听见官涟漪要杀自己,他非但不怕,反倒张开双臂,冲男人一顿挑衅:“来啊——!杀了我啊!杀了我,他就会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这个变态的畜生.....”
冷眼盯着他失控的样子,官涟漪悄然握紧拳头,忽然道:“倘若你昨天没有来‘救他’的话,你不会活着离开岭南。”
戚默庵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些天,玉寰重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