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谊会开在晚上,周边的基地也有提前赶过来的,但希望基地不用急,毕竟就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秦安铭昨晚把人弄得狠了,清早起床发现自己手腕有点疼,抬起来一看,一个沾着血迹的小缺口,是昨晚陆云轻咬出来的。他把脑袋埋进陆云轻颈窝,闷闷地笑着,心里可以说是无比满足。
陆云轻抬起手摸摸他,咕哝着睡眼惺忪:“再睡会儿再睡会儿。”他真的困惨了,虽然秦安铭昨晚只弄了他一次,但却是发了狠的,他就像是一颗蒜,被沉重的石锤捣成了泥。
秦安铭像是没听到陆云轻的请求一样,孩子气的把手凑到陆云轻面前,露出那依稀可见的三个红色小月牙,撒娇似的摇着陆云轻的手:“睁眼看看,你给我咬的,坏狍子!”
无奈地半睁一只眼睛,陆云轻视线还是模糊的,他都没看清伤口,就只见秦安铭拉着自己晃悠,只觉得眼花,于是又合上了眼睛,敷衍地嗯了几声。
“你都不关心我。”秦安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今早是铁定要撒娇成功。模式快要结束,阳光都要明媚一些,隔着淡绿色的窗帘洒在两人身上,像镀了一层圣洁的光。秦安铭转动着陆云轻手上的戒指,越发觉得那白云小太阳的描金图案可爱。
被秦安铭搅得睡不着的陆云轻躲着明亮的光,转身缩到秦安铭怀里慢慢清醒着自己,早晨的声音有些暗哑,也懒懒的,撩拨得秦安铭心脏乱跳。已经成年的爱人问题犀利一针见血,抬起膝盖抵住他腿间昂扬的巨物:“关心你什么?关心你这根烧火棍吗?”
秦安铭呼吸一滞,慌忙朝后缩了缩,亲亲陆云轻的额头,自觉下床去浴室冲了冷水澡。随后又老老实实地下楼准备早饭。等到一碗撒着细碎葱末的皮蛋瘦rou粥端上来时,陆云轻也从隆起的被窝里拱出了脑袋,睡眼迷离,眼角还泛着水光,脸颊在被子里闷得红红的,印着发丝的细碎印迹。
喉咙发疼,陆云轻咳了一声,乖乖挪到床边靠着秦安铭的肩膀,睡衣皱皱巴巴,领口大敞着,露出修长性感的锁骨,上面还搁着暧昧的爱痕。陆云轻只顾着喝粥,注意到秦安铭吞咽口水的动作,还以为他没有吃,含下喂来的一勺粥,陆云轻探过身子吻上了秦安铭的唇,将嘴里细白的粥连带着碎rou用舌头一并推进秦安铭口腔,等到他咽下去才退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嘴角溢出的油水,又想没事人一样自己端走碗喝着。
秦安铭握紧了小瓷勺,看着陆云轻滚动的喉结上暗红色的草莓,抬手摸了摸自己shi润的嘴唇,开心得嘴角上扬,而他一本正经喝粥的爱人此时也嗔了他一眼,宠溺地笑道:“关心。”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秦安铭会陪着陆云轻一起练习格斗术和射击,陆云轻特别喜欢狙击枪,说是能够悄无声息的就干掉丧失十分方便,而且十分的酷。秦安铭知道,目前为止,重要的是后者。
凌澜穿着正装来催两人去联谊会时,秦安铭还趴在陆云轻身边教他瞄准。
“喂!走了。”凌澜倚在门边,陆云轻调整好呼吸,训练场最远处的靶子啪一声倒下,正中间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秦安铭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很棒,两人这才爬起来,穿上外套准备和凌澜一起上车。
陆云轻走过身边的时候,凌澜下巴差点掉下来,白色衬衫的纽扣系得完整,领口也被陆云轻尽量拉高,但边缘处露出的红痕依旧让人浮想联翩。更可怕的是后颈,能完整看到的就有两个鲜红的草莓。
“畜生呐。”
车辆行驶,凌澜坐在副驾驶,不停从后视镜看陆云轻,想要提醒他脖子的事,但却被秦安铭瞪了回去,只能看着外面,无声的骂着不要脸。
陆云轻怎么会不知道呢,早上刷牙时看着自己爱痕斑驳的脖颈,也揉搓过,但想短时间消散是不可能的。以前秦安铭不会动他的脖子,因为被凌澜科普过,说是但凡陆云轻脆一点,是很容易出事的,他也看过了,避开了会出事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今天参加的联谊会有冯倾。陆云轻看着认真开车的人,抬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第一颗扣子,气息顺畅了些,更多的痕迹也露了出来。
秦安铭通过后视镜和人对上了眼神,陆云轻重新整理好衣领,无声的对着口型。
“我是你的。”爱人脸上满是无奈,说完这句话就找了个靠垫打起盹,秦安铭很自然的放慢了车速,车辆平稳的行驶,连带着副驾驶的凌澜都睡熟了。
念云基地.
方子落吩咐人把糕点都摆上餐桌,抓住忙活的方渡拧到角落:“去,休息去。”方渡这几天跟着Cao练,本来就瘦小的身子更看不到rou了,但却让他觉着比以前要健康很多。
方渡笑着拒绝了方子落,还是认真的帮着忙,方子落无奈摇头,也由着他去了。
冯倾和一个政府高官说这话,谈着疫苗的价格问题,他也不愿意凑上去。转头却好巧不巧看到了被迎进来的秦安铭,他迎了过去,替冯倾接待着,刚一走近,就发现秦安铭身后跟着的竟然是陆云轻,顿时了然。
“原来如此。”他算是知道冯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