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過去,產痛的感覺卻愈發明顯。采恬難耐的扭動著身體,痛吟出聲啊呃--我的肚子啊...疼啊蓮宮不斷狡緊收縮,產痛從肚子一路延伸至後腰。她被吊在半空中,整個人香汗淋漓,腿間愛液和肚上白濁卻讓她顯得異常淫痱。男人整理完自己的儀容,卻沒把采恬放下來的意思。他吻了吻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臉,低聲哄道乖,這孩子不能出生。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孩子的。他竟拿出繩子,把她潔白的腿根綑起來。采恬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顫聲道我要生了...你不能這樣...他置若罔聞,低笑著我可以。采恬只覺委屈湧上心頭,低頭痛哭出聲
。只聽到吱啦一聲,外面的陽光曬在她的柔滑的臉上,然後一切歸於黑暗寂靜。
采恬被吊在半空,痛苦的扭動著孕體,大肚一抽一抽的痛,像是刀子在子宮裡不斷插入一樣,痛得她臉上盡是熱淚。香汗不斷冒出,從她的粉頸上滑落到性感的乳溝裡,再消失不見。她的雙腿被緊緊綁住,在扭動的過程中,腿根不斷碰撞到下垂成水滴狀的大肚,使采恬的痛苦更甚。她仰頭痛吟著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呃...我要生了...她美好的五官和身段,在黑暗中形成一段好看的弧度。
現在已是深夜,她被產痛折磨得夜不能寐。距離上次進餐已經過去十二小時,采恬餓得渾身沒力氣,又被吊在空中,整個人酸痛異常。現在陣痛是半小時一次,趁著產痛間隔,采恬終於累得睡了過去。
她夢到自己躺在舒適的產床上,用力地分娩。那男醫師把她的腿分得極開,產程已到達最後階段,胎頭整個已被娩出,她正想推擠大腹,把胎身生出之際,那醫師竟一把把胎頭推回她的產道裡!此時采恬的大肚爆出一陣激痛,她呻吟著醒過來呃呃...破了呃...我的孩子...她發現腿間一片濕膩,微黃的羊水正緩緩地順著她修長白腿,滴落到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采恬驚叫一聲,隨即大聲呼喊起來救命啊!我的羊水破了!我要生了啊!她知道呼救也可能沒用,這片偌大又荒廢的倉庫,應該是坐落鮮有人煙的郊區,但為了自己和孩子,她怎樣都要嘗試。
喊聲沒有喚來別人,卻喚來了男人。只聽吱拉一聲,倉庫的門被拉開了,那可怕又熟悉的腳步聲朝采恬該步逼近。她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顫聲問你要做甚麼?她本以為會遭受極大的折磨,沒想到男人卻把她放了下來,把她抱在懷裡。他溫柔的問這麽久沒吃東西,是不是餓了?采恬很是害怕,又不敢反抗男人,輕輕點頭。他低笑一聲,讓她跪在地上,自己卻解開褲頭,把堅硬整根露出,又把著她的後腦杓。餓了就吃點吧。采恬一臉震驚,又不得拒絕,只得開始吞吐起來。那熾熱的昂揚一下一下頂在采恬的喉頭,使得她有點反胃不適。
此時肚內又爆發出新一輪激痛,采恬一手抱住肚子,難受地呻吟著,男人聽上去卻覺帶著求歡的意味。女人那又痛又爽的呻吟聲最能刺激他的神經,采恬只覺嘴裡的熾熱更為巨大,自己都快要含不住了,只得用手把著它的根部,把小嘴擴得更大。那津液不受控地滴落在男根上,泛著一片水漬,使其看上去更為可怕猙獰。男人發出舒爽的低吟,不斷推著采恬的後腦,使男根進得更深。采恬卻更為難過,她的雙腿因胎兒入盆,已然合不攏,只得大大分開著,胎兒被狹小的子宮一直推擠著,一點一點地朝產道冒。她只覺大肚在狠命抽搐,痛得她滿身香汗,羊水隨著宮縮的頻率,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把她粉窄的產口浸得晶瑩一片,看上去甚是誘人。
男人見她雙頰泛紅,桃花眼滿佈水汽,再也忍不住挑逗的心情,一根手指探進她張開的腿間,沒想到早已濕滑一片。男人雙眼一亮,低聲嘲諷著你這小騷貨,還沒插進去呢,就濕成這樣?說罷指頭往深處一勾,準確地按在采恬的敏感點上。她整個人渾身一顫,小穴竟傳來空虛的感覺。她知道自己重欲,可沒想到羊膜破了,她都要生了,竟還有此等心情。她的母
性譴責著她,卻不由自主地把嘴裡的男根含得更深入。采恬靈巧的小舌不斷舔舐著愈發熾熱的男根,在那根部稍微用力的吸吮,含到龍頭又變回溫柔的親吻,激得男人欲罷不能。他回報似的,再伸進一隻手指,一輕一重地按壓著采恬的欲望點。她舒服得眼角泛淚,嘴裡的呻吟聲慢慢泛上濃重的慾望,男人的大手被采恬流出的蜜水沾得濕透。在歡愛中,胎頭逐漸被宮縮擠壓,死死頂在只開了七指的宮口上,他們卻仍舊沉浸在慾望中,渾然不覺。
男人緊緊抓著采恬的頭,頂弄得愈來愈快,手下也抽插得愈發深入,兩指擦過她敏感的嫩肉壁,進到深處的淫肉裡。采恬舒服得微微顫抖,而極度漲痛的感覺卻讓她忍不住用力,要把腹內作怪的怪物給娩出。她趁著強烈的宮縮,一下一下憋氣用力著,嘴裡發出嬌聲嗚咽。她一次次用力,胎頭卻依然抵在宮口,娩不出來,采恬體內的快感卻隨著男人的手速和技巧而增加。她很快就顧不上生孩子,一顆心完全投入在歡愛這事情上,任由子宮強烈收縮,推著胎兒,小嘴仍不急不緩的吞吃著男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