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一间房内,厚重的窗帘被紧紧拉住,隔开成两个世界;窗外是明亮的日光与繁华的车水马龙,窗内是昏暗的光线与暧昧的气息。大床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条身体,正做着最原始而亲密的运动。
宁久雁陷入柔软的被褥里微微发抖,白皙娇嫩的脊背微微弓起,身体随着身后的人顶弄的动作而不住向前耸动,纤弱的身形被身上的高大男人完全挡住,只能看见被男人用双腿压制住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细细的脖颈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扬起,喉间颤抖着发出难以忍耐的呻yin声,手指紧紧揪住散乱褶皱的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被弄得受不住了。
章乾双手撑在宁久雁身侧,仿若打桩机,正大cao大干。温热shi滑的小xue紧致又贪吃,主动地含吮着他的性器,正不知疲倦地吞吐着,软腻的xuerou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汁ye泛滥成灾,汩汩流出。每一次都爽得让他快要窒息,越发忍不住压着宁久雁继续快速抽送。
小xue不一会儿就被Cao弄得烂熟,性器很快顶到了宁久雁身体深处那最为柔软脆弱的嫩rou上,刺激得他腰眼发酸,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酸软酥麻的战栗感将他推至崩溃的边缘。
宁久雁小声呜咽着,白嫩的肌肤晕染着粉色,唇色嫣红,眼睛半睁半闭间有层水汽。
章乾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感觉。
宁久雁实在是太乖巧了,他想。
除了轻微的挣扎外,全程就那么娇娇弱弱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顶弄,微微失神的模样美得让人心醉不已。
就像一只露出柔软肚腹的小兽。
这只小兽心思不单纯地主动接近他、诱惑他、勾引他,像是什么都不怕,却在紧要关头只知道懵懵懂懂地躺下,乖乖露出要害任由他抚摸。
太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了。就应该把他欺负哭,让他置于自己身下,狠狠地进入他,撞着他,让他喊自己老公,一边轻声呻yin哀求一边扬着细细的脖子承受交欢,把他弄坏,让他这辈子都只能任凭自己cao弄。
那一瞬间,章乾似乎能明白,在前几天查到的资料里,宁瑱为什么情愿担着乱lun的罪名也要把宁久雁带上床了。
怎么会有人是这样的,掩饰时魅惑诱人,生气时平淡静默,做爱时又懵懂乖巧。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呢。
章乾风流浪荡到二十七八岁,见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却从没有一个人像宁久雁这样让他着迷。
宁久雁让他帮个忙,明确地告诉过他是“交易关系,各取所需”,但他这时甚至想发展更长远的关系了。
章乾就着插入的姿势,在宁久雁的惊叫声中把他的身体转过来,俯身压下去,让他搂上自己的脖子,边Cao干着边凑到他耳边说:“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讨我喜欢呢。”
宁久雁只小声喘息并不说话。
“宝贝,你里面真是太热太软了,都要把我烫化了。”章乾见他这样安静,就越发起劲儿,一边顶弄一边故意说荤话:“你睁开眼看看你前面的小东西,太可怜了,东倒西歪的,孤孤单单的也没人陪它,都难过得掉眼泪了。”
“都吞进去了,你摸摸肚子,是不是顶出我的形状了,这里都凸起来一块,真可爱。”
宁久雁终于睁开shi漉漉的眼睛,看向他,“要做就快一点……别那么多废……呜……”他嗓子里发出了细细的呻yin——是章乾开始了一波密集凶狠的撞击,滚烫粗大的巨物不断厮磨进出。
“你声音很好听,但说的话可不怎么中听啊。还有,你要叫的小声一点哦,酒店的房间似乎不太隔音,被别人听到可怎么办呢。”
“慢点、慢一点……你……”宁久雁受不住,小声央求。
章乾速度不减,又故作惊讶地问:“不是你让我快点的吗?”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十分疑惑又为难一样,下身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凶猛,性器进出时把内里的每一处软rou都碾过,摩擦带来阵阵汹涌的快感。
章乾看着宁久雁chao红的脸,说:“你说点好听的,或许我就慢点了。”
“唔……我、我……啊……!”宁久雁话还没说完,后xue突然抽搐着收缩了几下,绞得章乾唇边逸出几声喘息。
啧啧的水声中,粘腻chao热的ye体把床单打shi一大片,而在rou与rou相撞的声音下,又是抑制不住的交欢时的愉悦,高chao在宁久雁无法想象的快感中猛烈袭来。
“大意了。”章乾低下头亲了亲宁久雁的嘴唇,有些后悔刚才把人欺负得太狠了,他遗憾地说,“应该让你先说出来,再把你Cao射的——我的错。”
他又快速地cao弄了几十下,才在宁久雁的呜咽声中释放出来。
章乾射Jing后却不退出来,侧躺在宁久雁身边,性器还在chaoshi高热的甬道里缓缓抽动,延长高chao时的快感,很快竟然又勃起硬挺起来,不轻不重地顶弄着敏感的软rou,让宁久雁忍不住轻yin一声。章乾一听这软软的哼唧声,真是又娇又轻,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更加肿胀了一圈,撑起身体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