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处了。
屈黎像展览什么物品一样,跪在塌上,干脆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嫩逼是怎么被他的鸡巴插开的。
肥嫩的两瓣阴唇被不思泉拉开,一圈嫩肉紧紧地箍在那狰狞的肉红色鸡巴上,一条条淫水抛开的血线沿着茎柱上的纹路朝下滴落,汇入他们身下水榻上的水波里去,激起一圈圈涟漪。
随着屈黎缓慢地朝上顶胯抽腰,她哭叫着也不顶用了,小逼被粗钝的东西强硬撑开,里面的软肉一抽抽地被拔出来,咕啾咕啾地挤出淫浆来。
这骚逼里面的肉这么多么还没插多少,逼肉就被鸡巴干翻了出来
根本不知多少条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到她的身上,在一片浑噩的视线里像将她生生扒皮剜肉。在场的这些男人,大部分她连见都没见过,也不认识,一些她见过,但不论怎样,她那会都是衣衫完整,想与屈黎日常聊天见面时那样,而不当是现在,被人围观她是如何被男人用鸡巴插开小逼破处的。
陌生的男人们在目睹她的嫩逼是怎么被鸡巴奸入这个过程,这种视觉上的凌辱甚至在此时远远超过了插入体内的鸡巴能带来的凌虐感。
不要看!不要啊啊!!此时的和悠比刚才还要激烈的挣扎扭动,架在屈黎双臂上的两条小腿不住地踢腾着,却不知道落在哪些男人手里被人随手捏淫着肌肤、脚踝和柔嫩的小脚。
闻辞尘别让他们看让他们走啊啊!啊啊!她视线不清楚之间能看到对面高高在上望着她的男人,求你了求你了呀呜呜呜
可她只等来闻辞尘轻飘飘吐出的一口烟圈,这才到哪就开始求我了?
屈黎猛地一个顶胯,鸡巴又狠狠进入一大截。
噗嗤一下
咿啊!啊!好深!!要啊!了啊!!
斜平的龟头狠狠地擦着她阴道前端肿胀的骚肉操了过去,龟头前端的斜面正好卡住了她肿胀的骚肉抠挖,本就被太多信息素给催淫的身体,瞬间就被干到了极限。高潮来的突兀而凶猛,她仰起脖颈一声声夹不住的破碎浪叫,被屈黎生生干了出来,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动弹跳,骚逼一阵痉挛死死地夹住了他的鸡巴。
她的骚逼里咕啾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来,冲上屈黎的鸡巴,他爽地猛然一颤,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地跳起来,掐着她两瓣屁股拔出来一些,那股淫水就刷地一下被他的鸡巴给带了出来,溅出来不少甚至喷到了旁边男人们的身上和脸上。
屈哥鸡巴还没插进去呢就高潮了?
这他妈也太骚了喷了好多
这是潮吹了么
屈哥牛逼啊
一众男人欣赏着女人高潮的样子调笑着,可在女人高潮痉挛的余隙里,他们很快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是我怎么发情了?
我也
啊!
在场的大多数顶清和清人,几乎除了分化之后,都再也没有发情过。可除了被眼前这样色情的画面刺激到兴奋异常以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发现了另外一件荒唐的事实。
在场的所有人,都发情了。
她的信息素真的太我说不出来太甜了。二十四封折雪鼻尖发痛。
发情好难受哥我不舒服。二十一席伥此时靠在他哥哥的肩上,难受地捂着眼睛。
三公子,我们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哥哥也就是二十席殃仍然表情清冷,但显然比他弟弟好不到太多。
有人看向了手里的酒杯
地息身为闻惟德麾下三组织之一,本来就干的是最脏最阴暗的活计,熟知一些地下世界的手段,他们第一反应就联系到了今天的酒莫名地苦
这让他们觉得更加不能理解了。
如果三公子真的在酒水了做了手脚,让他们发情,他们身为苍主的眷属,对苍主和三公子是绝对忠诚地,也绝对不可能质疑三公子,但这让他们更加疑惑了。
为什么?
三公子会给他们酒水里下料,让他们发情?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太对劲,看向了王座上的男人。
闻辞尘笑了一声,并没有给他们答案,拇指按压着眼角,发情了又怎样?这不是有浊人吗?
可她才一个浊人要我们挨个临时标记她解除发情的话她真的能行么?文晗还是有些担心。
之前那么多浊人都没标记过她们,都撑不了一会就被玩的不成了她这么小不点点二十三席重行说道。
你们耐心点。卓弢抬起头来,用拇指把嘴角的鲜血刮到嘴唇里去。
垂露的表情和刚才大相径庭,死死地盯着面前在屈黎身上不断颠弄的女人,三公子不是说过了,她玩不死。
下面的肉道虽然就着高潮的淫水被粗钝地插开,但粗硕鸡巴上的那一圈肉环果不其然就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