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种阵法密闭起来的旷殿里,被缭绕的烟雾和清人的信息素、男人的调笑声以及,一声声裂帛声,女人惊恐的呜咽声所填满。
和悠跌跌撞撞地在一群男人中间奔跑,却总是耽与各种幻觉而无法找到出路。她的视线越来越窄,脚步也越来越不稳。
他们遵从闻辞尘的命令,放任她在旷殿里逃。任她逃,也任她乱跑。可她刚跑出一段,就不知道会碰到哪个男人,落在他的手里,被拉扯到手中把玩两下任她挣开
闻惟德让侍女们为她备上的名贵纱衣,哪里能经得住这般挣扎和拉扯,很快就破碎不堪。此时的衣服已经丧失了大半遮羞的功能,反而更像是情色的暗示欲拒还勾罢了。她仍然没有放弃逃,步履蹒跚地踉踉跄跄。衣衫破碎,并不合适的肚兜都露在了外面。丰腴的奶肉在半透的肚兜下面因为女人不稳的身体而剧烈地晃,摇着水波一样的白影,看地人口干舌燥。撕开的裙摆一些纱织,因为她笨拙的动作而妖娆地缠在大腿上,把大腿勒地更加肉感弹嫩。她困窘地试图遮掩自己,裙子都夹着两腿中间,屁股显得更加肉乎乱翘,走路的时候都颤地人心尖跟着她颤
更加引人想要看到里面所隐藏的东西。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耐心,急性子地稍稍一抬手,勒在她身上的布料就破开了几条痕,白花花的嫩肉就嗤地一声从破碎的衣料里漏出来,这种根本什么都看不到的清汤寡水,不知为何,反而远远超过了他们平日里真刀真枪地把人给上了的快感。
妈的,好色啊
并不只是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都认为让她逃着,比直接上去抓她操了更爽了。
身材娇小的小姑娘,在一群或坐或站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中间不断地逃着,逃到这个人手里,刚挣出来,没走几步,就被另外一个捉到。就像一个误入了猫窝的幼嫩小鼠,被来回戏耍玩弄,给她留着好好的气,就不给她一个痛快,只享受着玩弄的快感。
可在这么多人的压制之下,不论是远超她的实力,还是那些信息素,都让她已经到了极限。和悠跌跌撞撞了几步,腿一软眼看就要摔到,就被人再次抓住。
这个人她倒想起来了,是刚才吃她灵力的男人。
男人掐住她的脸颊提起,笑吟吟地观察着她。
她看不清楚他立体的五官,只能看清一双溢彩的眸子像水做的,里面淫纹忽明忽暗,妖冶到根本倒映不出她的影。
他的手指抹过她的嘴唇,看看这漂亮的小嘴儿,啧,渴了吧?一会还要吃鸡巴呢可不能这么干燥呢。
说罢,就端起手里的酒,倒入了她的嘴里。
咳咳酒水倒灌进喉咙里,她挣扎着把男人手里的酒水打翻,却被再次掐住脸颊一口吻了下来,含了满满一口酒抵开她的齿间冲了进来。
酒水又辣又辛。
我叫垂露,记好哦。他灌了她好几口酒,舌头粗暴地擦过她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和悠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吻的还是酒水呛地,陷入窒息的痛苦贲临晕眩
终于
她从窒息里得到解放,有人扯住她的腰肢将她从人怀里拽了出来,拽她的人爪子有着一双利爪,很痛。
耍赖是吧垂露?那人笑着就把人拽怀里,掐着她腰肢的巨大利爪朝上一扯,就把她襦裙再次撕出口子,尖细的舌头舔到她的耳朵里,小可爱,别理他,他是个花心鬼,先跟我玩呗我会轻点干你的
你?轻点你别把人拆碎了就好了。
和悠费尽了力气才能把自己挣脱出来,可朝后踉了几步,就一屁股跌坐在另外一个人的腿上。
脸颊被掐着转过来,这人,算是她最熟悉的人了。
屈黎垂目看着她,和悠姑娘,想第一个跟我做吗?那可不枉我苦等了你那么久呢
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肚兜下面,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奶子。
真他妈的软太爽了这奶子我就纳闷了你能勾引卫柯为何不来勾引我呢?我会让你很爽的
奶子被屈黎粗暴至极的揉捏,她被捏出一声声叫。离我远点别,别碰我啊啊!
男人们都围了上来,那各式各样的妖瞳、獠牙、尖角、尾巴
像一条条鬼影在她面前晃着,宛如踏入地狱之前所见到的景象
不,这比地狱还要可怕。
哪怕意识再怎样混沌不清醒,和悠也明白了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在屈黎的手指插入她的乳晕里狠狠抠挖的时候,她终于被逼出来了眼泪。
闻辞尘屈黎你们这样做!闻惟德知道吗?
你们敢碰我闻望寒回来了不会放过你们的!闻辞尘是他亲弟弟或许没事你们呢?!
可能今天看文的,都应该看到了今天的评论区,大家也不用吵了,该说的,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
不过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些人专门留言说她不看献囚,就天天来看我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