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和悠才能清晰地看见闻辞尘今日并未着便服,而是难得地穿着地息的制服。她一直知道闻惟德手下三个部门有着不同的特殊制服,也知道闻辞尘是地息的首席。但是她从未见他穿过制服
可就算象征着克制禁欲的贴身制服,穿在这个男人身上也完全变了味道。他此时右腿搭在膝上,高筒皮靴的皮带在腿根上勒出肉痕,极其尖细的高跟在昏暗的光线里妖冶的红,像刚刺穿心脏沾满鲜血的尖刀。
他夹着那奇怪的织管,嘴角浅浅勾起,任凭烟气缭绕在眉眼,更叫人看不透那双美丽异瞳下面到底埋藏着怎样的疯狂。不会这就吓傻了吧?
和悠掌心里顿时亮起红光,可很快,就光就暗灭了下去。她不敢置信地朝前踉了一步,她手上突兀尖锐地一疼,像被一阵软风给掠过掌心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靠坐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
她的感觉没错,男人抬起掌来,手心里托着一团红光,正是她刚才手里迸发的灵力。
与她对视中,他攥紧了手指,那团灵力就被他捏碎了,扬起下颌张开嘴来,将那团碎掉的红光吸入唇中,尖细的舌尖舔着嘴角,好像意犹未尽地说道,味道不错,不过我劝你悠着点,我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吃干净。
和悠的后脊涌起一层层寒意,紫府里亏空地厉害,她什么都没看到,刚才瞬间爆出来的灵力就被男人给夺走了。可灵力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被人夺走呢?这是她前所未闻的。
可现在显然不是震惊这个事情的时候了。
他们都是妖物,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有妖物的特征。每一个都远远超过她的实力,且能力大概都和这个人一样是她闻所未闻的恐怖。
而每一个人身上穿着的制服,款式和装饰可能有细微的不同,但都和闻辞尘极其类似。
直到此时,和悠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全都是地息的精英干部。可关于闻惟德手下这三个从属机构,她到现在都没能完全弄明白它们的机制和人员。尤其是地息,之前接触过就觉得每个人都看起来比天壤和苍霄的要气息更加邪恶许多。
而此时这样昏暗的光线之下,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着令人腿肚子发软的慑意。她不明白闻辞尘到底盘算什么,但她的心里有着极为不祥的预感。此时不论去想什么前因后果都是无用的。
无法与他们为敌,只能。
和悠转过身来就冲着她刚才余光瞥见的一处猛地飞奔而去。她的背后涌起红色的光羽,那些此时并不能让她飞起来,但完全可以让她有着迅猛如电的速度
只要逃离这里。
她身后那几根光羽几乎立刻就被一股从侧面而来的绿光碾碎了,她并不意外,很快在地上一个打滚,猛地跃起,踩翻一个男人旁边的桌子上腾身而起。
可。没有用。
她侧身蹬住的那个柱子像是在她脚下融化了一样,将她狠狠地拉了进去。
砰
和悠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踝被一个男人握住,被人在半空中近乎抡了一整圈砸摔在了地面上。
咳咳她趴在地上咳出一大口混着鲜血的津液。
啊!戴忱你下手轻点啊
把她砸在地上的男人从半空中落下,不耐烦地捏了下脖颈。还用你说,我就没使劲。
屈哥,你是不是不行了?为什么中了你的香衣,她还有这么清醒的意识呢还能看穿阵门在哪呢。
滚一边去。是三公子说的不让下太重手。这个人的声音,和悠算是熟悉一些,她抬起眼看向那个方向,是屈黎在昏过去之前闻到的妖冶古怪香气,显然是从屈黎的能力。
屈黎看到和悠在看他,笑了一声,和悠姑娘。
和悠咬着嘴唇,晃荡着扶着地面站了起来,显然还是不死心地,就还在朝着别的地方要逃。她转过身朝前跑,可在那么多人的压制下,还有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能力压制着她的意识,肉体和精神都像到了极限
更别说让她最为恐惧的是。
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顶清和清人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清晰。
和悠像喝醉了酒一样根本踩不住几步,跌跌撞撞地朝前扑,阵门好像莫名就在眼前,她下意识朝前一扑却被人抱了个满怀。
陌生的男人侧过脸在她耳上吹了一口气,端着酒杯抵在她的唇边,这么主动的?
她反应激烈,狠狠地推着他的胸口把自己撑起来,没退几步又撞到了另外一人的身上差点倒下,他手臂一捞把她捞在怀里,在她屁股上揉捏着,等不及了?。她抗拒着去躲,宽松的纱衣就落到了男人的手里。
她拼命地朝前挣出
呲拉一声。
外面一层纱衣就被撕开了,露出赤裸的肩膀,把奶子紧紧地勒在里面藏着的襦裙。
男人的轻佻的笑声不绝于耳,还有人吹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