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唔阿霄不行啊不呜唔!鸡巴要吐!和悠被压在枕上,屁股高高翘起,而身后的男人单腿跪在床上,右腿踩在床单上,一掌掐着她的后颈把她上半身牢牢按死在枕头里,斜着朝下把鸡巴狠狠地凿到最深处,肚皮被咕啾咕啾地干出近乎怀孕的样子,每次插到最深,鼓起的肚皮都要被床单给压扁,重新弹回他的鸡巴上。两条小腿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翘一弹地,脚尖无时无刻不是绷地直直地在抽搐。
早就被鸡巴暴力扩张开的子宫和生殖腔已经完全丧失了本来的机能,被拖出来一大截,完全成了一张薄薄的肉膜被他鸡巴上张开的倒刺牢牢抓住从腔道里扯出,然后被他再粗暴地干进去。
身后的尾巴紧紧地缠绕在她被插得乱翘地一条腿上,好像要把人倒吊起来的姿势让她全身的重心都维持在肚子里的两根鸡巴上。
和悠的整张脸都被闻惟德按压在枕头里无法呼吸,呼吸间断性地被迫停滞,肥硕丰腴的屁股一次次被男人的腹肌撞到扁,床下四周的阵法都在龟裂,碎裂的纂纹碰不到床就完全碎掉了
凌乱的床褥到处都是湿透的痕,床下也有不少被干出来的水窝。都不知道她喷出来多少水了,可这样被按在床里头朝死里肏的时候,还是咕啾咕啾地朝外喷出大量的体液,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被鸡巴挤爆出来的血还是淫水或者是他射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精液。
啊阿霄偶尔闻惟德扯起她的头发,她从窒息中张开嘴眼白都翻不回来,嘴里还是痴痴地叫着他,是彻底被干坏掉,被信息素摧残到癫痴了的,嘴巴里还在胡乱地浪叫,鸡巴要鸡巴要精液精液
闻惟德最终低吼一声,和悠一声凄厉地惨叫被闷在了枕头里都发不出来,她的肚皮像要快速怀孕了一样猛地鼓起来,被床单压扁挤入两个奶子下面,能听见到处都是嗤嗤的液体挤出来的声音
射精射了半晌,也不拔出来,就保持着鸡巴插在灌满浓精的肚子里,掐住和悠的后颈如同掐着一只昏厥的小兔子一样直接从床上拽了起来,把人在自己的鸡巴上转了个向面对自己。只有肚皮被精液撑地高高鼓着,随着他的动作而噗嗤噗嗤地沿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漏出来大股的浊精,她双手双脚都被插地垂耷着,浑身软绵绵地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他也好像看不见,或者说看到的是另外的情景,谁知道呢掰开她的嘴巴,就将两颗丹药直接就着口中明亮的源灵喂入她的身体。
源灵化开了丹药,在她的喉咙里亮起来,一路没入她的经脉她身体的每一条血管经脉都跟着隐隐发出一条条金色的光。
闻惟德捞着她的下颌,余光看到了外面
他保持着鸡巴插在她身体里让她侧了过来,捞起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朝外走,顺手扯了一件自己的长袍,走到外面的幕台之上。
外面的天际已经泛了白,就很有趣,黑夜都褪色了,启明星这种东西反而亮地比夜星还要明亮。
闻惟德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来到阑干前。
外面悬崖的风有些大,吹到身上很凉,她还没醒过来就朝他怀里缩着手脚被冷地一颤,然后缎袍裹住身体。
闻惟德将她推在了白玉阑干上。
一年多前,也是悬崖,也是阑干,也是万丈深渊。
他就这样把女人压在了阑干上,也像这样不发一言地扯开她的双腿,就着两个被淫虐地烂掉的肉洞操了进去。
她也是昏迷不醒,被人推在阑干之上也不知道反抗,被操地狠了就张开嘴浪叫一声。
远方挂在西巅的辰星,宛如刀芒一簇,沿着他眼前百万年亘古存在的被誉为神迹的幻觉和谎言,一刀命中,狠狠剜入,将压着白昼强暴的黑夜的心脏剜出。
滴出一滴肮脏的、可笑的、红血。
是日出。
落在她的脸颊上。
光芒万丈。
那会悬崖上的春日早已死去,今年的夏,却比冬天还要寒冷。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唇,伸手与她的十指相扣,狠狠地朝前一顶,她被操地醒过来,腰肢悬挂在阑干之上,扬起脸来却先看到他。
他挡住了所有的日光。
一年多失去的记忆早就回来了,也不用刻意去回忆,抛之脑后不去想显然不算是记不起。能记得的不只是那夜所说,所做的所有细节和片段。
还知道她最喜欢的是阳光、春天、蝴蝶。
闻惟德仍如之前那次不吐一字,山风把他的发吹到她的脸颊,她浑噩不堪的意识里只有发情与本能所制造的幻觉,不管看什么都虚幻地犹如置身在万花筒的梦境里头,看什么都像假的。压根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只好像觉得他似乎在笑也好像并不是。
她不知为何感到难过,从阑干上努力直起身来,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颈,与他交吻。
阿霄你看,日出了呀。
血红色的蝴蝶从她的眼角滑了下去,落在地上。
嗯。
他侧过脸来,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