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卧室里一片黑暗,空气里还浮动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可惜,这样的温馨的香气,只不过是情欲陷阱里迷惑蝴蝶的诱饵。
容欢走到女孩的床边,柔软的席梦思瞬间陷了一块。他温柔的抚上云舒安宁的睡脸,那滑嫩的触感是任何高级布料都无法比拟的。
睡的可真香啊。容欢低语。
熟睡的少女全然不知两头披着人皮的恶狼已经悄悄潜入,在床边虎视眈眈,视她为即将到嘴的美肉。
容弋并没有着急去触碰沉睡的云舒,他走到窗户前,伸手扯开厚重的窗帘,银色的月光如水般倾泻了进来。
农历十五,夜半,月过中天。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黑暗的卧房,女孩静静地躺在月色中,呼吸匀长。
对于容弋的行为,容欢轻笑一声。你就不怕把她吵醒?
我对我的药有自信。容弋的清冷的嗓音不过是把这如水月色荡出一圈涟漪,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容欢自然是信他。
他也当然不会去问容弋这残存的香味对他们是否有影响这样的蠢问题,想不到这点,容弋的那些医学证书都可以拿去喂狗了。
容欢用拇指碾了碾云舒水润饱满的红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警诫道好妹妹,以后可要躲着点你三哥,他可不老实,坏的肚子都冒黑水了。
容欢的声音不高,但在这寂静的夜晚,这样的音量,不大不小,刚好送进容弋的耳里。
对着半斤八两的兄长,容弋轻呵一声,脱去他的睡衣,也跟着爬上了床。
容弋的目的性很明确,他直奔着女孩的唇瓣而去。
温热的舌头描摹过每寸起伏,皓齿轻叼丰满的下唇,含进嘴里小意舔吮,尽品少女的甜美。
不满足,不满足,只是一味地在外头留恋又怎能填饱恶狼的胃口。
容弋对于如何巧妙地撬开口腔显然有着独到的心得,他摸上女孩的下颚,轻轻一捏,牙关就轻易地放了这条入侵者进去。云舒依旧安眠,可哥哥的唇舌却打破了她嘴中的平静。容弋挑起云舒软滑的舌头,卷缠,欺凌,贪婪地啜饮着她口中的蜜津。
小嘴被容弋占了,容欢也不去争夺。他的手来到云舒的胸前,隔着绵软的睡衣就放肆揉捏起来,狡猾的手指更来到乳尖的位置,指腹轻轻碾磨,两颗小小的硬物慢慢顶在了他的指下。
一颗,一颗,又一颗。
容欢轻巧地解开云舒睡衣上的纽扣。
这件他精心挑选的睡衣没有其他特别之处。唯有一点,特别好脱。
正和妹妹亲的狂热的容弋倒也没有忘了自己的二哥,他的手穿过脖子下的空隙,轻轻托起云舒的脑袋,将云舒的上半身抬起再放下,容欢趁此麻溜地剥下了云舒的上衣。
毫无接吻经验的云舒被亲地太久似乎有些不舒服,秀眉微蹙,小小地嘤了一声,表示不满。容弋顺从地松开了她的小嘴,退出时,银丝相连,在银白的月光下愈显淫靡。
你瞧,我说你三哥是个蔫坏的,看把我们宁宁亲的,小脸都红了。容欢又埋汰了老三一句,复在云舒的唇上啾了下,以表安抚。放心,二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音落,容欢的手已经罩上了那软绵绵的雪丘。
嗯容欢低吟一声,小奶子可真软啊。
雪白雪白的一小团,缀上粉粉嫩嫩的两点,好似餐桌上的寿桃包,怎么瞧怎么可爱。如若啃上一口,是否也能尝到那甜蜜的豆沙馅呢?这个问题容欢亲自去验证了。当然了,少女的酥胸怎会是真的点心,只那顶端的两粒小红豆确是甜美非常,叫容欢爱不释口,舌头孟浪地滚动卷舔,让云舒微微发颤。
如此美味,容欢自然不能一人独占,很快,容弋便侵占了另一只乳丘。
云舒的两位继兄埋在她的胸前,尽情地舔舐亲吻着女孩的软嫩的椒乳,莹白的雪丘上裹满了晶亮的粘液。云舒对此并非毫无反应,她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靠在软枕上的脑袋偶尔会轻轻晃动两下,贝齿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容弋率先放弃已经占领的高地,唇舌一路下滑,吻过平坦紧致的小腹,勾起柔韧的柳腰,褪去了下半身的睡裤。容弋的手穿过小内裤在腰胯设立的防护线,滑过隆起的阴阜,来至玉户门前。
指尖沾到一点黏泽,容弋愉悦的低笑荡破了宁静。
湿了。他把指尖上的那点亮泽展示给容欢看。
容欢昂起云舒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吧唧一口盖了个章,满意地赞扬道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作为医生,容弋对于人体结构那是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伸手脱下云舒的小内裤,揉上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肉芽阴蒂,轻柔和缓地按压搓动起来。第一次被这样刺激的云舒自然是反应灵敏,容欢容弋显而易见地看到她腹部缩紧,双腿自动地想要闭合,拒绝骚扰。但是现在云舒想合上腿也来不及,只不过是把容弋的手锁地更紧、更深。容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