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几次下来景泽也差不多熟悉了这具身体,很快就找到宫口位置开始朝那儿顶,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抚摸挑逗,嘴唇包裹住乳尖轻咬着吮吸,仿佛想吸出什么一般。
“唔嗯,嗯,别,啊。”宫口被顶到让辛榆发出不清不楚的闷哼声,他眉头紧皱,双腿在景泽腰侧夹的更紧了,身体被撞得往后缩又被拉回来继续顶上去,胸膛都因为爱抚而隐隐的发着烫:“别吸了,啊,没怀上……”
越是这么说景泽反而越是吸得起劲,舌尖不断舔弄过乳孔,身下动作也一刻不停,另手探下去手指捏住他阴蒂揉弄,顶端也趁势顶开略有松动的宫口,在那里小幅度抽动着。
“乖,我们再试试,说不定就怀上了。”
“噫,啊!”辛榆尖叫出声,身子差点因为受刺激而从沙发上弹起来,眼里迅速浮上一层水雾。穴内顶弄的动作不停,阴蒂还被揉捏着,水流一波一波地溢出打在他龟头上,宫口紧紧箍着柱身,脆弱内里被磨蹭让他只能不断发出呻吟。胸前的乳肉被吸得发软,连乳孔都不放过的细致舔弄让他真有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会出来一样的感觉。过强的刺激让他只能咬着下唇不断地呜咽。
景泽粗喘着气,眼睛都有些发红。他的性器堵在宫口,里面温热的液体包裹冲刷着顶端舒服得不像话,让他不由更尽责地去挑弄这副身躯,指甲轻轻刮弄着阴蒂,好一会儿才吐出被蹂躏许久的乳尖又在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又伸了只手上去,拇指强硬分开咬合的嘴唇,手指戳入口中钳住软舌:“别咬,这里没人,只有我能听见。”
辛榆的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舌头被钳住让他只能被迫张开双唇发出呻吟声,浑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阴蒂那么敏感的地方都被细致的玩弄,他的小穴也跟着越吸越紧,乳孔被舔弄得张开些许,双腿无主地在沙发上磨蹭,说话声音含糊不清:“不行,唔,又要,去了,唔唔……”
景泽真是喜欢极了他这敏感的身子,操干的幅度越发大起来,原本堵在体内的液体随着动作被带出来打湿身下晕开大片神色痕迹,性器越发兴奋不断将紧致穴肉破开进入更甚,感受到乳尖细微的变化更是把攻势集中在乳控上又是吸又是咬的。
“啊啊,唔,啊!”辛榆摇着头,呻吟声愈发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不行了,不行,唔、啊。”
身上人越发凶猛的攻势无疑将快感又放大了几个级别,柱身磨擦敏感内壁击打在脆弱的宫腔。他浑身紧绷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淫液从内里不断喷出顺着交合缝隙噗呲噗呲地往外溅,一直没被碰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精液打在两人小腹上。胸口的动作更助长了这波情潮,让辛榆的高潮变得又猛又长,总是快要结束了被吸一口又喷出一股水来,“呜,停下,要,坏掉了……”
“不停,你很舒服。”景泽咬着牙,正在使力的他要空出间隙来说话也不容易。他看着辛榆这副被快感弄得疯狂的样子,满脑子只想要更多,让他更糟糕。高潮的体液让他们的身体更加贴合,声响也越发粘腻。他抬起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低头看去,辛榆的穴口都被磨得红肿不堪,却还是紧紧地包裹着性器,时不时还有体液溢出顺着他腿根淌下,射过一次的性器也贴着彼此小腹随着动作不断磨蹭,一副淫靡到极致的模样。
他故意的,依旧不依不挠地顶在宫口磨蹭着,不断大力吮吸啃咬已经完全肿起来的乳尖,直到辛榆连哭声都渐渐虚弱下去才抬头转而吻上他唇瓣,随着一阵更加疯狂的操弄将精液射在他子宫内。
辛榆的眼睛已经失了焦距,他迷迷糊糊的,激烈高潮后的身体完全任人摆布,那条腿无力地挂在景泽的肩头晃来晃去,身上新旧红痕夹杂在一起,乳尖凸起,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景泽的唾液,直到精液打在子宫,他才找回来一点神志,视线聚焦到景泽身上。
“你怎么……不出去……”
景泽拨开他被汗打湿的头发,有些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随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不舍得出去,让我再抱一会儿。”
辛榆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上,一是因为没力气,二也是因为这姿势顶得很深,只要稍微一动,估计龟头就又会捅进刚刚才被虐待过的宫口。
景泽每次在床上都一副想把人操晕过去一般的狠劲儿,事后倒是温柔的不行,像是哄小猫一样抱着他,手掌在脊背上安抚地,轻柔地,一下一下地顺毛。
辛榆只觉得背也被他抚摸得发痒,他竭力克制住颤抖的欲望,害怕又被抓住一个把柄,然而没忍几下就忍不住破了功抓住景泽的手。
面对对方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他又忍不住心虚地偏开了头。
“……不用这样,我又不跑,以后想抱多久多可以。”
“恩?”景泽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辛榆吸了口气重新整理好情绪又将头扭了过来,语气平静地仿佛在跟上司汇报工作一样:“但是,再提醒你一次,我生不出孩子。”
景泽却又眼尖地看见了他绞在一起,微微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