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面朝下压进宽软的大床,已经失了耐心去处理过长的裙摆。
刺拉一声,直接从背后撕扯开,露出被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臀部。
单手禁锢住还试图扭动反抗的细腰,另一只手拨开碍事的内裤,在车上便被亲吻抚摸招惹得湿润异常的穴肉,被猛地贯穿。
啊啊啊
还没从惊呼中挣脱,霍远便发泄似的猛烈冲撞起来。
裴娇娇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每一次动作,轻轻的抽离,又重重捣入。
力量之大,几乎一路堵进她胸口。
淅沥的水液被毫不怜惜的带出,又被猛的捣碎在两人皮肤之间。
别霍远你别
裴娇娇的喘息根本平复不下,很快被撞成了细碎的呜咽。
带着哭腔恳求身后的男人停下,慢些,不要 却只能更激发已经红了眼的霍远。
不不不行
不过片刻,裴娇娇就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呜咽着爆发了第一次高潮。
霍远两手掐着她的腰,高潮中不断收缩的小穴吸吮着他的分身。
等待余韵结束,裴娇娇大口喘着气,却不尽兴似的,攥着她的腰往上一提。
本被压在床上的裴娇娇就成了跪姿。
因高潮而无力动作的上半身仍塌在软床之中。
这个姿势,臀部被高高抬起,腰腹下压,霍远略带弧度的肉棒恰好刺激到她内里最敏感的一点,把纯粹的刺激从一点沿着神经传遍身体,潮水般淹没她。
垂下的两颗卵袋啪啪的撞到她因为兴奋而充血彭大的阴蒂,掀起潮水中的狂浪。
她像即将溺水、又像劫后余生。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
呜咽哭泣着摆动腰肢,试图挣脱身后的束缚。
男人的两只手臂却像铁钳。
他本就忍受着裴娇娇湿软小穴的不断吸吮,快意无比,此刻她挣扎,动作间更下意识收缩,像一张小口咬住了他,绞得他精意上涌,只好停顿。
却不肯罢休,伸手去揉按女人红艳艳的花核。
怎么不行?老子今天不把你操透了,留着你去玫瑰花床上发骚吗?
不不没有,啊
第二次高潮来得过于迅速,本就被操弄得呜咽求饶的裴娇娇连呼吸都跟不上频率,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被快意搅乱的脑神经根本没有余力去分析霍远的话。什么玫瑰花?
等到她第四次高潮时,连求饶的余力都没有。
五指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颤抖,大股的透明水液从交合处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淋满了小半边床单。
这还是她第一次潮吹。
无预料的美景扎进霍远心头,终于按捺不住欲望,深深向前一送,释放了自己。
霍远并非拔吊无情的类型。每次欢爱之后,若是裴娇娇还能清醒着,他都会在裴娇娇身体里先埋一会儿,亲吻她的额头或是后背,轻柔的安抚虚弱又美艳的她。
今天他带着怨气,本不想顾她,可淋漓潮喷的水液像是喷到了他心头,那股怒火只剩下带着酸意的轻烟。
把裴娇娇捞到怀里,滚到大床干爽的一侧。从身后去吻她的脸颊。
这才看清楚,一张小脸上横七竖八的满是泪痕,晶莹的新鲜泪珠还不断从那双清泉似的漂亮眼睛里涌出来。
什么愤怒的火苗啊,酸意的轻烟啊,瞬间都被慌乱取代。
怎么了娇娇?我弄疼了?伤着了?
慌忙退出她身体,低头去检查。动作惊慌,半软的肉柱随之抽来摆去,尖端还沾着粘稠的浊液。
裴娇娇身体一如既往的柔软嫩滑,不见血迹。
霍远怕伤口深,伸了中指就要往她身体里摸。
裴娇娇终于忍不住,抬起膝盖,把脚抵到他肩上,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霍远,你心里我就是一个飞机杯吗?
泪水冲刷着得眸子格外亮,在没有开灯的室内映着远处的灯火,有如星辰。
裴娇娇,你他妈倒打一耙呀?!
词句强硬,可声音却是十足十的委屈辛酸。
是,是,我是喜欢睡你,平时见不到你的时候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操上你,见了面就急了点儿。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说老子对你不好吧?你的哪件事我没放在心上?知道你喝饮料要用吸管,我哪辆车上不是备着一大包给你?被叶弘成碰见,都逼问老子是不是沾了不该碰的东西 倒是你,才入学几天啊,就翅膀硬了,背着老子开始偷人?
说到这儿,情绪不自觉的又激烈起来。
是老子没满足你的性欲还是怎么?你喜欢玫瑰花跟老子说,我是送不起吗?老子给你铺一地板,天天换都行,想要什么颜色给你换什么颜色。为了几朵破花就要献吻?
霍远越说越激动,声音渐大,握着裴娇娇脚踝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