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娇娇睁开眼睛,声音里气还喘不匀:我吃药,你送我回去上课好不好?
霍远心头腾得窝起一股无名火。
你他妈是个婊子吗?别人送你上学你就撅起屁股随便上?
向上顶弄得更加用力。
这个姿势他插得很深,一次次捣进她隐秘的尽处,被强势破开的子宫口反复吮吸着最敏感的龙头,吮得他这点怒气连着别的火一同烧得更旺。
随着他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玉乳上下颤着,反复刮过他宽阔的胸膛,摩擦起一片细致的酥麻。
她连声音都酥得脆了,嗯嗯啊啊的起伏在他耳边。
久到他以为她一如既往的不会回复。
她却强咬着破碎的声音,从嗯啊的低吟里挤出一句不完整的话:我比婊子还不如你什么都不给,不还是想怎么上我怎么上了
霍远听她慢吞吞的才吐完这一句话,声音里全是软糯糯的气声,听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纵然心里有火,此刻也发不出来了。
捉着她的腰把她压回身下,居高临下看着她被情欲催得迷离的眼睛。
你这小妖精有没有心?老子对你不好吗?
粗重的吻落到她耳廓,沿着柔软的耳垂舔舐到纤细的碎骨,直留下一颗红艳艳的吻痕才罢休。
还没来得及松懈,火热的唇又移到她胸口,捉住上面挺立的红果。
嗯
霍远知道她敏感。
细碎的呻吟被挤出绵长的余韵,裴娇娇整个背都弓了起来,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人。
两只细白的腕却被一手就掌握住,上举压到她头顶。此刻弓起的腰倒像把胸乳往他口中送了。
她避无可避,又压抑不住,身体的欢愉汹涌得近乎将她摧毁,蹂躏得她近乎抽搐的一阵抖动。
身下的小穴也伴着这阵抽插不自主的反复收缩,挤裹着男人的分身,像对他抽出的挽留,似对他插入的欢迎。
嘶
霍远被她绞得吸一口气。
这不是操得你挺开心吗?
等她身体再软下来,他才继续动作,高潮过的甬道比平时更加敏感,不出几下就又涌出一股水液,被他激烈的动作在两人间挤撞成白沫飞溅。
低头拨开被汗液沾上她额头的发丝,露出一整张白净的脸,眉目是他朝思暮想的多情。
想学什么专业?
裴娇娇已被他动作搅成一滩软水,头脑一片混沌,只有身下传来的快意分明,占据了全部神经。
见她弓身在沙发中,喉咙里只有低声的媚叫,像一只夜行湖中的小船,咿呀摇晃,晃出婉转的山歌,曲调曲折,一下下挠在行人心头。
霍远见她耽于情欲,心中不免一喜,动作也温柔了些,不那么急促,却仍深重,一下下分明,让她得以在快活中喘口气来。
又问了一次。
想学什么专业?
裴娇娇得了喘息,终于放松绷紧的背,微微抬头,把额头顶在他肩头。
令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声音还是虚的:想学医,可以吗?
霍远少见她这样主动依赖,心里明知是刻意逢迎着讨好,又因她主动而欣喜,又为她这样下贱而动怒,一颗心被她揪得不上不下。
低头咬上她乳肉,绵软的肉团在从齿间溢出,铺满整个呼吸。
直到裴娇娇吃痛,下身都跟着猛地一缩,才算得了一丝趣味,又大开大合的在她身上操弄起来。
怀中的小人儿白玉似的。
只有那一方细软的花缝嫩粉透红,微微发肿,欲闭不合的两片花唇中流出浓稠的浊液。
霍远拿湿巾仔细擦了。上面沾满他的腥气,可混合了她的甜,还是让他迷醉。
他想起裴娇娇不喜精液的气味,每次连避孕套都要他打了结才扔,湿巾赤裸裸的躺在垃圾桶里,难免蒸腾起味道。
索性把垃圾袋提了,束好放在门口。
裴娇娇还蜷在沙发上。明知道再动她要生气,可就是压抑不住心跳,钻进她毯子里,哪怕嗅嗅她身上的香气也好。
抱了这么多次,还是要惊,这人儿怎么生得这样小。
无一处不纤细,无一处不精巧,像只制造过分细微的瓷娃娃。
夏日里空调开得大了些,裴娇娇又畏寒,半睡着下意识的往霍远身上靠。
细嫩的肌肤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他连呼吸都小心起来,仿佛这样轻巧的人,一阵风就会吹成白纸。
偏有人不识气氛。
再喜欢的电话铃声此刻响起都觉刺耳。
霍远不耐烦的抓了裴娇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哪个野男人给她打电话?
喂?
声音毫不遮掩的不耐烦。
却见胸前白玉似的小人,半梦中明显被这声音惊得一抖,下一句出口也不得已的压柔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