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哄孩子的语气,季知楚跨跪在季之欢赤裸的身子上拧开了瓶盖,她本想直接将这一瓶液体全都灌下去的,但好在大脑及时的想起了高浅当初的叮嘱,为了不把姐姐玩坏,她犹豫了片刻,最后只是用手指堵着瓶口,倒扣着轻点了几下,然后试着将那几滴液体抹在季之欢的唇瓣儿上,想要借此来喂进她嘴里。
温润的嗓音响起,语气听着异常的欢快,季之欢只觉得诡异,当她慌张的扭头看向季知楚时,就见到她正迈着大步已经快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处了,并且要命的是,季知楚的手,马上就要落到灯的开关上面。
季知楚将刚刚在浴室收到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季之欢,看着姐姐脸上出现的那一瞬间的怔愣和郁结,她简直开心极了。
嗯季知楚、你回来
呜别走,别、别留我一个人。
不够小楚、小楚我不舒服
季之欢难耐的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自己的不爽快,可这样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细碎的摩擦带来极其微弱的快感,随之袭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情潮。
在这黑暗中,她能够主宰一切。
季之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便被妹妹强行的举过了头顶,咔嚓一声铐在了铁架床头上。
唔嗯
同时她也是亢奋的,澎湃而来的欲望在不
耳边似乎突然传来一阵短暂呼吸带来的热意,但那人始终沉默着,不言不语。季之欢像是快要窒息了似的紧忙叫着:
你要去哪儿?!!
期待中的碰触。
与之一起的,还有一种自她身体深处荡起的密密麻麻的痒意,深入骨髓的不安酸软。
季之欢声音分外娇媚的浅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要烧着了一样的热,空虚感愈演愈烈,下身突兀生出的湿润令她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身子,挣扎间手铐和床头的铁栏相互碰撞,发出叮叮铛铛的金属声,
季之欢低声呜咽着,双手被高举着铐起,这令她裸露着肚皮并不能将自己蜷缩起来,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季知楚静默的站在床边听着姐姐美妙的声音,像是在欣赏一首名曲。
小楚呜呜呜不要丢我在这里
被强硬的掰开嘴巴,一股甜津津的味道瞬间在季之欢的口中肆意漾开,季知楚把手指抽出后将指尖沾染到的唾液随意的在姐姐的胸前抹了几下,然后竟然一反常态的轻飘飘翻身下了床。
若是质疑她在黑暗中是如何顺畅行走的,这很简单,任谁在这个长筒屋子里度过一整个童年,谁都可以做得到闭眼都能找准路线。
拽着绳子将人甩到床上,季知楚手快的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将姐姐手腕上的绳子一下子割了开,随后极为迅速的单手拎出了两个环状的闪着银光的东西。
季知楚,是你吗季知楚!把灯打开好不好,把灯打开
这动作又像只猫。
哈啊好难受季知楚你在的对不对,你说话
季知楚并没有出去。
季之欢满眼惊惧,抗拒的紧闭着嘴巴,这就是季知楚之前在她酒里放的鬼东西吗?!
姐姐张嘴,啊~
门,被关上了。
嘤呜
姐姐乖,等我回来哦~
姐姐放心,不一样的,这次不会让你失去行动力。
哐的一声。
在苛责她的这一方面,季家的大家长们向来是不遗余力的,他们瞒过了家里的普通佣人,也瞒过了季之欢。
季之欢的心自灯灭的那一刹那间就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无尽的黑暗包围着她,就像有一只无形大手正死死的掐着她的喉咙。
随着季之欢的最后一声呼喊,昏暗的灯光消失了,整个地下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与黑暗。
没有光,也没有流动的空气,她明明睁着眼,却和阖目无半点分别,恐慌焦虑霎时盈满了心间。
不要!季知楚!别关灯!!!!
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季之欢活像是一尾渴水的鱼儿,主动的将自己的脸颊贴合进这只手的掌心轻轻来回的摩蹭着。
季之欢是清醒的,经过这几次的亲密接触,这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指触感她已经太过熟悉,她知道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季知楚。
心跳开始砰砰的加速,因为她看到季知楚再次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个精致的红色的小瓶子,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那里面装着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在故意的弄出巨大的关门声响后她便将鞋子脱在了楼梯那边,然后赤着脚无声无息的返回了床边。
季知楚就像是姐姐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想,面上很是斯文的解释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见温柔的样子,一手紧捏着季之欢的下颌,另一手沾染着药汁的手指硬生生的探进了那张粉嫩的朱唇。
这间地下室,季知楚足足住了12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