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在被抱起来之前,季之欢还对自己这个妹妹心存着一丢丢幻想,期待着她能冷静下来,可以在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之前及时回头的话。
那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抵是没希望了,所有的希冀都在她被季知楚扔到休息室的大床上时便破灭的一干二净了。
季知楚你不能这样。
看着满脸痴迷的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妹妹,季之欢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逼迫着自己保持住理智。
她很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季知楚不是心理医生吗?!谁能告诉她,被誉为是最好的心理医生的家伙突然变态了应该怎么办???
而且她更困惑的是,这个混账究竟往自己的酒里面加了什么,为什么她在四肢无力的同时,感官系统却变得格外敏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且这个势头还在愈演愈烈。
季之欢能清晰的感受到妹妹的双手正扶在她的腰侧时不时的揉捏一下,时而又用手指摩挲着来回划着圈儿,净做些扰人心神的撩拨小动作。
妹妹很放松的骑坐在她的大腿上,那炙热的体温就算隔着两人的衣服也能令她的肌肤产生一种被熨烫感,这些很微不足道的刺激就已经惹得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
这感觉很不妙。
季之欢已经27岁了,无论是从心智上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很成熟,所以她现在异常明确的知道,此时此刻在这张床上,丧失了伦理观的妹妹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事。
自从进入青春期时起,身边的少男少女们都会开始迫不及待的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用恋爱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但是季之欢完全不同,她觉得伴侣是个很多余的东西,所以直到今天,她从未交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自然也就不可能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加之她给自己披上的冰冷壳子,她一直都坚定的觉着,自己本身就是禁欲的。
在今天之前,是坚定的。
季之欢无力的闭上了双眼,不去看妹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接手季氏的这些年来,她曾在私人酒局上见过不少带着姘头胡来乱搞的合作伙伴,对于床事和人欲这档子事儿早已经见惯不惯,贞洁观念什么的,季之欢是没有那么在乎的。
但这不代表,她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
更准确的说,是她,被自己的亲妹妹上。
季知楚本来玩的不亦乐乎,但当看到姐姐这副故意逃避的样子,心里的那些阴暗想法便止不住的向外冒着头儿。
姐姐一定又在觉得她恶心了。
她轻俯下身子,抬手钳住了季之欢的下巴,将唇贴合了上去,姐姐的味道和她预想过的差不多,软软的,比想象中还要美味许多。
温柔如昙花一现,唇齿厮磨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得凶狠,季知楚微微张口,狠咬了一下身下人那越发紧抿着的红唇。
只一瞬,二人的唇舌之间便被浓郁的血腥味满满的充斥着,季知楚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下口太重,忽地一下改了态度,变得极其卑微小心的舔舐着季之欢唇角处被她咬破的,尚在不断涌出细小血珠的伤口。
突然的吃痛令季之欢睁开了双眼,泪水充盈在眼眶中打着转,疯子,季知楚这个疯子!
季知楚你让我觉得恶心!!!你就是个变啊!!!
态。
肩膀和背上的痛楚使季之欢没有机会说出这最后一个字。
季知楚笑着,笑容很是明媚灿烂,但却莫名的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感到害怕。
她紧捏着姐姐的肩膀打断了她接下来要骂出口的话,把人拎起,就像是拎着个玩偶娃娃一样,将她的背用力撞在了床头上,一边粗鲁的摆正着她的身子,一边宣告着恶魔的审判:
季之欢,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恶心的变态操的。
嘶啦
盛怒之下的季知楚只是稍稍用力,姐姐身上那身名贵的西装衬衫就变成了一堆不值一文的碎布。
季之欢看着妹妹抬起了骨节分明的右手,动作轻和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像是在赏玩什么珍宝一样,眼中的爱意殷切热烈。
但当双指滑至自己那早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时,突然就变得毫不温柔,大力地揉搓着,本就娇嫩的唇瓣被如此蹂躏,火辣辣的疼。
没一会儿,像是对唇瓣失了新鲜感,季知楚的手缓缓落到了她的锁骨处轻划慢挑着,似乎在写字,但季之欢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她究竟在写什么了。
身体上越发敏感的感知,加之视觉的直观刺激,激的她一身的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季之欢只能喘息着开口求饶:
别停下我们是亲姐妹,不可以这样唔!
懒得再听她那些毫无意义的拒绝和说教,季知楚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姐姐的樱桃小口。
舌尖强硬的撬开了季之欢的贝齿,灵活的追逐着那不断闪躲着的小舌,渐渐的,季知楚发觉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