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王侍郎进宫面圣的日子,士林中人都道他年仅弱冠,门第卑微,却能得陛下青睐,亲点为户部侍郎已是莫大恩宠,还能私下定期受召入宫与陛下对弈,近臣皆知圣上纵欲,近来年过四十,Jing力大不如前,平日除了上朝甚少活动,仅仅是这份殊荣便只此一人,无出其右
天朗气清,今是难得的休沐日,朝中大臣大都互邀泛舟于沧浪湖上,却没人敢邀王羡之,因?为今日是他固定进宫面圣的日子
随着内侍缓缓而行,和煦的春风吹来,却如钢刀划过脸颊,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次入宫了,或许也只是他不愿去记
穿过这个万花园便是勤政殿,此时花园里的迎春最为繁盛,一团一簇,天真烂漫,王献之不忍去看,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些细碎的呻yin,如泣如诉,勾人心魄,他身子一紧,在旁人听来令人欲火焚身的音色,于王羡之而言,则是这一年来最深的梦魇
声音越来越清晰
“王大人,到了,陛下在里面等您呢”引路太监像是怕他不进去,主动掀开帘子,做出请的姿势
王羡之脚下似有千斤重,一步步走入内殿,步步沉重无比,殿外春日负暄,最是好景不过,王羡之的心却如坠冰窟
殿内纱帐飞扬,妙曼轻舞,王羡之望去,龙床上的两具身躯隐约可见,啪啪的撞击声分外清晰,呻yin声被抑住,偶尔受不住了漏出两声,像小爪子,挠人心肺
此时一阵大风吹来,忽的卷起纱帘,空隙之间,王羡之看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一双猫儿眼擎着泪花,眼角泛红,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媚态,贝齿咬着下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欲色把原本白皙的脸庞染成嫩粉,整个人随着撞击声一动一动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沈修缘偏过头去,看到了纱帘外的王羡之,电光火石间,四目相对,沈修缘抖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不顾脱口而出的呻yin,嘴唇红得滴血,颤动着做了个口型
王羡之自然是懂了,以前私塾时,两人只要张张嘴不发出声音,就能知道对方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他说“别看。”
王羡之紧紧地闭上了眼,鼻尖酸涩,眼前浮现出沈修缘清清冷冷的笑,像冰川化雪,缓缓流进人心
宣帝自是看见了这两人的小动作,内心燃起怒火,粗长黝黑的鸡巴更加快速地挺进早被插得汁水狂溢的rouxue,一个玩具而已,还敢和他的大臣眉来眼去,猛地抽出巨根,轻易得把身下被他草得瘫软似水的沈修缘翻了个身子
啪的一声,往他白皙粉嫩的tun上打了一巴掌
“欠干的saobi,居然被爽哭了,想要舒服就求朕插进去”
沈修缘这一年来,早被Cao干得离不开男人,此时rouxue骤然一空,只觉得心中空虚无比,全身酥麻难耐,只想要狠狠得被rou棒填满,只是心上人在旁边,想着过往的种种,他始终是开不了口
宣帝见他不说,更是怒从心头起,将gui头猛地刺进那shi哒哒的rou缝中,凶悍的抽送挺插,边插边抽着那雪白肥腻的tun部,掀起阵阵ru白rou浪,清晰的巴掌声,混着啪啪声,还有娇媚入骨的叫床声,带这些凄厉
景帝抽得痛快极了,这婊子惯会拿腔拿调,也不知被Cao多少回了,早被Cao熟了,这副作态给谁看,沈修缘的tun上布满了巴掌印,整个tun部像被浸润的蜜桃,特别是这跪爬的姿势,最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这口宝xue也是越抽越紧,狠狠吮吸着插进来的Yinjing,像是有千张小嘴在服侍自己的大鸡巴,套弄之间,舒爽无比,不愧是极品,天生被人骑的贱货
想到这里,宣帝也不再怜惜,抽得一下比一下重,打得那蜜桃更是红艳,像是要烂熟开来,黝黑的鸡巴在修长的玉腿之间进进出出,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挤进去
沈修缘此时羞愤欲绝,全身上下都泛着些粉色,身子也在不自觉的迎合那根大鸡巴,只觉得被越抽越爽,身下那处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吐出些清水来,这令沈修缘万念俱灰,他真的天生就这般yIn荡吗,被不喜欢的人jianyIn也能获得快感,看来他真的变成一个婊子了
宣帝看到沈修缘被他打屁股打射了,心中得意万分,想着沈修缘的情夫就在门外,心中更是欲火迭起,竟又是加重了Cao弄的力气,扇向tun部的力道也加重了,竟是留下了青紫的掌印
苏又麻的快感从xue内传来,更加汹涌,爽的沈修缘浑身发抖,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勾紧宣帝有些rou感的肚腩,嫩逼剧烈抽搐着吸紧了xue中的rou棒,宣帝被他绞得浑身一抖,竟是交代了出去
宣帝只觉得被这贱货夹得那么快射Jing有些丢脸,便报复式地在床上道
“爱卿久等了,这母狗缠人得紧,被朕打屁股打得得射了出来,弄shi了朕的衣袍,不能起身相见,爱卿不介意吧”
王羡之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勉强正了正心神道“臣不敢”
沈修缘从高chao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万念俱灰,看着纱外那兰芝玉树般的身影,他知道,今生和王羡之是不可能了,自己已是残破yIn荡的身躯,不能拖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