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
就,能温柔超过三秒吗?
她垮下小脸,哭得更厉害,不,不可以
但穴口却一缩一缩,贪婪地吞吐他粗长的阴茎,胸乳溢出的奶水更是滴滴答答溅开在他的手臂上。
傅岐拔出性器,松开她,烦躁,闭嘴。
傅妍顺势爬上书桌,面向他站着,眼圈红红,你可以喜欢我吗?我来找你,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把你当成男人喜欢,不是当成爸爸。傅岐,你可以睡我。但别弄死我。我想陪你一起老。
她只穿了棉服,而且被他崩断了扣子,半敞开,丰盈雪白的乳球呼之欲出,两抹胭脂色将露未露。
且她站得高。
他可以清楚看到两瓣湿红的嫩肉,似乎在他的注视下,受到刺激,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来。
糜艳至极。
怎么会有她这种人。
勾得他硬,却又哭着表白。
她说,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挺巧的。
傅岐抓住总是让他分心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嗓音低哑,傅妍,你还逃吗?
骤然的酥痒令她浑身发颤,腿侧湿哒哒的淫水没入他指间。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爸爸,我不逃了。
傅岐嗯了声,双手分别握住她细弱的脚踝,坐下。
她信,要是她不配合,会被他粗暴地拽下去。
于是,她一屁股坐在空荡的书桌,屁股被凉意激得瑟缩。还没缓过神,他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向他。
噗叽
性器再次深深结合。
而且像是她岔开腿,主动求操。
她被在阴道内涨大一圈的阴茎顶得又爽又痛,娇滴滴地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
三个地方都流水。他意有所指,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
奶水?
和那里流出来的水。
傅妍气鼓鼓的想要辩论,男人忽然倾身,牙齿不太温柔地叼住她软软的唇。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插顶弄,他难得吻得温柔缠绵。
舌尖碾磨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交颈深吻。
渐渐的,她沉迷其中,主动送出舌头,任他汲取她的甘液和空气。
很久很久以后。
纯黑的书桌几乎被乳白的奶汁浸透,他终于放过她的脚踝,掐紧她的腰,仍凶狠的阴茎抵在她子宫口,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她被烫得痉挛,身体虚软,小脸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他忽然咬住她莹润的耳珠,黑眸深深,傅妍,我爱你。
不是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是,我爱你。
傅妍心口发烫,耳畔是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突然不气傅岐往里死操她了。
也许从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她16岁误服春药后勾引他时,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浓烈情意的方式。
穴肉还被精液持续击打,她突然绷紧身体,跟他共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