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忽然觉得,傅岐一定是病得神识不清。
否则,他不会表露出脆弱。
尤其在她面前。
眼角滚落热泪,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傅岐,我愿意。做完这次,吃药,好不好?
运动出汗,能好。
真是歪理一堆。
但他除了眼眶红,身体烫,操弄她的力度似乎比从前更甚。
几次她听着床嘎吱嘎吱晃的声音,都觉得床要塌。
有心想说话,又被气势汹汹捣弄她腿心的阴茎吓住。
再看他血丝难消的眼,更是说不出什么狠话。
起初被扒光,她还有点冷,被火炉一样的身体贴着,翻来覆去操弄个把小时,已经热得出汗。
爸爸,我不行了。傅妍终于压住羞耻,你特别行,是我不行了
仰躺的傅岐握住她的细腰,拔高,含住性器的穴肉噗叽一声分离,他把她按在怀里,傅妍,为什么来找我?
她躺在他臂弯,怕太直白会被他干到天亮,比较委婉,陪爸爸过年。
是吗?傅岐屈指撩拨她湿润的奶头,零点了。
双乳往他掌心凑,她乖乖甜甜,爸爸,新年快乐。
傅岐忽然重捏因侧躺挤在一起的两颗樱桃,掌心接了不少甜汁,傅妍,新年快乐。
爸爸,吃药好不好?她坚持不懈。
好。
话落,他叼住两粒奶头,大口大口吮吸。
傅妍动情呻吟,却还是觉得他蛮不讲理。
是吃药。
不是喝奶。
就在她绝望时,男人又吐出发红的乳粒,书房,右边抽屉第一格第一板药。
傅妍怔住,你这么清楚,怎么不吃?
舌头卷走嘴角的乳白,因为没有女儿送到嘴里的奶水。
傅妍:
老脸一红,她捂住胸口,捡起棉衣披上,正好遮住屁股,她也懒得穿裤子,赤脚跑到书房。
这房子格局和家里一样,她按照惯性,没找错。
谨记他的话,她弯腰打开抽屉,拿起第一板药,怕他记混,想看说明书。
她腿软,因此双肘顺势撑着桌面,拆着药盒。
棉衣微微往上缩,屁股露出,有点凉。
还没凉多久,就被滚烫的大手包住。
她被烫得往前缩,书桌没给她多少退路,还是被追过来的男人,亵玩臀肉。
长指从后面戳戳弄弄她泥泞的私处,撩拨她蛰伏的性欲。
她攥紧药盒,嗓音娇媚酥软,爸爸,先先吃药!
你喂我,我就吃。
傅岐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却猛地提枪后入,虽然他的手臂横在她腰腹,替她承受大部分撞击,她还是被顶得四处乱晃,打落了书桌不少东西。
拼命保持清醒,小手才攥紧药盒。
她很爽。
穴肉迎合他粗长的阴茎,甚至吸咬着想要更多,泛滥的春潮也在鼓励他。
可她也很委屈。
她衣服顾不上穿给他拿药,就是希望他好。
眼泪就这么落下来。
溅在他手背。
傅岐直顶到她子宫口,杵着不动,用手掰转她哭红的小脸,哭什么?
她打了个泪嗝,我想你吃药我想,想你陪我久一点。我不想我长大,你就老了
刚才嫌我不行,现在又嫌我老?他语气冷沉。
傅妍烦透他的理解能力,正要张嘴辩驳,就见他掰出两粒药,生吞。
随即,掌心摩挲她湿漉漉的右脸,黑眸漾开温情,妍妍,满意了吗?
不等她憋回眼泪点头,又听他说。
可以操死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