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指标正常了,医生终于允许人儿出院了。
他们像计划好的那样,把何秋白的房子卖了,又加上陈墨爸爸给的钱,掏空了积蓄,在大学附近勉强买了个180平的二手房。
开学第一天的清晨,陈墨搂着宝贝躺在新房子宽敞的大床上,不禁觉得久违的舒适。
想着人儿终于完完整整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体内还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他的心里顿时涌出无限的柔情,抱着他就是一顿猛吸。
“哎呦,”人儿睡得迷迷瞪瞪的,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呻yin着,“挤着了……”
陈墨赶忙松开手,只见他用手捂着胸口,小脸红红的。
他不禁暗自笑了:原来是自己抱的太紧,压到他的兔兔了。那里每天早上都会有些堵,少不得他的疏导。
多亏他每天变着花样炖的高汤,生了宝宝之后,人儿的nai///水出乎意料的充足。两个宝宝都喝不完,只好一袋一袋的堆在冰箱里,把冷藏室都塞满了。
陈墨本就对他的身子爱不释手,正好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一饱口福。
“涨了是吧?乖,我来帮你啊。”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小脸,托着他的后腰,抱他坐起来靠在腰靠上。
人儿还没完全清醒,姿势的变化让他有些受不住,扶着腰蹙起了眉。
他这两天孕吐得厉害,几乎吃不进东西,全靠浓汤吊着Jing神。身子瘦了,肚子却更大了,圆乎乎的朝前挺着。而且由于长期卧床,肌rou流失得有些严重,身上摸着越发软了,两条腿儿也更细了。
天知道他这副娇弱又丰满的身子,多叫陈墨欲罢不能。尤其是现在,他已经忍着十几天没碰他了。
在医院里抱着宝贝睡觉的那些晚上,他就憋得难受,只能等到半夜去厕所偷偷解决。现在见了人儿那副痛苦隐忍的样子,心里的火更是越烧越旺。
他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把头埋在他丰满的胸口。他大口大口呼吸着那淡淡的nai香,一面给他揉着腰,放松着僵硬不堪的肌rou。
“啊,涨……”人儿瘫在腰靠上小声哼哼着,用两只手护着鼓鼓囊囊的兔子,声音软绵绵的。
陈墨见他轻咬着薄唇,一副难耐的样子,感到心火噌的一下窜上了大脑,一把抽开了睡衣带子。
那丰满的双龖ru一下跳了出来,晃晃悠悠地,朝下坠在圆鼓鼓的孕肚上,两颗粉嫩的小樱桃还微微溢着//ru。
陈墨不禁愣住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他闷哼一声,感到自己下面已经硬//得发痛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咬住那浑圆的双球。
可眼见着人儿眉宇间痛苦的神色,他怎么忍心对他哪怕是一丝丝的粗暴。
他只得咽了口唾沫,用手捧住其中一只,拼命压抑着欲望,轻轻含住那颗任君采撷的果实。
随着齿间加了些力,人儿的头顿时无意识地朝后一仰,一声满足的喟叹抑制不住地从微启的唇间溢出。
起先,他的胸部因为胀nai的原因还有些硬,什么也吸不出来。人儿被他弄得紧皱眉头,虚虚地推着他的头,痛得直哼哼。他便耐心地调整着力度,时轻时重地吸了好一会儿,又轻轻揉搓着。
终于,甘甜的ru///汁开始淅淅沥沥地滴漏,渐渐汇成涓涓细流,略略舒缓了他欲//火难耐的心。
陈墨肆意吮吸着那饱含情欲的琼浆,一面抚慰着自己勃发的欲望,突然想到两个宝宝还没吃饭。
他只好依依不舍地松了口,转而用手捧住那颗还在滴着ru//汁的浑圆,却猛地发现人儿已经醒了,正用手遮着绯红的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着他。
“秋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残留的ru//汁,又缓缓咽下,用手扶着自己完全勃//qi的yin//jing,沙哑着嗓子低yin着他的名字,“我想要你……”
人儿看着他那滚动着的喉结,感受着他那炽热的呼吸喷在锁骨上,难耐地呜咽了一声,腰肢一软,整个身子都瘫在了那人的怀里。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虚乏无力的身子被猛地抱了起来,那双有力的大手仔细地护着他不堪重负的细腰。
他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垫上,又被那人狠狠地压在身下,那根气宇轩昂的硕大rou//棒硬邦邦地抵在shi的不像话的xue//口。
起先,他还欲拒还迎地挣扎着,可在那人霸道而猛烈的攻势下,软弱无力的抵抗顷刻就不攻自破了。
他护着孕肚的双手很快就被朝后按在了床上,双腿也被迫大大的打开,滴着蜜露的花蕊翕合着,迫不及待地等待着Jing//ye的滋养。
那人甩了甩头,像闻到血腥味的野兽一样,疯狂地舐咬着他鼓起的肚脐和丰满的双龖ru。
人儿重孕难耐,孕体又格外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何况那人的唇舌所到之处,仿佛绽开了数不清的火花,又带来一连串跳动的火星,折磨得病体像秋风里的枯草般不住地颤抖。
他闭着眼睛喘龖息连连,情不自禁地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