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被捅开了生殖腔,立即尖叫起来,脸上满是chao红,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地滑落,嘴也好像合不拢,吐出粉嫩的舌尖——实在是一张色情到不行的脸。
克亚西不顾生殖腔里面的缠绵,狠狠地长枪直入,一举插到了他的宫口。砚清啜泣起来,感觉到克亚西在不断地碾磨。他的身下忍不住传来酸胀的尿意,没两下就射了。
克亚西于是托着他的屁股,上下起伏地颠他,每次落下,他的宫口就会狠狠地落在他的性器上,他感觉到宫口被这样一点点野蛮地顶开,哭得停不下来。
“克亚西……我不要了,呜嗯,不要……啊!!”
克亚西终于破开他的宫口,狠狠顶了进去。
砚清几乎是立即就chao吹了,可是克亚西还是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体里冲撞,一切都太多了、太满了,快感过了头,砚清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能一味地发出呻yin,紧紧地攀附住了克亚西。
克亚西一咬牙,在他体内成结射Jing,好半天才把痉挛抽搐的砚清安抚下来,轻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怀孕啊?”
砚清喘息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受孕率低。”
“生完了孩子,你的子宫应该就发育好了,那时候插进去就不会马上顶到底……”
砚清怒道,“你就想着你自己!”
“哪有,”克亚西搂着他笑,“这不是怕你痛吗?”
他把砚清抱了起来,“等会外面就冷了,我们回房里做。”
砚清惊诧道,“你还要做??!!”
克亚西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这怎么够?”
他仗着砚清现在反抗不过,把他狠狠压在床上。
“砚将军,我想要一个绿色眼睛的小孩。”他想想又说,“不行,你的黑眼睛那么漂亮,必须遗传到,那就再生一个黑眼睛的吧。”
砚清一脚踹上了他的脸。
砚清这下被他折腾惨了,又因为恢复能力不如以前,第二天他差点就没能从床上下来,因此跟克亚西生了好几天闷气。
克亚西没想到他一下子这么不耐cao了,自己也有点心虚。
砚清的人生中之前没什么闹别扭的经历,多数生气了就是不理人,过会自己就好了。他刚开始也只是想不理克亚西两三天,然而克亚西也不太会哄人,本来都快不生气了,一句“你怎么那么不耐cao”冒出来,惹得砚清又恼火。
砚清其实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其实他潜意识有点想要撒撒娇,想要克亚西哄哄他,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只会闹别扭。
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呢,克亚西在他院子里修了个秋千,还把躺椅做的更宽敞了一些,砚清还挺喜欢晒太阳的,有次躺在那里,克亚西悄悄凑过去吻他,砚清刚开始还装睡,后来也睁开眼和他亲吻,克亚西便是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
既然人哄好了他就放心了,然而他的要务还是脱不开身,来的次数也不多。本来担心砚清会寂寞,布塔这边的事情倒是告一段落,过来陪他了。
“兽人族找到新的安定场所了?”
“其实也不算,大家打算分散开了各处闯荡闯荡,实在不行再回来,就是抑制月圆失控的药剂还在研发。”布塔说,“萨拉那边在想办法解决,我对这方面不了解,也没什么用处,干脆来陪将军你。”
砚清点点头,他跟布塔共事那么久,其实已经很习惯彼此的相处,相处起来倒是比克亚西要和谐一些。就是布塔还是老是叫他将军,让他有些不习惯。
“我已经不是将军了,”他无奈道,“你也不用当我的下属,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可是我就想叫您将军,”布塔笑了笑,“布塔改不掉。”
砚清只好作罢,随他去了。
布塔还是用下属对待上司的礼节对他,很少有逾矩的举动,倒是有时候会给他做饭吃,克亚西偶尔看到他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就会陷入沉思。
布塔住在他的隔壁,前几日砚清觉得还好,这几天有时候会隐隐听到喘息声,还能听到布塔呢喃他的名字,信息素顺着溢进房间,让砚清也有些情动。
他于是想起来,这几天就要月圆了。
他思忖几番,去敲响了布塔的门,里面的声音立即一顿。
他试探性地问道,“布塔?”
许久才传来布塔的声音,“对不起啊将军,我吵到你了吧?”
砚清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
砚清沉yin一声,“如果你不开门,我就直接踹开了。”
“等等!”他听见手忙脚乱的衣料摩擦声,随即看到布塔打开了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给布塔拽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面没有开灯,布塔衣冠不整,离他离得很近,砚清能感觉到他硬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在黑暗中,他只能勉强看清布塔的身形,约摸着他是半兽化了,连瞳孔都变成了竖瞳。
他的呼吸是热的,身体也是滚烫的。砚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