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考虑到说这话杜书寒可能会生气,还又加了一句:“您喜欢我,我也得懂事儿才行,我知道您喜欢我,就成了。”他重复了两遍杜书寒心里有他,又想了一遍刚才的措辞,应当是没什么错的。
可是杜书寒把水杯递到他嘴边,逼他全喝了,又把玻璃杯子随手扔出去,落到地上碎了。
钟绾撑起身子要看看摔在哪儿了,又被杜书寒按回床上,他跨在钟绾身上,像是动了真气,咬牙切齿的问:“合着你是觉得,我和你领结婚证,现在跟孙子似的伺候你,就是为了搞我二叔?还为了个什么狗屁孩子?”
当然不是,杜书寒怎么会这么想?
钟绾喝了水,嘴角还润润的,皱着眉反对:“不是,您喜欢我啊,您自己说的,一见钟情。”
听到钟绾这么一说,杜书寒头顶窜起三丈高的火骤然灭了,钟绾老有本事让他正要发火的时候憋回去。
小东西对他自己的事儿一窍不通,捧在手心暖了这么久才明白过来自己喜欢他,从抢玫瑰糖时候才叫杜书寒看出来的,他心里冒出来的一点霸占他男人的想法火星子一样噼啪着燃起来,现在又不知道洒哪儿去了。
杜书寒气他让他出去找人,更气他自己上赶着找委屈受!
“你知道我稀罕你,还叫我去找别人?你怎么这么大度呢?缺心眼儿啊你,我插别人插一回,就不回来了!”
钟绾短促的啊了一声,他忘了无论男人女人怀孕都是得插进去才成的,这……
他心里是不想让杜书寒有别人的,但他能不能怀孕这事儿变数实在太大了。
钟绾的思绪挣扎了一会儿,推了推杜书寒压着他腰的腿,杜书寒起来一点让他动弹,结果钟绾自己翻了身,往上拱了拱,撩着裙子屁股冲着杜书寒,“您进来,咱们先试试,不行再想别的法子,这样行吗?”
“不带这样的啊,”杜书寒拍了拍钟绾的腿,“你就上赶着?这么惯我我可哪天真去找别人给我生了啊。”
不对不对,顺序不对!
钟绾心想的是他不能生,杜书寒才能去找别人,怎么能是因为腻了他就去呢!
他抓着睡衣的手指急的蜷起来:“您不许瞎说!”
“我?”杜书寒真是经常被钟绾气笑,火又不舍得往他身上发,“我瞎说?领证几天啊你就叫我出去找人,等哪天真他妈弄回来一个,就你这个狐狸爪子,不得活撕了我?”
钟绾敷衍的埋下头。
大半夜的,他其实有些烦了,实在不明白杜书寒为什么理解不了他的“好心”。
可他也没什么力气计较,露着大半的背,腿也曲着,又累又冷的,还要让不识好人心的男人这么数落。
然而杜书寒觉得钟绾但凡过过脑子也该知道他是有些生气了,新婚夫妻有吵架拌嘴的,可真没有叫人出去嫖的!
钟绾迷迷瞪瞪,隐约记得东西就在床头塞着,他塌下腰去,从床头小桌的抽屉里掏出上次剩的半罐子Jing油来,摸着黑挖了一坨,弓着腰自己送到他藏在股缝里的小口上。
他看不见,蹭到tun尖儿上好些。
杜书寒也不知道他又作什么妖,叫钟绾气的他一开始都没想点灯,但钟绾摸摸索索一会儿杜书寒又怕他摔了,烛光亮起的一瞬间直叫他倒抽了一口气。
油汪汪的Jing油膏子挂在钟绾白润的屁股上,他拧着手腕往自个儿tun缝中间摸,还嫌tun尖儿上挂的rou碍事儿,拿另一只手撑开两瓣屁股,手指头在粉红的小口旁边一蹭一蹭,正自己给自己软和呢!
块状Jing油反着烛光熠熠,杜书寒情不自禁的就上手摸到钟绾屁股上,给他把多出来的油都抹匀了,钟绾专心致志的自己抹,杜书寒一碰他,他轻轻嗯了一声,呢喃着:“快好了,快好了。”
“小祖宗,”杜书寒把钟绾难为自己屁股的手握住了,另外搂着他的腰把他背对着带进自己怀里,认命的咬了咬他的耳朵,“不是这样的。”
钟绾身子一颤,杜书寒本来掐着他手腕的手往下一摸,准确的就找到了地方一撑,xue口开了条小缝,手指进进出出的帮他抹油。上回之后一直他们兵荒马乱的忙,杜书寒心疼钟绾,还没再真弄过他,现在嫩生生的小xue又和上回似的一样松软了,被蹭出来的油膏子弄的shi漉漉的两瓣儿屁股就贴着杜书寒的大腿。
他乖乖被杜书寒拿手指头玩儿,和刚才叫杜书寒去外头找人生孩子的时候一样乖,然而仍不可避免的想如果自己无用,杜书寒是不是也要和别人这么亲密,他的手是不是也要伸进别人的私处。
钟绾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那一幕,直到杜书寒绷着腰,烙铁一样凿进他的身体,他忽然清醒了。
钟绾最初以为现在的生活是场梦,时刻担心着梦醒之后自己什么也不剩,于是战战兢兢的非要银货两讫之后才肯接受杜书寒的一丁点儿好,现在知道他确实是走了运碰上了稀罕他的人,又筹备着帮杜书寒做到他能做的事,钟岁告诉他的他一字不落全部转述,杜书寒说要个孩子他就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