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间的细微缝隙,温柔的洒在女人的侧脸上。
沈辛夜看着她的睡颜,喉间凸起上下滑动了一下,目光沉沉。
他俯下身去,轻轻撩开乱在她眉心的发丝,在她光洁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嗯阿夜女人浓密的眼睫颤了颤,轻声呢喃着。
我先走了,你这几天好好休息。沈辛夜摸了摸她的长发,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别太贪玩。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应着,要走的人拉好她已经卷到腰间的裙摆,又提好她滑落到胸口的肩带。
沈辛夜转身走了几步,余光看见昨天晚上那几个综艺本子被乱七八糟的塞在抽屉里,最下层露出的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子,小角落里只有几个稚嫩的字:赠夏夏。
他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归于静谧,只剩下女人翻身时带起的一点细碎响声。
墙上的时针悄悄的走了半圈,关起来的门也被人悄悄的打开。
先探进来的是两只软软的搭在头发上的粉嫩兔耳,接着表情紧张的少年露出了脑袋,他先是定定的看了几秒床上熟睡的女人,然后才把门轻轻推开,闪身进来,然后又轻轻的将门掩好。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旁,对身上的衣服做了最后的调整,然后掀开薄被,悄无声息的躺了进去。
姚于夏睡醒时,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的阳光已经分外耀眼,她睡眼惺忪的翻了个身,准备赖一会儿床。
可她一翻过身,就看见身旁的被子鼓鼓的,显出一个浅浅的人形来。
姚于夏伸手掀开被子。
顶着两只兔耳朵的少年睡得正香,白皙的肌肤上透着自然的红晕,宽大的衬衫下两点红萸若隐若现,而衬衫衣角睡得往上卷起,露出底下的紧身三角内裤,以及
少年被麻绳绑得紧紧的手脚。
姚于夏的视线落在了那白皙肌肤上被勒出来的红痕上。
她眼中带了清浅的笑意,手指从那即使沉睡尺寸也不容小觑的肉棒上轻轻点过,然后顺着少年肌理紧实的腰腹往上爬。
唔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中水光潋滟,夏夏姐
姚于夏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勾向自己,一手捏住了他敏感的乳尖,慢慢揉捏,低声轻笑:小兔子?
少年的脸瞬间红了一片,他梗着脖子,像是不服气,又像是紧张:怎么?小兔子不行吗!
他说话的时候,肉棒已经迅速清醒,将那紧身内裤顶得鼓鼓囊囊的一包,顶端还微微的湿润出来。
我可没说不行,姚于夏微微笑着,我最喜欢的,就是自己送上床来的小兔子了。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所以,兔族的小族长,居然将自己送到了我的床上,这可真让人惊喜啊。
你、你胡说!转瞬间任真屿就领悟到了姚于夏的意思,他乖乖的进入角色,扮演好弱势的兔族族长,明明是你这恶狼叫人将我绑来!
哦?女人低眸,凝视着眼角眉梢皆是害怕却又极力维持着镇定的少年,修长手指扯开他的衣领,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恶狼?我堂堂狼族族长,怎么在你这小兔子口中就成了恶狼?
对,你就是恶狼!小兔子极力的想要往后退,却被恶狼勾住他脚上的麻绳扯回了身下。
既然你说我是恶狼,那我总得做点什么,来证实我的恶狼之名吧?女人唇角笑意盈盈,手上却不紧不慢的将少年的白衬衫剥开,堂堂的兔族族长这下只剩下一条极为骚气的紧身三角内裤穿在身上了。
小族长,女人白皙的指尖轻轻点在内裤的边缘,接着将那弹性十足的紧身内裤慢条斯理的剥下,让里面饱受禁锢的肉棒顺利的跳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你们兔子,都这么骚的么?嗯?
小族长似是羞愤,扭过头去不敢看她,脸颊耳尖却是红了一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小族长,这可不是废话哦。女人将自己的衣裙褪下,纤侬合度的身体在阳光里美到发光,你看,因为我说的这些话,你的肉棒都兴奋起来了呢。
她咬着发圈在绑着头发,却随意的抬了脚,足心压在炙热肉棒之上。
少年急促的喘息起来,你到底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女人弯了精致好看的眉眼,是么?小族长这么单纯的么?
是你太卑劣!天生就与狼族对立的兔子族长眼角红红的,语气愤愤,身下肉棒却在往女人细嫩的足心送。
我卑劣?女人意味不明的哼笑,那现在顶着肉棒的是谁呢?小族长?
兔族的小族长一言不发,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哪怕手脚都被束缚,身下肉棒依旧艰难的向上顶弄着。
想要么?恶狼微笑着,抬起了脚来,想要我满足你的话,就将它舔一遍。
不可能!你妄想!小族长这样坚定的喊着,却是身体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