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被那条大蛇弄了半天时间,然后又马不停歇的赶回来,身体早已不堪负重了。
黑曜有两个白栀那么高的兽形压上来,瞬间就把他压在地上可怜兮兮的不能动弹。
“呜,黑曜好重——”白栀趴在地上,tun部勉强翘起一个浑圆的弧度。
黑曜用兽鞭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最后挤入tun缝不断上下滑动挺刺着。
“嗯.....!不要弄那里!”白栀小小的尖叫道,才被开苞的小菊xue又被再次使用,粗大的兽鞭鼓起倒刺挤入,原本小小的一个粉圈被撑得大开没有一丝褶皱,最后被兽鞭一寸一寸的钉入。
“呃啊啊啊.....!好疼....好疼....”白栀红着眼眶,手指不由自主的绷紧,和柔软的蛇尾不同,兽鞭坚硬火热,上边还带着用来防止滑出的倒钩,才被使用过一次的后xue哪里受得了这个,被轻轻弄一弄都敏感得不行,白栀没办法摆脱,只能用哭声来吸引黑曜的怜惜。
“呜呜....嗯啊....不....黑曜,黑曜轻一点.....”
巨大的兽躯压着身下白兔一般的美人,浑身皮rou滑腻柔软,就像躺在毛毯上一样的舒服,黑曜chaoshi热软的小xue挤了挤,低头用腥红的大舌舔舐起来,从单薄线条流畅的后背到小巧纤细的后颈,最后干脆挑起白栀细丝般的长发,专心致志的舔啃起了后颈上那小小的软rou。
每个雄性兽类都有自己的香腺,黑曜一直以为白栀应该是没有的,直到嗅见了他那后颈上的软rou,散发出淡淡的花香。
“呜呃....不要弄....不要弄那里.....”白栀小小的反抗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后颈是及其脆弱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轻而易举的含住舔咬,白栀又痒又麻,连说起话来都带着颤音。
可等不及他适应这种酥麻,黑曜就开始动起了胯部,粗硬的兽鞭在后xue不断抽插挺刺,又疼又爽弄得他前边的小逼都忍不住翕合流水,小屁股就像一个小巧可爱的飞机杯,被尺寸反差巨大的兽鞭挤入然后抽出,弄狠了还会拽出小小的一节肠rou。
白栀摸了摸软乎乎的肚子,后入进得格外的深入,每一次挺入时肚皮上都会鼓起一个小包,白天时雨泽弄进去的蛇Jing被挤出xue口,他的胯间乱七八糟充满了各种ye体。
“嗯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黑曜....呜呜啊啊....!”
白栀被cao了半天,感觉后xue都被弄得失去了知觉,偏偏黑曜滚烫的兽Jing射入后又换了换姿势,重新硬挺的兽鞭挤入小逼,肿胀刺痛的感觉从下体蔓延,白栀又困又累,只能可怜兮兮的尖叫求饶,但黑曜心中老想着重振雄风,完全无视了白栀的请求。
于是白栀就被这么翻来覆去的玩了一晚上,小xue又红又肿,嗓子都叫哑了,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喘息,最后被射了满肚子的兽Jing,小肚子鼓起一个小弧度,晃一晃还能听见水声。
.......
因为下雨被困,白栀在外歇了一晚上,终于赶回家还被黑曜弄了一晚上,第二天死活起不来,委委屈屈的抱着兽皮毯不说话。
黑曜弄他弄得开心了,白栀反而生气了,明明小逼还有后xue又疼又肿,还被不知节制的这么弄,虽然没有出血,但辣疼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黑曜第二天病好了,神清气爽的出去抓了两条河鱼,下雨天的鱼总是又肥又大,烤的时候加上白栀前些日子发现的酸果,吃起来开胃又不腥。
黑曜留下一条去拿给白栀吃,白栀气呼呼的拿屁股对着他,但烤鱼香味实在迷人,最后他还是傲娇了吃了个干干净净。
“栀栀别生气了,我昨天也是变成兽形没有什么理智....”黑曜摸了摸白栀软乎乎的小手,蹩脚的撒谎。
白栀刚刚吃完他的烤鱼,态度有些软化。
“况且昨天我生病了......而且还给栀栀吃了一肚子的兽Jing。”黑曜再接再厉。
说到这里,白栀开始愧疚了,他一直觉得黑曜生病是因为他的任性要留下,更何况昨天还被射了一肚子热乎乎的兽Jing....白栀瘪嘴,新长出来的小花都跟着垂头丧气的弯下花苞。
“对不起....黑曜,是我太任性了....”白栀夹了夹小逼防止兽Jing流出,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挤入他的怀中。
香香软软的美人在怀,黑曜几乎就快把持不住,但又想起要是又把白栀办了,肯定又得生气,于是只好矜持的在他颈窝吸了吸,闻见白栀的香味混着自己的气味。
感觉白栀整个人都是自己的了。
这件事情揭过后,在在一天雨停了半天的时候,黑曜和白栀带着采集队原路返回竹林想去摘竹笋。
然后俩人躲着亲亲抱抱半天,白栀一张小嘴都被亲得红肿靡艳,这时候黑曜忽然发现那天临时搭建的小竹棚居然没有塌,里边除去角落的树叶被风吹散漏雨,其他地方依然干燥,里边甚至躲着两只咕咕鸟在筑巢。
这种鸟灰蒙蒙的,下的蛋上边全是斑点,给兽人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