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重锋迎着一声斥推门进了屋,他快步走到软榻边捧起谢花荫一只赤裸的足,“做什么拿自己的身子撒乏子,该叫我如何心疼?”
路喜得了眼色,领着一众婢奴鱼贯而出,将门一关,眼观鼻鼻观心在外面守着。
谢花荫的眼微微压着,淡金底花草纹样锻袄衬得他愈发兰芝玉骨,他的肤色极白,仿佛生就一体冰胎月润的靡颜腻理,而一对招子既黑又沉,竟如积满对辙冬梅,容神春曜,他轻嗤了一口,“我哪儿敢说话啊,你我又非是什么犬牙至亲,今日同你使了性子,明日国公夫人找上门来要问我的罪那可如何是好,你说是不?国、公、大、人。”
天尚寒着,顾重锋不动声色将谢花荫一对冰冷的足捧至怀里拿自己的温度烘着,清都小郎君娇贵着,若是今日受了寒,落了病根心疼的也是他,面上却不假词色。
“国公夫人?谁又同你说三道四惹你不快了?你又不是不知,国公内定的夫人只能是你,你若是不愿,那就让它一直悬着空位也好,如今日之言不许再提。”
谢花荫倒也并非有多生气,左右不过听丞相府中的适龄少女讲了句什么,心里堵得慌,不过照顾重锋的性子,若是他不愿,也没人强迫得了,谢花荫被两句哄得心头那点郁气都散了,支着足踏在他手心中才任他揉摸。
他是恃宠而骄,不过顾重锋就乐意宠着他,顾重锋瞧他态度微软立马打蛇随棍上,糙指揩着白粉的足背,稍不注意就能留下一只红印,他将足弓托着,运着深厚内力将赤裸的足上皮肤熏得暖热,谢花荫低眼瞧他珍之重之的态度倒觉得有趣,稍提了提足,躲开男人的手掌,踏在他腿根,“你这要等到何时才能将我捂热呢?”
那五根足趾玉润得紧,捧在男人手中已经是与他相较浅一色的莹白,踏在男人玄色锦袍上立即显出极致色差来,男人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偏偏谢花荫还不知好歹,一边笑一边拿足底蹭蹬着男人的腿根,顾重锋一身腱子rou,哪儿都是硬邦邦的,谢花荫玩得开心,下一秒视线就天旋地转,被男人压倒在软榻。
谢花荫眉弯眼笑,屈起的指抵在男人胸口一扣一点,“定力十足的顾大人……依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顾重锋不疾不徐拢住他指,凑在唇边逐一吻过那五只圆鼓的指节,自鼻腔中嗯出一声来答,“嗯。”在谢花荫面前他的定力着实不够看,刚开荤那段日子谢花荫就没下过床,最后要不是大夫耳提面命,这才减少了房事频率。
他压着谢花荫接吻,撬开他唇齿还要剥去他衣物,内里的交领绸衫半挂不挂地坠在谢花荫肩头,嫩红的软舌交缠间滴落几滴吞咽不及的唾ye垂在唇角,又被顾重锋压着一一舔去。顾着什么谢花荫的衣服并未剥得很干净,顾重锋的大掌从里衣下探了进去,握住软韧的腰摩挲,哄着小郎君,“把腿分开些。”
谢花荫目光含着水色,顺从地把腿张开,方便顾重锋将外袴给他褪下,两条雪白的腿露了大半,谢花荫稍稍一屈腿,就感觉到顾重锋发硬的鸡巴在裤裆里顶着他,他的舌尖还被顾重锋的唇含着,那热度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他心悸,立刻食髓知味想起被Cao弄的感觉来,他咛了一声,双腿间的女xue吐出一小股yIn水。
顾重锋摸过谢花荫平坦的小腹,掰平他的腿根,挺立的小rou棒底下粉嫩嫩的小逼紧紧闭着,一根毛都没有,他盯着小逼看得过久,那眼小xue竟又是一紧,又泄出点水来,谢花荫又羞又恼地掐了一把他的背。
“看什么看。”
这话轻飘飘的没有说服力,换来顾重锋捏着他娇嫩的rou蒂揉捏,男人的指头又糙又粗,捏着软乎乎的事物挤蹭两下,yIn痒的蒂珠立刻肿大起来,那股酥麻钻在谢花荫心底发痒,汁水濡在榻上,顾重锋也忍不住,捏着谢花荫的手牵来,刻意用他软乎乎的手掌心摸了摸腿间张扬硕大的gui头,“还得请小郎君帮我脱。”
小郎君软嫩的女xue被男人摸得正爽,手上没什么力气,解了好几次也没能将男人的裤子脱下来,急了眼就这么瞪着男人,一双眼蒙着水,叫人看了好不心疼,顾重锋非但没管,还将炙热的大鸡巴在他手心里模拟着交媾姿势撞了两下,撞得小郎君腰软腿软。
谢花荫好不容易颤着指尖将男人的裤子解开,一柱巨大的rou龙顿时毫无遮挡地啪一声撞到他腕上,他斜倪了顾重锋一眼。
“嗯……”
顾重锋看懂了,这一眼的意思是‘你也不管管’,顾重锋摸着shi淋淋的小花,喉里震出低笑,“我这就管。”
他把指头从他鼓囊囊的小逼上抽走,转而捧起谢花荫的tun,那小逼正吐着水,顾重锋挺着鸡巴就往花xue上撞,粉嫩的小rouxue被撞得一颤,gui头Cao开肥厚的Yin唇,碾着内里的小rou珠,硬热的gui头贴在花xue上,狠狠Cao在sao蒂上,力度十足叫人心颤,几乎同时,顾重锋压着肿嫩的蒂头动了动,谢花荫就低叫着,腿间嫩xue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chao吹得太快,腿根被yIn水浇了个透,谢花荫底下的嫩逼还一收一缩地往内吸着,但顾重锋可不管,他只挺着大鸡巴这么撞着那片shi润的软嫩,谢花荫在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