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解意也不是白痴,从李奉冠脱衣开始她就能预料到之后的进展,而且李奉冠说得也没错,她现在还能走哪去?就算是之前,她敢带着甜甜去山上住,其实多少也是默许了某些事的发生。南家的势力当时是足以庇护她,但那也只是让她能做一些大的人生决策,像李奉冠和南知星这样的人物,真被睡了还能报警说自己被强奸了不成?这样的小事娘家也不会出头,前夫前妻住在一个屋檐下,又不是陌生人莫名被施暴,娘家人最多不痛不痒地说李奉冠一顿,然后让她以后自己小心。
那他现在是怎样?仁至义尽却还有性欲?她在想着,但不是很专心,因为李奉冠正揉捏着她,南解意很难描述这种举动,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肆意地炫耀着自己的尺寸,他的手张开足以包住她的一边胸脯,南解意胸不小,但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柔嫩甚至有点袖珍,他另一只手随便就托起她半边屁股,和捏棉花一样乱揉,南解意也是女人,而且是旷了三个月的女人,她现在真的很难专心。
她陷在他怀里,还维持着跌下来时的姿势,一半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另一半露在外头被他的手捏着,维持危险的平衡,他的手圈着她让她半躺在他臂弯里,南解意反手撑着地板支持着自己,这是个任人采撷的姿势,李奉冠似乎心情不错,他垂下头脸颊蹭着脸颊,又偏过头吻她。
他们纠缠成一团,哪怕任何一个人柔韧度不足都会被扭伤。南解意想咬他,又知道结果不会好,但还是想咬,犹豫不决地含着他的舌头,李奉冠像是笑了,胸腔低震,他的手托了一下,让她完全侧坐在他大腿上,随后攀上来抬高她的下巴,彻底断绝南解意咬人的念头,把她的呼吸从肺部夺走,南解意被亲得几乎喘不上气,捶着他让他稍微缓一会。
他要霸占她,是啊,李奉冠对她还有性欲,霸占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是甜甜的妈妈,总是陪着甜甜成长更好,李奉冠是可以放她出国,让她再婚,但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不管他心里对她怎么想,霸占她就是最简便的处理方法。而南解意又不是没想过这些,她敢说自己让李奉冠除掉弟弟的时候,没想过之后会发生的事?只是她心中甜甜超过一切,她甚至还主动奉献过自己的肉体,甜甜只能是李奉冠的女儿,为此她愿意无微不至地服侍他。
但当甜甜果真是他女儿的时候,南解意就不是这样想了,事到如今她的确无力反抗,这些事或许必然会发生,但她才不要给予一点热情,她抱着要向死鱼看齐的决心,李奉冠稍一松开她就扭过头,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李奉冠随便怎么搞好了,反正她不会配合的。
女儿还有一会就回来了。她说,她要找人的。
李奉冠又轻笑起来,她的策略应该是已被看穿了,他低沉地说,嗯。
他的手还在亵玩她的胸,极耐心地揉捏着,似乎爱不释手,时轻时重,揉成各种形状,时而紧握着,让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时而又揪着乳珠仔细研磨,兴味盎然,好像能这样玩一万年,而且李奉冠真的很可恶,他只捏一边,现在左边又胀又痒又酥,右边却完全没被眷顾到。南解意强忍着握拳的冲动,手指痉挛,脚趾也跟着紧扣起来,她咬住唇希望能想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欲望,其实这些事情挺多的,上次是她实在太生气了,都没在想
他已经把她的上衣扯了,南解意在家会穿那种仙气飘飘的家居服,新买的这些样式都很好,因为家里暖气足也都很轻薄,所以很容易撕裂,这会儿他们都赤着上身,下半身却还整整齐齐,他的手指突然滑下去在私处轻轻按压,南解意跳了一下,思绪因此中断,她轻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和鱼似的,嘴巴闭不牢,一直在张张合合。好像有一股灼热的气想呼出去但怎么也没能成功,流窜在骨骼里,到处放火,让她浑身都灼热瘙痒。
真会玩女人。她昏头胀脑地说。都从谁身上练的。
她好一些了,伤人的话出口了兴致稍退,她去推他的手,开始挣扎,去找齐贞爱,她应该生了吧,要不然
她想说可以介绍几个表妹给他认识,反正他们都是一个调调的。但是李奉冠突然把她往上抱了一点,垂头咬住右边乳头轻轻研磨起来,南解意呻吟出声又很快咬住唇瓣,她试图维持自己的妒忌,消灭性欲,别碰我啊!
她尖叫起来,胸弓起把乳头往他舌尖送,随后又想塌缩回去,却被他固定住不能动弹,练功房里无处不在的镜子让她无法逃避这淫靡的一幕,男人精壮的上身伏在窈窕女体身前,像孩童似的贪婪地吸吮着幻想中的乳汁,而女人眼神涣散,咬着下唇表情有一丝扭曲,满面绯红,搂着他的后脑,细白的手指深陷在深色短发之中深陷其中?
她触电似的想甩开手,但却又不得不抱紧他维持平衡,李奉冠咬着她,吮着她,舌尖挑着她,这一切是如此的青色,她的胸部曾经是哺育孩子的圣地,虽然南解意没喂几天吸她奶子最多的人还是李奉冠,他吸吮的时候有种狂热的着迷,很能点燃她的情欲,南解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喜欢在性爱中处于优势,可那些小狼狗只敢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