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解意第一次和李奉冠上床的时候其实充满了不确定,那是她第一次担心男人尺寸太大把自己撕裂,之前在美国也不是没交往过外籍男友,她读的是艺术学校,周围满是面目姣好、身材舒展的同学,彼此都正当年华,虽然LGBT人群多,但也不是没异性恋,不过尺寸上并没色情片演得那么夸张,白男亚男差距都不算太大,是可以容纳的大小,她觉得过大的尺寸是李奉冠的缺点,还曾和他争辩过,这种尺寸会让大部分和他上床的女人痛苦而不是享受。
她或许是对的,南解意也没采访过李奉冠别的床伴,但李奉冠表情不屑,后来南解意才知道为什么尺寸就是一切,有时候当别的打分都差不多的时候,尺寸还真是一切。
他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很狼狈,或者说她很狼狈,因为之前厮打了一会,南解意手被捆住了,可她肢体灵活,用腿用腰,用一切可以反抗的地方攻击李奉冠,她不要做,而且觉得李奉冠很恶心,很脏,这是强奸。至少她是把话都说完了,可也没能拦得住什么,李奉冠太抗揍了,南解意那些攻击对他来说只能令人发笑,至于言语更是让他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很健康,但你如何可就不一定了。他伸手探进她小穴里,带着薄茧的指尖随意地进出几下,南解意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你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
以李奉冠的级别,在B市时每三个月都会做一次全面体检,出任务前后更是不必说的,他的健康的确没什么好怀疑的。但他为什么非得在这时候和她谈体检?南解意真的受不了他,她扭着想从他手指上逃脱,但只是徒增摩擦,一股极其强烈的感觉从下体涌起,她这是生理性反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她湿了也就相当于阴道在剧烈运动下出了一堆汗而已。
她咬着唇不愿给出一点反应,既然他嘲笑她演技不佳,说你爽的时候不是这样叫,那她就要证明他从没有让她爽过。李奉冠轻笑了下,拇指揉上阴蒂,随意地揉搓着,服侍她的人多少都带了些诚惶诚恐,但李奉冠不是,他完全是亵玩着红肿的花珠,随意地弹拨逗弄,小郑只敢用唇舌轻舔的地方被他掐在指尖,茧子碾过去反复摩擦,南解意像是被电击一样,腰背拱起,说不清是躲还是把自己往李奉冠手里送,她用力咬唇,脸憋得通红,别开头不愿和李奉冠对视。
你要知道,你不叫就不会结束的。他像是觉得她蠢得很可爱,语气嘲弄中有一丝好笑,另一只手摸索上裸露的胸口,照应到被冷落至今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南解意身躯一弹,嘴唇咬得更紧,像是不堪忍受一样,全身都在细细碎碎的颤抖,怒视着他,李奉冠说,啊,看来你知道,那是装傻?
她气红了眼,张嘴想骂他,他把握机会加快抽送,南解意顿时呜咽起来,李奉冠你他妈嗯无耻
这一声嗯是几经压抑后从喉咙里溜出来的,深沉娇媚,透着难以抑制的幽怨,像是他给得太多了,又像是还不够,南解意反正一向是捉摸不定,或者二者兼有。她已经很情动了,脸上胸前都涌起一片淡淡的潮红,像是微醉,眼眶微红,水淋淋的很招惹人的凌虐欲,平时那不可一世的气势都被狠狠收拾得无影无踪。李奉冠眼神越来越暗,只有一点点光闪烁在瞳仁里,越是这样就越危险,他兴起了。
他抽送的动作变得更快,手指不断扩张,为她做好前戏,南解意是那种很难搞的女人,你对她太温柔,什么都问能不能行,那她就永远都提不起真正的兴致,因为这种女人总是在安全线前很久就喊停,她只想要略微打动自己,让她少许愉悦的快感就足够,但你真的顺着她的意让她浅尝辄止,她又嫌你没劲。可她的确也需要很仔细的前戏唤起,不能让她彻底高潮,她高潮后就不想要了,要让她在高潮边缘反复游移,小逼一口接一口的往外吐着淫液,她才会真正兴奋起来,眼波迷蒙销魂蚀骨,她和那种经过专业训练,取悦男人是本职工作的床伴完全两样,真正起兴的南解意也是床笫间的劲敌,一般男人根本就消受不了。
不管她怎么兴起,怎么骂他,南解意的确兴起了,李奉冠早已硬得发疼,这并非夸张,他是真的胀到发痛,连布料的轻微摩擦都觉得折磨。执行任务期间他一向是禁欲的,回京也有一周了,李奉冠性欲其实很旺盛,他只是克制得好,现在身体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提出抗议,告诉他他需要做爱。
他随手扯掉底裤,没强行让她握持性器,她一定不愿意,甚至可能会抓挠几下,绝不会留手,李奉冠只是抵在股间来回研磨,让两人的性液融合在一起,沾取更多润滑。龟头不断碾过阴蒂、尿道小口,陷入阴唇往里挤压一点,很快又滑出来,怼进去的那一会儿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啊
他面目有一丝扭曲,李奉冠最失控也就到这里了,几乎没有痕迹,能影响他更多的东西都该被迅速处理。南解意也很快又咬住嘴唇,嘴唇已出血了,她的腰拱了起来,一颤一颤,好半天才跌落回去。不要,不要你。
李奉冠把手指递给她,咬着。少说这些不中听的话。
他的手指缠着她的舌头,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