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脸上一片湿漉漉的。虽说自己狠下心来不想去想那日发生的事情,可任谁被人强暴了都会受不了的。
寻死觅活吗?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觉得不甘心,她认为阿山是在报复她那晚的所作所为,要不然怎么敢这么对她!
这世上的男人大都普通且自信,得不到就耍流氓!她哭自己真没用,就这样被人欺负了去。
晚上和姥爷坐在院子里喝绿豆汤时,不知道为啥老人家开始念念叨叨以前的事情,大都是她还没离开之前和姥爷相伴的时光,最后莫名总结出,小时候的桃桃,经常和阿山玩在一块,像对小冤家。
可不是嘛,真是冤家!
阿山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人发现,她一概都不想知道,不过按照外面没闹出什么动静,他猜对方可能也在瞒着所有人。
再过几天自己就要离开了,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给不相关的人身上,只想好好陪伴在姥爷身边。
倒是那个痴儿天天在家门口徘徊,还是姥爷告诉她的。
桃桃对这人感情复杂,虽然是他救了她,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怨气,怎么就不能早点出现,还撞见了自己那么狼狈的一幕!
总之,她是在无能迁怒罢了。
这天,桃桃又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反正姥爷每天大都是在打盹儿,她也没事情可做。
她双腿岔开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私密处上药,那处自从被虐待之后就一直肿着,这两天才好一些。
窗外的知了声叫个不停,空气中漂浮着闷闷的燥热,这天地间仿佛就只剩桃桃这个小房间的存在。
透过窗口,桃桃看见天上大朵大朵的云慢吞吞地变幻着,偶尔来一两只鸟儿低空飞过,突然有只鸟儿停留在她的窗台上,歪着小脑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嗯哈
桃桃微张开口,低低地呻吟着,她还保持着大张开腿的动作,两根手指在被破处的穴里快速抽动,咕叽咕叽的水声传入耳朵里,更加刺激得她面色酡红,像喝醉了酒一样。
果然还是要伸进去更加舒服啊
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就要有这样的不同,造物主创造人类的时候,给了他们一凸一凹的物事儿,就是为了让他们感受肉体上的极乐吗?
那男人和女人的舒服是不是不同呢
桃桃手上动作不停,脑子里却在乱七八糟地想些有的没的,很快,皮肤表层都起了薄汗。
鸟儿不知她在做什么,却还是很好奇地飞了进来,停留在桃桃的肚皮上,桃桃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淡定下来。
那只小东西在她肚皮上左跳跳又跳跳,最后看上了眼前两颗红彤彤的小果儿,它试探地往前,像啄虫子一样对着它们触碰。
桃桃一脸惊奇,连小穴也不管了,紧张地看着小鸟的动作,从胸口上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呼吸加重。
小东西一啄一啄地触碰她的奶尖,好像发现这两颗果儿异常难摘,于是它张开嘴含住它们,用舌尖舔弄,再不死心地拉扯奶尖。
桃桃被挑逗得全身舒坦,忘情地任由小鸟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小穴又痒了,她眼神在房间里搜寻着,最后锁定床头柜的一瓶水乳,它的瓶身设计头部有点像鸡蛋,往下就是罗马柱的样子。
好像男人的鸡巴。
桃桃毫不犹豫地拿起它,慢慢地塞进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在花核上揉捏,刺激下面流水,很快,整个瓶身就塞进去了,她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动作甚至有点粗暴。
小鸟被她惊动,又噗嗤嗤地飞走了。
可惜了
桃桃痴痴地看着窗外,快感像被触电似的一波接着一波,每次在快要爆发的那个点,桃桃就赶紧停下来,她怕自己会直接失禁,等缓过那个感觉,她又继续。
其实这样是很不好受的,因为快感再堆积,她的小腹酸胀,很难再坚持下去。
最终她还是在快感到来时,挺着腰喷出一股水,还有尿液顺着床沿流下。
桃桃身体一抖一抖的,两条腿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分开着。
真舒服啊。
其实自己就能满足自己了,这种感觉并不比男人带来的差,甚至更好。
好像是打开了什么欲望的阀门,桃桃经此一事,并没有歇了心思,欲望还是在指使她找更多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桃桃整理好身上的衣裙,内裤没穿上,她就踩着拖鞋走出房门。
姥爷还在房里睡觉,有规律的呼噜声甚至传了出来。
她又蹑手蹑脚地走近大门,耳朵贴着那扇重新刷过漆的木门上,听见外面的道路安安静静,只偶尔从远处传来谁家小孩嬉闹的声音。
她稍微安下心来,但还是紧张地咽下口水,为接下来自己准备做的事情感到期待,两腿间好像又开始发痒。
她赶紧走到后院,踩着堆起来的砖头,趴着墙